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道声音突然从人群之中传来。.. 。
众人纷纷转头望去,看向最后方一人,那是一个老和尚,同样穿着黑‘色’的僧袍,手中拿着一串念珠,毫不理会众人的目光,缓慢的向着台上而来。
发愣的人们,自觉的为那老和尚让出一条道路,让其安然的通过,待到那老和尚走到高台之上时,罗汉一下跪在地上,对着那老和尚恭敬的叫了声:“师傅,您来了”
老和尚淡淡的撇了一眼罗汉,随即冷漠的恩了一声,声音之中透着清冷道:“你可知错?”
罗汉一听,那低着的头颅猛地抬起,满脸的茫然,看着老和尚道:“弟子不知错在哪里”
老和尚哼了一声,看着那毫不知错的罗汉,一挥衣袖:“出家之人,怎可贪妄,叹慎,你这般重于虚名,怎是我出家之人所为?”
罗汉听完,羞愧的低下头,沉重的道:“师傅教训的是,徒儿知错了”
那老和尚见罗汉知错,脸‘色’缓了缓,随即扶起罗汉,为其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随即道:“知错就好,既然知错,等到回山之时,自行面壁思过”
罗汉恭敬的点了点头,随即站在了老和尚的身后一动不动。
许阳看到这,觉得这老和尚很有大家风范啊,像是一个得道高僧,完全没有圆真口中说的那般不堪,就在许阳这般疑‘惑’的想着的时候,圆真似乎看出了许阳所想,冷哼一声道:“假惺惺,好一对双簧”
许阳惊讶的看着一旁愤愤不已的圆真,不可置信的指着台上之人道:“你的意思是,他们是在演戏?”
圆真坚定的点了点头:“当然,这可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在大家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到时候大家就会比较容易接受他们佛罗‘门’,以此来达到他们某些不可告人的预谋”
“不会吧?”许阳仍不可相信。
圆真不屑的笑了笑:“你若不信,你接着看吧,下面这老和尚定会跟大家道歉什么的,以此来得到大家的认同,”
果然,圆真的话音刚落,那黑衣老和尚,便双手合十,对着台下众人微微作恭,随即自责的道:“对不住各位,刚才我这孽徒修行不够,虚念膨化,冲撞了大家,还请大家不要见怪,老纳在此给诸位赔罪”说完便对着众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众人见这么一位老僧,态度如此诚恳的给自己认错,一个个受宠若惊,纷纷急道:“使不得使不得,大师莫要如此,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师若是如此,岂不是折煞我等?大师快快请起”
老和尚微微直起身子,对着众人歉意无比的笑了笑,随即看向一旁的吴老二,双手合十道:“吴老弟,多年未见,可还安好?”
吴老二见那老和尚给自己问好,一下愣在远处,疑‘惑’的打量了那老和尚许久,皱着眉头道:“大师认识在下?”
老和尚有些失落的摇了摇头,长叹口气,将身子转向一边,戚戚然的道:“哎,多年不出世,一心只向佛,就连以往的故人,相逢却已不相识,真是罪过,罪过啊”
吴老二见那老和尚说的这么伤感,似乎自己应该与他有所‘交’集,便向前走上走不,走到老和尚的身边,拱了拱手道:“实在是对不住这位佛兄,吴某已老,许多往事却已经记不太清,仓促之下可能一时没有认出故人,还请佛兄给点提点?”
老和尚苦笑着摆了摆手:“这怪不得吴老弟,自从上次长安陵一别之后,如今已经五十年未见,吴老弟认不出老纳也是正常,那时候你我还只是刚出世修行不久的青鬓年纪,如今却是吴老弟已经白发苍苍了”
吴老二听着那老和尚的叙诉,似乎陷入了某种追忆,在脑海之中一段段的画面不断的闪过,终于,过了良久之后,吴老二惊讶的看着老僧,不确定的问道:“你,你可是空竹师兄?”
空竹对着吴老二点了点头,随即笑了笑道:“阿弥陀佛,吴老弟终于是记起了老纳,善哉善哉”
吴老二得到空竹的回答,顿时‘激’动的拉住空竹,拍着空竹的手掌热情的道:“真是空竹师兄,没有想到,咱们这一别就是五十年有余,师兄这些年去了何处?真是让我好找啊”
空竹抖了抖那长长的白眉,看着一脸‘激’动的吴老二:“罪过,有劳吴老弟挂念,贫僧自那次与吴老弟分别之后,便一直呆在山中潜修,近日才在人世游行,却听闻恰逢道‘门’盛会,便也来瞻仰一番盛会,有听闻吴老弟组织小聚,便不请自来,还请吴老弟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空竹师兄能来,乃是一大善事,我等欢迎还来不及,怎么会怪罪于师兄呢?”吴老二说完,便看了看下方疑‘惑’的众人。
“这人是谁呀?似乎与吴当家很是熟悉?”一阵阵议论之声不断的传来。
吴老二笑了笑,对着众人清了清嗓子,随即指了指空竹道:“或许有许多道友想问这位大师到底是谁,那么下面我就为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空竹大师,若是说其法号或许大家都会觉得陌生,但是我若跟大家说,他就是当年怒闯长安陵,独自一人斩杀数百贼寇的竹清和尚,或许大家都知道吧?”
这话一出,顿时下方皆惊:“什么?他就是竹清和尚?真的是他?那个夜闯长安陵,夺回国家重宝,被誉为暴怒和尚的竹青?怎么改了法号?”
一阵阵不可置信的议论之声瞬间响起,而站在台上的空竹面对众人的反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