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了,哀家懒得同你这小丫头片子‘浪’费口舌,既然好不容易将你们引了出来,自然要给你们一点记忆了!”
“要是我们在大周出事的话,我父王一点不会放你过你的,现在大周内有白家为患,不希望在增加外敌吧?”骨朵儿说道。-..-
“哼,那又如何?”太后凤目一抬,冷冷的笑道,“我大周兵强马壮,难道还会怕了区区的南蛮之邦吗?何况,这件事情哀家完全可以推到白家的身上,到时候你父王只怕还会帮助大周讨贼呢!”
“你别忘了我母后是斐哥哥的生母,你敢伤害她,斐哥哥也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太后笑得薄凉,“斐儿那孩子哀家很喜欢呢,既然他们母子好容易见面了,哀家一定会想办法让你们在地下团聚的!来人!”
“我不许你伤害我母后!”
鬼王府。
“郡主,七公主求见王爷!”
“王爷不是与武将军一起去军营了吗?告诉公主,王爷不在,请公主改日再来吧!”沈婳说道。
“公主说了,若是王爷不在,她一定要见郡主,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郡主说!”
“哦?”沈婳将手上的书放下,眸子转了转,“请她进来吧!”
长孙卉快步来到大厅,脸‘色’看起来颇有几分焦急,沈婳眉头微微皱起,起身相迎,问道:“不知道公主前来所为何事?”
长孙卉上下打量了一下沈婳,笑道:“你果然还是回来了!你在五哥与白子珏之间如此的反复,这一次不知道你将以什么样的名义留在五哥的身边!”
沈婳抬眸轻轻的扫了一眼长孙卉,微微一笑,说道:“这一点恐怕就不用劳烦公主‘操’心了!”
顿了顿,她又继续说道:“公主今日前来鬼王府,一定要见鬼王所谓何事?看公主的面‘色’焦急,应该不是只是来讥讽我的吧?”
“我的确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五哥说!”长孙卉咬了咬‘唇’说道,“既然五哥不在,我只有告诉你!五哥的生母现在有危险!”
沈婳的脸‘色’大变,急忙问道:“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母后借别人的名义将她约了出去,‘欲’对她不利!”长孙卉说道,“我知道若是她若是出事的话,南疆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大周就是内忧外患了!”
“太后真的会那么做吗?”沈婳怀疑的看着长孙卉,“既然你都能够想得明白这个道理,难道太后会想不明白吗?太后乃是大周的国母,真的会置大周的存亡与不顾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长孙卉说道,“你不了解母后,母后十几岁嫁给父皇,跟随父皇出生入死,帮助父皇夺取了江山。但是父皇登基之后只给了母后一个皇后的名号而已,根本没有给她一个结发妻子应有的情分。父皇伤母后很深,母后便将这一切都怪罪在了所有出现在父皇身边的‘女’人的身上,认为是她们‘迷’‘惑’了父皇,所以父皇曾经宠爱过的‘女’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的。怎么说呢,一遇到跟父皇有关的事情,她就会有些不理智!而且这一次的事情,她也已经有所准备,推到白家的身上!但是我还是不放心,你们还是快去救人吧!”
长孙卉一口气将话说完,眸子转了转,将一张纸递给了沈婳,又道:“这上面是地址,反正我话已经带到了,信不信随你!”
话落,长孙卉便转身离开了。
沈婳立刻到了玛依与骨朵儿居住的院子,而里面根本没有人,将伺候的‘侍’‘女’叫过来问了情况,原来玛依真的接了一封信之后就出去了。
“现在怎么办?”四儿问道。
“不管是真是假,我都必须去救人!”沈婳看着手上的纸说道,“四儿,立刻召集人,记住,不可声张!另外,立刻派人前去通知王爷!”
“我知道了!”
庄内。
“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放不下!”玛依看着太后说道,“先帝都去了,为何你还如此的执‘迷’不悟?我的儿子与你的儿子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你为何要这么做?”
“哼!放下?如何能够放下?”太后冷冷的说道,“你跟萧贵妃那个贱人带给哀家的屈辱,哀家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哀家曾经发誓,凡是得到过先帝的宠爱的‘女’人,哀家一个都不会放过的。既然你如今又出现在了哀家的眼皮子底下,哀家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
“至于你的儿子?”太后的声音愈发的清冷,“他挑拨哀家与皇帝之间的母子关系,就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他现在臣服于皇帝,难保将来不会生出叛逆之心。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着流着异族人肮脏血液的人,应该被除去的,如此,我大周才可长久安乐太平!”
“你若是敢对斐儿不利,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玛依气的脸‘色’发白,眸子里面有着深深的担忧,她又看了一眼护在她身前的骨朵儿,说道,“你要对付的人只有我一个,不要伤害我的‘女’儿,让她离开!”
“母亲,我不走!我一会保护你的!”
太后冷冷的笑了笑,整理了一下没有褶皱的衣袖,说道:“当年萧贵妃撺掇先帝废了皇帝的太子之位,立她的儿子为太子,若非哀家及时得到了消息,阻止了先帝的一意孤行,恐怕哀家与皇帝早就去见先帝了。你知道先帝驾崩之后哀家是怎么对付萧贵妃的吗?哀家用糟糠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