如此具有诱惑力的动作让所有人都在风中凌乱了起来,虽然他们和林家的接触不是很多,但是都知道林夕是以淑女而被人们赞美,可是现在什么情况?如此黄,如此暴力的话真的是她说出来的吗?
大概是感受到大家的异样,她狠狠的瞪了秦牧一眼,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坏了我的名声。
秦牧无奈的耸耸肩膀。“那个,你们三个可以走了!”秦牧挥挥手示意他们三人不要当电灯泡了。
“你这就是典型的忘恩负义,我到时候就把这件事当做反面教材来教育我家儿子,不能像你一样忘恩负义。”段安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小伙子,等你有了对象再说吧!”秦牧显然对他的说法很是不屑,对于这种雷声大雨点小的家伙他向来不放在心上。
三人怨恨的盯着秦牧,这才退出了房间。
“放心吧,秦牧和林夕没有可能,他只是喜欢调侃一下,让他真的和林夕发生点什么,绝对不可能。”此时的段安民一脸自信的说道。
“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宁远还是不太相信看了一眼病房里。
段安民在二人耳边低语了一句什么之后,自己率先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宁远和冷柏仁更是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情。“这,这怎么可能?”
“哈哈,嘘嘘,不要笑,哈哈,这还是他们告诉我的!”一想到这件事段安民就发现自己真的会笑死。
宁远和冷柏仁也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但是又怕被秦牧听到只能忍着,那种感觉还真的很痛苦。
倒是秦牧从林夕来了以后日子倒是好过了不少,不过虽然他在医院养伤,可是却非什么都没有做,他一直让人在调查到底是什么人想对他不利。
他第一个电话自然打给了艾宏轩,当知道秦牧安全回来的他不由微微“这次的事情我不怪你,但是我不希望有下次。”他的话谈不上客气,因为这是艾宏轩断送了二人的情分,有些事情一次就足以看出来。
就算那些人真的是拿艾宏轩的前途来威胁他,他也不应该什么都不告诉自己,这就说明二人的情分随着艾宏轩的懦弱彻底断送了。
听到这里的他自然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心里泛起一阵苦涩,只是现在想要弥补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什么人让你这么干的?记住了我现在是用上司的态度和你说话,你应该知道隐瞒这件事的后果是什么。”秦牧的声音说不出的冰冷,犹如封住了艾宏轩的心一样。
收起那心里的苦涩,他艰难的开口道:“我只知道是上面发来的秘密文件,但是我不知道出自谁手,我已经让林夕给你带过去了。”
“很好,希望飞音不会毁在你手里。”说完这话的秦牧没有一句废话直接挂了电话。
“老爸,刚刚打电话来的是秦牧?”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老爸的神情很不正常,按道理来说现在秦牧已经安全回来了,这件事自然也就告一段落了,为什么老爸还是心事重重的模样?
“恩!”他站起来向着阳台走去,有些事情做一次就会错过很多,他知道自己已经错过了秦牧这可大树,而且绝对不会得到上面的赏识。
“是不是秦牧那小子欺负你了?我帮你揍他。”艾婷婷看着父亲的模样,很是担忧。
“这件事不怪他,是我自己亲手毁掉我们之间的情分。”他声音带着没落,只是父亲显然没有打算告诉他实情的意思,她自然不好多问什么。
在病房里的秦牧向林夕要了艾宏轩带过来的东西,上面的确是下了命令不许他们这边援助,可是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够跃过南宫天?还是说这件事本来就是南宫天受意,不过想了一下,他很快就否定了后面这种可能。
秦牧越想越心寒,有这个权利的自然只有上将或者说中将,既然他们敢捏拿自己,那他岂会客气?
“这件事你们怎么看?”秦牧将三人喊了进来,将那档案放在了他们面前。
在看清楚上面内容的三人沉默不语,有这样权利的人屈指可数。
“你应该查查荣泰。”冷柏仁轻轻开口道,其他二人也是微微点点头,表示赞同他的意见。
“荣泰?荣中将的儿子?可是我们连面都没有见过,我不可能得罪他,他为什么要针对我?”秦牧显然有些搞不懂这一点。
段安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你知不知道在你之前,他是我们整个军区大院里最为骄傲的人,当然他也有这个资本,而且是大家夸奖的对象,但是从你出现了以后,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你的意思是他由于嫉妒我,然后想杀了我?”他怎么感觉这个借口这么荒谬?
“我说过,他是一个很骄傲的人,而且从小就很霸道,不许别人比他强。”能够感觉出来他们好像对这个叫做荣泰的人没有什么好感。
“还有呢?”要说荣中将显然不太可能参加这次的阴谋,能做到中将,那就说明思想觉悟已经相当的高,不可能不顾大局,那么他一个荣泰就不可能完成这件事。
“你们有没有感觉在海边来击杀秦牧的人不是军人,但是身手很不简单?”一边一直沉默的宁远此时插了一句。
“你是说井家也参与了这件事?”冷柏仁眼里带着震惊的开口道。
他们两家不是段家这样从政世家,等到了他们这一代的时候宁家和冷家更多的人是选择了从商,所以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