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班主任也起身离开酒吧,回去的时候,班主任不忘记警告我说:“周宣,你要答应老师,不许和这些社会上的混混走一起。”
我忍不住说:“老师你很关心我呀。”
班主任斜了我一眼说:“你知道就好。”
我又嬉皮笑脸的说:“老师,你是不是喜欢我了?”
班主任说:“你猜?”
我毫不犹豫的说:“你喜欢我!”
班主任眼睛眨了两下,说:“再猜。”
答案只有两个,不是“喜欢”那就是“不喜欢”咯,我还猜个蛋蛋呀?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哨牙和大罗小罗三个周末都没回家,这三个家伙正在宿舍里玩斗地主。一块钱的底,炸弹翻倍,就赌这么小,哨牙这二货竟然输了三百多块,气得脸都绿了,把牌一扔说:“不玩了不玩了,周宣,你和陈庆欣去啪啪啪了吗,怎么晚才回来?”
我说没有,遇到班主任了,和班主任去酒吧玩,还喝了支82年的拉菲红酒,刚刚才回来。
哨牙忍不住呛我说:“你就使劲的给我吹,还82年的拉菲,知道那得多少钱吗,市值8万块呢。我们那个小桌球室,一年也不知道能不能赚到这样一瓶红酒。”
我没反驳,反正这事儿说出来他们几个也不会相信的。
第二天是星期六,难得睡一次懒觉,我在九点多的时候被一个电话吵醒了,打电话来的是一个厚重的中年人声音:“你是周宣?”
我纳闷的问:“你谁呀?”
手机里的人说:“我是秦菲琪的父亲秦汉升。”
我一听是班主任的爸爸,顿时吓了一跳,连忙问:“伯父你找我什么事情?”
秦汉升说:“我想跟你见过面,你十一点钟过来君临酒店。”
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我皱起眉头,大概是昨晚那个教育局的领导把我和班主任的事情告诉秦汉升了,所以他才会找我去跟他见面。
我不知道秦汉升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的,而且听他语气像是一个习惯了命令人上位者,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也不用征求你同不同意,直接一句让我十一点去君临酒店就挂了电话。
如果是其他的人打电话过来,我肯定鸟都不鸟他,但这个人是班主任的父亲,而且误会了我和他女儿在搞师生恋,所以我必须过去跟他见面,最好能把事情解释清楚。
我和哨牙他们打了个招呼,然后洗漱一下,穿了一套最值钱的衣服,陈庆欣给我买的那套阿迪达斯,把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样,然后坐出租车去君临酒店。
丽海市分为河东、河西两个市区,而我们学校这一片儿是新兴的开发区,只能算半个郊外,真正繁荣的还是河东河西两个市中心。
君临酒店就是河东很有名的一间高级综合商业酒店,我去到那里之后,刚走进酒店大厅,就有一个穿着古典旗袍的美女咨客迎了上来:“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到你吗?”
这女的旗袍开叉很高,一双大腿若隐若现,我暗暗的吞了下口水,说:“秦汉升秦先生约我在这里见面。”
那美女咨客瞪大眼睛:“原来你就是我们老板的那个客人呀,请随我到三楼雅间,我们老板已经在等你了。”
我震惊了,班主任的父亲竟然还是个大老板。
我跟着她进入电梯,来到三楼,这来到“如意”号雅间,里面有倘大的包厢里,只有两个人,一个四十岁出头,身材修长,穿着一身讲究的高级西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容有些清瘦,但是很精神,轮廓有几分班主任的影子,估计这人就是班主任的父亲秦汉升。
他身后还垂手站立着一个身穿中山装的老者,那老者大约五十来岁,半眯着眼睛,好像在打瞌睡,不过在我进来的时候,眼睛突然迸发出一道锐利的光芒,顿时把我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又收敛了那刀锋一样锐利的眼神,重新变成刚才那副昏昏欲睡的慵懒模样,我有点惊疑不定多看了他一眼,感觉这老头是个高手。
美女咨客很恭敬的跟秦汉升说:“老板,您的客人来了。”
秦汉升挥挥手让美女咨客出去,然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指了指他手腕上那块名贵的江诗丹顿手表,说:“你迟到了足足十分钟。”
我有点不好意思,说:“伯父不好意思,路上堵车……”
秦汉升并不打算听我解释,摇摇头说:“坐吧。”
我有点不习惯的拉开一张椅子,有些拘谨的在秦汉升的对面坐了下来,他喊来外面的服务员,上了一壶茶水,他端起茶杯,很客气的跟我说:“这茶叶是武夷山顶级大红袍,一个老朋友稍给我的,市面没得卖,你尝尝。”
我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尝不出好坏,违心的说了句:“好茶。”
秦汉升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似乎看穿了我根本不懂得品茶,不过他没有讥讽我,而是一边喝茶,一边很友善的跟我询问班主任的一些近况。
大概是他们父女关系很僵,所以秦汉升对女儿的近况不是很了解,我说了一些班主任的事情,他都微笑的听着,似乎很感兴趣。
最后,他感叹说:“说来惭愧,我女儿把她妈妈的死归咎到了我身上,这让我们父女关系变得很差,去年她甚至还搬出去住,扬言不认我这个父亲了,让我很难受。”
这是秦家的家事,我不好插嘴,我只能做一个倾听者,秦汉升又说:“昨晚杜成运打电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