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李疯子,那壮汉听完顿时冷汗直流,关于李疯子的传言实在太多了,一个活了一百三十多岁的老怪物,经历了朝代的变革,做了太多常人所不能的事情,在他们这一行来说那就是扛把的人物,想到这,那壮汉的双腿便不自觉地哆嗦了起来,一滴滴冷汗滴在坐上发出啪啪的声音,整个屋内鸦雀无声。
这时李清河嘿嘿一笑:“咦,你们咋都楞了呢?该说说,该玩玩,给俺们弄个位置,来点酒菜,不用搭理俺,俺就是来看热闹的哈哈,”
李清河说完,便伸手指了指那壮汉:“那小子,你过来,”
壮汉一听李清河点自己,顿时一个不稳想要摔倒,幸亏旁边的人扶了其一把,这才站稳,那壮汉忐忑不安,哆哆嗦嗦的走到李清河身前,弯下腰:“李师傅,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大仙,请大仙饶恕啊!”
李清河摸了摸胡子,笑眯眯的说:“你你师从何派?是哪个门下啊?”
那壮汉流着冷汗诺诺的回道:“小的王山岳,师从茅山一派,拜在张根其门下,”
李清河听完扬起头,想了想随即恍然道:“是不是脸上有个大痣的那娃?”
王山岳一听,顿时脸色苍白了起来,自己师傅那也是有名之士,到了老道口中,竟然成了小娃,单单这见识与辈分,都让自己担不起啊,这怎能不让他害怕,急忙紧张的回道“家师脸上正有一块青痣”
李清河听完,眯了眯眼睛随即说道:“嗯一会你师傅来了让他过来,你回去坐吧!”
王山岳听完,这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退了回去,在旁边呆着的许阳,早已经看的目瞪口呆,没想到自己的师傅这么厉害,这让许阳心中暗暗得意。
随着时间的流逝,的屋内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此时一位长的仙风道骨,一身青衫的老者,面上有块大大的青痣,领着王山岳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那老者走到两人身前,面露恭敬之色,对着李清河缓缓鞠了一躬:“李师傅,没想到今日还能见到您老,”
李清河笑嘿嘿的说道:“怎么,是不是再想我怎么还没死啊?”
这句话听的张根其冷汗直流,这李疯子果然怪异,怪不得当年自己的师傅见了他,都果断逃遁,张根其面色恭敬的说道:“哪敢,先前小徒无意冲撞了大师。还望不要计较,”
李清河摆了摆手:“你是在说我没有肚量吗?”
张根其听此脸色大变,急忙说道:“师伯这是哪里话,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有这想法啊,还望师伯莫在打笑啊“
李清河见其这般模样,哈哈一笑,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嗯,我倒是无碍,只是我这小徒第一次出门,刚才可是被吓得不轻啊!”
张根其听到这,对着许阳急忙拱手:“原来这位小兄弟是李师的高徒啊,果然不凡,”
说完便对着李清河问:“不知如何补偿小兄弟是好?”
李清河百无聊赖的敲了敲手指,张根其顿时脸色一变,随即十分心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玉板指,爱惜的摸了几下,这才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奉给李清河:“李师,不知这能否给小兄弟压压惊?”
王山岳见师傅掏出的玉扳指,顿时惊呼急忙开口道:“师傅,这,”话未说完便被张根其一个眼神给生生咽了下去。
李清河见此,双目露出笑意,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笑嘻嘻的对着张根其道:“嗯,这还差不多嘛”
这一幕看的三娃有种要喷血的感觉,这人竟然还要求着老头敲竹杠,不仅求着,而且还要装作很乐意的样子!这都是什么事啊这叫?
张根其与王山岳见李清河满意,这才恭敬着告辞,回到原处坐下,刚刚坐下,王山岳顿时急忙的对着张根其说道:“师傅,那玉扳指可是你温养好多年的东西,怎么就能给了那屁娃娃呢?”
张根其无奈的叹了叹气:“你以为我舍得啊,谁让你撞上这老疯子呢,那老家伙可是很挑剔的,一般东西他可是看不上眼,他能不找茬就不错了,以前你师公见了他都是逃跑,我又怎么能惹的起他?”
张根其叹了叹气,随即又面露敬佩之色道“不过李师虽然古怪,但是却是一个大英豪,可惜英雄迟暮,我观其怕是时日不多了,唉,他们那一代怕是就剩他自己了吧,”
王山岳听完撇了撇嘴,不甘心的道:“哼,早死,早好!”
这话刚说出口,却不料张根其一下猛地站起,对着王山岳大怒呵斥道:“放肆!自己掌嘴十下,日后不得再有此言,否则门规处置”说完冷哼一声走了出去!
王山岳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惊呆住,不明白师傅为何突然暴怒,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呢?
而此时,屋内已然坐满了人,时不时有些人向三娃这边投来目光,但是李清河此时,已然闭上眼睛毫不理会,自顾自的躺在那里休息。
一阵叮当之声突然想起,这一响,顿时原本喧闹的房间之中便静了下来,李清河也是将眼睛轻轻睁开一条缝隙。
这时,一位身穿白衣,满头白发的老者,柱着拐杖颤微微的走到了台上,而其旁边,却是一位衣着华丽,面容靓丽,身材苗条的姑娘,那姑娘急忙拿来了一个板凳,搀扶着给其坐下。
那老者颤微微的坐下,狠狠的咳嗽了几下,每咳嗽一下浑身不停的抖动,看的下面的人一阵紧张。
许阳能看出这人地位肯定不凡,不然也不会一个咳嗽就能牵动这么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