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玦细细的观察着长孙斐的脸‘色’,又道:“看来鬼王你已经给出了答案了!你的王妃应该是顾雪凡,而不是宁无忧!也就是说,无忧她是自由的!”
“自由?”长孙斐突然展颜一笑,“即便她是自由的又如何?她的身子她的心全部都是我长孙斐的,对我来说,她是我唯一的妻子,这一点将永远不会变的!”
“呵呵!”白子玦笑了笑,“看来我猜的没有错!无忧说过,她接受你对她的好只是因为你是她的丈夫,可是现在你也并不是她的丈夫,所以说,我们是平等的!希望以后鬼王你也有这样的自信!”
“我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心意我心里很清楚,不过,这个机会,白将军可能永远不会再有了!白将军好好的养伤吧,本王改日再来看你!”
“等一下!”白子玦将长孙斐唤住,“这两日我在养伤,对外面的事情没有了解,那些马贼是怎么回事?”
“白将军的身体既然还没有恢复,这些杂事暂时还是不要管吧!”
“若是这些人真的有我白家军有关的话,此事我便不能够不管!”
“若白将军真的想要知道的话,就直接去问皇兄吧!”说完,长孙斐便离开了。
白子玦紧紧的抿着‘唇’,眸子里面闪过了一丝担忧,唤了‘门’外的随从进来:“要给大哥写一封信,我来说,你来带笔!”
沈婳的身上并没有大碍,经历了这么多,连白子玦都断了几根骨头,但是她的身上却只有一些淤青而已,阿梅现在正在为她上‘药’,看着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心疼的不得了:“小姐的皮肤这么好,现在成这样了,这得什么时候才能够好啊!”
沈婳捏了捏她的脸蛋儿,笑道:“有没有留疤,怕什么,过几日就恢复了,看着吓人,其实不疼!”
“参见王爷!”见着长孙斐走了进来,阿梅起身行礼。
“下去吧,这里‘交’给我好了!”
“是!”
沈婳看着长孙斐,他取下了脸上的面具,俊美的脸上全是疲惫与关切。本来她感觉没什么的,在看到他的时候,心中突然泛起一股委屈,鼻子一酸就有了落泪的冲动。
长孙斐刚刚跟白子玦谈完话,本来心中还有几分怒气的,看到她委屈的眼睛,心中就是一软,那里还有什么怒气啊!
“疼吗?”长孙斐轻轻的将沈婳揽在怀中,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臂,轻轻的吹气。
沈婳先是摇了摇头,后来又点了点头,闷闷的说道:“疼!”她眨了眨有些泪意的眼睛,“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现在能够躺在你的怀中,不知道有多好!”
“你失踪的那几日,我发了疯一般的找你,若是你出事的话,我将永远无法原谅我自己,我不该带你出来的!”长孙斐将下巴搁在沈婳的头顶,低沉的声音缓缓的仿佛从他的‘胸’腔里面发出的一般。
沈婳也将他抱得更紧:“虽然只有几日,再见到你仿佛隔了几辈子一般!”她顿了顿,脑子里面又想起了那晚上那人那恶心的嘴脸,脸上一暗,又道:“那一夜,若是你的来得迟了……”
“对不起,对不起……”长孙斐仿佛害怕失去怀中的‘女’人一般,死死的将她搂住,“是我来的太晚了,对不起,对不起……”
沈婳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现在平安比什么都重要。
长孙斐抓过‘药’瓶,准备给沈婳上‘药’。这时候‘门’外‘侍’卫禀道:“王爷,你快去看看吧,陛下要杀陈将军!”
“陈将军?”沈婳疑‘惑’的望着长孙斐。
长孙斐不慌不忙的说道:“陈又道是应城的主将,这一次马贼之‘乱’,他责无旁贷,该死!”
“应城乃是大周与大陈之间的要塞,军事重镇,陈将军既然作为主将,其作用自然是不言而喻的。你快些去看看吧!”
“好了,你别着急,我去看看就是了!”
长孙斐出去之后,沈婳想了想,将阿梅叫了进来,换好了衣服。这一次马贼的事情的确很可疑,她定要将心中的疑‘惑’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