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也没有想到这个何一洋居然问这个问题,不过他倒是并没有在意,只是轻声道:“旧食克一剂!”
“你疯了?”哪怕是曾毅都被秦牧的话震惊了,声音不由带着尖锐。
秦牧却并没有责怪曾毅的意思,开口解释道:“要是一个月前,这剂量减半就可以,但是不行。”
“我不同意!”秦牧之前要用大黄,他就不同意,这要是治好了,还好说,但是一旦要是治不好,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他们这些人都难辞其咎。
“你和冷神医是什么关系?”何一洋的话再次传来,只是这次却带着一丝急切。
这不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了,之前就一直有人说自己和冷怀然有关系,但是他真的不认识这个神医啊。
“我也很崇拜冷神医,但是素未谋面。”秦牧的解释显然让何一洋不满意。
“不可能,能够开出这个方子,你说你和冷神医没有关系?”何一洋是打死都不信,这方子,他不是第一次听说,当年他曾经有幸见过冷神医开这个方子,当初他都被震了一下,谁知道居然真的治好了。
秦牧真的有些哭笑不得:“其实我也很好奇,为什么大家都说我和冷神医有关系?我要是记得没错的话,在我还是孩童的时候冷神医就消失了吧?”
“哼,那是失踪,但是不代表,他真的就死了,而且刚刚曾毅说你会那鹤鼎针灸法,你还敢说你和冷神医没有关系?”何一洋有些咄咄逼人的感觉了。
曾毅赶忙开口道:“老何,你这是干什么,我们现在是给吕主席看病,不是来追究这个问题的。”
何一洋只是深深的看了秦牧一眼,并没有再说什么。
良久之后,何一洋这才开口道:“我同意使用大黄,不过剂量太多,最多不能超过三十克!”
所有人都有些不解的看着何一洋,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和秦牧站在一个阵营之中,这还真不是一般的奇怪。
秦牧自己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是看了一眼何一洋,并没有在说话。
曾毅成为御用医生这么多年,靠的不单单是医术,还有就是那一份谨慎。“这件事我看需要和吕主席的家人商量一番。”
现在用的是中医的法子,那些西医自然不会说什么,只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他们倒是要看看如今已经落败不堪的中医能想出什么好办法。
吕天海有两个儿子和一个闺女,大儿子吕峰如今刚刚年过五十,却已经是中部某省的省长,而且还有更进一步的可能,老二吕彦军走的则是父亲的老路,是国家工会副主席,女儿吕思怡倒是进入了特警部队。
听到这边要商量关于父亲的问题,都纷纷赶回来。等那吕峰赶回来已经是晚上的时候。
曾毅将这边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三人都不是医生,对这些懂的也不多,但是听到那东西是泻药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愣在了那里,什么意思?这些人居然想要给父亲用泻药?父亲现在的身体哪里还能经受的起如此折腾?
倒是吕峰略微有些犹豫的问道:“这大黄治病的成败,您之前见过的有多少例?”
听到这里的曾毅开始回想,这些年关于大黄治病的例子还真的已经很少了,但是年轻的时候倒是遇过不少,想了半天,他这才开口道:“这大黄虽然凶猛,治好的倒是有不少,但是治坏的却还真没有听说。”
三人开始沉默不语,那秘书也是有眼见之人,赶忙开门道:“曾老,您这也忙了一天,我带您去休息一下!”
曾毅怎么会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倒是并没有多言,微微点点头,向着外面走去。
“二弟,三妹,你们怎么看?”吕峰看了一眼二人,轻声的问道。
虽然说他们现在都是高官在职,但是关于吕家的一些大事都是老爷子拍板,所以这一下还真的让三人有些为难了。
“要不乘着爸还清醒,我们去问问他的意见吧!”吕彦军一脸严肃的说道。
这件事毕竟涉及到自己父亲的生死,他们不等不小心对待。
“也好,三妹你去吧,将这边的情况一字不差的告诉他老人家。”吕峰心里也紧张,要是老爷子一下没挺过来,这对吕家绝对是致命的打击啊。
吕思怡点点头,这才出去向着父亲的卧室走去,此时的吕天海还是一脸的虚弱,眼睛闭着,但是并没有睡着,而是没有力气睁开眼睛。
“爸!”吕思怡小声的唤了一声,那一直紧闭的双目微微动了一下,但是并没有睁开,只是表明有什么话就说,他听着呢。
吕思怡将关于用药的决定说了一边,这边老爷子半响之后,这才费力的开口道:“那就用吧,总比这么半吊着好!”
父亲的话让吕思怡心里微痛,她知道父亲这么长时间是真的有些受不了这份痛苦了,吃不了,睡不着,一个月,是个人都接受不了。
吕思怡得到答案,这才悄声离开。
将父亲的意思简单的表述了一番,三兄妹沉默了良久,这才绝对让用药,剂量自然不敢按照秦牧说的那么多,只用了三十克。
此时的曾毅很是紧张,一宿没有离开,生怕老爷子有什么闪失,那些急救组的人也是时刻准备着,但是奇怪的是,老爷子并没有发生什么事。
让众人难以置信的是老爷子居然睡着了,这对他们来说是天大的喜事,要知道老爷子已经很久没有能睡着觉了,这怎么可能不让他们激动?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