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随着蒋恒气势非凡,一掷千金的押注,场面开始迅速沸腾起来,一个个兴致高涨起来,在一旁不断的摩拳擦掌喝彩起来。
而许阳与圆真也是被勾起了兴起,站在一旁看着这新奇的事物,不知到底是怎么个玩法?
随着一阵筛盅清脆之音的停止,一个个眼睛睁的大大,一动不动的盯着那黑色的盅罩,气氛十分的紧张。
荷官面无表情的轻轻揭开色盅,“一三四,小”这一声发出,犹如宣判死刑一般,许多人脸上露出肉痛悔恨的表情,有的更是骂骂咧咧的不停,引得许阳不断的皱眉。
这一下可是输进去了十多万,不是一笔小数目啊,想到这,许阳拉了拉蒋恒轻声道:“这也太狠了吧,一下进去十多万,能不能押少点?”
蒋恒看到许阳那心疼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又不是自己的钱,你心疼什么啊,输完也没事啊,反正是白老的,就当没来过就是,没看出来啊,你心境还是没有练到家,你看小和尚就很好”
许阳扭头看了看一旁的圆真,发现此时他面色平静闭着眼睛站在那里,毫不为此所动,许阳一阵自责,自己的心境还真轻浮啊。
却不想,圆真睁开双眼,咬着牙:“我不是不为所动,而是简直不忍直视啊,我们把筹码直接拿出去兑换成钱多好,这些要做多少法事才能够啊”
这句话一出,圆真在两人心中的高大形象立马坍塌,不都说出家人视金钱如粪土吗,这和尚竟然是个财迷。
在许阳与蒋恒错愕的目光之下,圆真拿起一把筹码,狠狠的摔在桌上,冲着荷官大吼:“小”
荷官与四周之人也是被圆真这癫狂的举动给惊了一下,不过还是纷纷跟着圆真押注起来。
事实证明,三人却是倒霉透顶,三人轮番上阵,但是幸运之神像是特意躲着三人一样,竟然一次未曾押对,这也让跟风的人们没了兴趣,一个个开始埋怨起来:“哎,本想着新人手气好,跟着还能捞回一点,没想到这三人竟然手气比我还臭啊,把最后一点本钱都给搭进去了,我说他们该不是赌场一伙的吧?”
“嘘,你不想活了,这话可别乱说”四周急忙有人担心的提醒,那人也是急忙闭上了嘴巴,似乎很是畏惧一般。
许阳三人此时看着空了一大半的箱子,不由得蔫了起来,这手气也未免太差了吧,就在他们懊恼的时候,突然不远处一阵激动的欢呼以及兴奋的大喊之声轰然传来。
而在许阳这桌的人们听到欢呼声,也是一个个激动起来,纷纷向着远处跑去,许阳疑惑的看着这一切,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走光了?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三人也是好奇的跟到了那桌前,只见那桌前堆满了筹码,正中两人背对着许阳他们在不停的下注。
每当那两人下注,四周之人便毫不犹豫的跟着下注,而每次随着开注,都会给那两人带来一笔丰厚的钱财,那两人所下之注竟然全对,情势刚好与许阳他们相反。
许阳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切,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两人定有什么不对,难道是出了千不成?
就在两人再次下注,那荷官开注的瞬间,许阳突然猛地察觉到四周的气流猛地一转,像是被什么扰乱了一般。
“五鬼搬运”许阳与蒋恒同时呼出一个名字。
这五鬼搬运之法倒是很有来历,这五鬼便是财运五鬼,分别是春瘟张元伯,夏瘟刘元达,秋瘟赵公明,冬瘟钟士贵,中稳史文业,这五鬼可以不启人门户,不破人箱笼而取人之财物。
而五鬼搬运之法,便是驱使五鬼来搬运他们的财运,渡给自身,而此时这两人用的便是那五鬼之术。
有人会说,若是真是如此,那掌握此术岂不是要财源滚滚?此术乃是邪术,容易受到反嗜,反噬之后整个人的气运越来越差,会差到喝水塞牙的地步,而且身边小人不断,祸事连连,全身会犹如被小虫攀爬一般无力疼痛,丧失身体机能。
许阳与蒋恒看到这脸色便沉了下来,这两人这般做法不仅害己,更是盗取他人气运,此处有这么多赌徒,一个个被盗取了气运却浑然不知,仍兴致勃勃的看着赌桌,这么多人之中,又会有多人人会家破人亡?
就在此时,场面之中又发生了变化,在连开几局之后,哪位荷官脸色也不由得变了起来,藏在桌下手便轻轻动了一下,然后在四周的催促之下,缓缓打开了盅罩。
就在盅罩即将打开的那一瞬间,许阳清楚的看到,那荷官轻轻送了口气,像是一切都在掌握之间一般。
“六六六,豹子通杀哈哈”盅罩被打开,四周顿时发出一阵惊呼,而那荷官更是露出惊骇之色,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这怎么可能,你们作弊”荷官指着两人喝道,却不想,这话一出立刻引得众怒。
“怎么说话呢,就许你们一直赢下去?我们钱都输没了,好不容易这两位手气好,能让我们跟风捞回一点,竟然说我们作弊?还有没有道德了?说作弊,你有证据吗?”一阵阵讨伐之声不断的响起,而情势更是愈演愈烈。
那荷官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在那支支吾吾不知如何是好,眼看着场面即将失控,就在此时,一道身影拨开人群走了进来。
白眉,现在赌桌前,给那荷官使了个眼色,那荷官见此,便低下头退了出去。
白眉取代了荷官的位置,冲着大家微微行礼,委婉一笑:“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