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琛收养了十年前畏罪潜逃的犯人的女儿,这在周家不是什么秘密。
“不过我还是想跟你说一下,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掌控你,或者操纵你。至于我在公司的地位,如果你好好做,过不多久实权就会是你的。”
“你觉得我会稀罕?”没有他周行琛得不到,只有他想不想要的。他想要的,任何人都拦不住,不想要的,就算是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着他接受,他也是宁死不屈。“麻烦大哥转告周伟雄,我不会因为萧珂妥协什么的!”
破门而入的人夺走电话,掏出一张金边名片,恭恭敬敬的递给萧珂。萧珂奇怪他们不是抢匪吗?怎么这么礼貌的还给名片呢?谨慎的接过名片,萧珂被上面的名字震住。
“周老先生找我?”
递名片的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确定是找我,不是找他儿子?”
那人显然不想跟她废话,开口直截了当,“萧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
“如果我不呢?”
两人没有接她的话。
萧珂想用言语击退强敌,哑着嗓子,说:“麻烦二位转告周伟雄,周行琛不会因为我而妥协什么的!”宁死不屈这一点,萧珂跟周行琛很像。就像同一时间,两人说出同样的话。
“那就恕我们无礼了。”
萧珂爬到床上,拿枕头砸人,被轻而易举的接住。她拿床头柜上的摆放着的时钟以及周行琛珍藏多年的陶瓷人偶,一股脑的朝那两个人扔,很可惜,摔坏了东西,也没能对人造成半点伤害。
周行琛的房间本就没有多少摆设物件,没扔几下,手里就再也抓不到东西了,萧珂又急又怕,该死的,周行琛你去哪儿了?
头疼的像是有人在她脑袋里拉锯,每一根神经都在疼。眼看大势已去,萧珂瘫坐下来认命了。
可当那人伸手要抓她的胳膊时,她死灰复燃,嗖的一下跳下床,准备跑进洗手间向外面求救。
天要亡她啊,眼看只要一步就能跑进去,衣领被人抓住,下一秒就是提溜了起来。
萧珂被两个人五大三粗的人一左一右的架着动弹不得。
挣扎无果,萧珂言语抵抗,“你们这是犯法!我会告你们的!”
还是不为所动。萧珂昏沉的头脑突然灵机,双脚离地,使劲全力来了个腾空翻,可惜她低估了两个强壮的男人,她刚翻过身,用完了仅有的力气,两个人只是眼神微妙的变了变,冷嘲地笑了下。
其中一个个头比较高,肌肉比较结实的说:“自不量力。”
周行琛心有郁气,飚了会车,回到家的时间都快九点了,这个时间萧珂已经在周伟雄的书房坐了一个小时。
她没有穿棉衣,在路上又受了凉,这会儿是彻底病了。
周伟雄坐在书桌前,看着脸色苍白的萧珂,冷哼一声,“知道我为什么请你来吗?”
萧珂眼皮子沉重的抬不起来,反应也迟钝,好一会儿开口,“嗯,你那不是请,是绑架。”
周伟雄没有带老花镜,不然眼镜一定会因为她的话而跌落。他怒气陡升,“好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
萧珂没接话,拿个抱枕抱在怀里取暖,头疼的愈发厉害,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很是不好受。
她知道,开始发烧了。
周伟雄无视她的状态,冷哧道:“我不管阿琛对你是在报答恩情,还是另有它情,我希望你离开他。”与孙家联姻,迫在眉睫,不能因为一个丫头片子就把计划打乱。
萧珂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能昏过去,可听了周伟雄的话,脑袋清醒了几秒,她缩成一团,窝在沙发上,疲惫困倦的不成样子,声音嘶哑的不像话:“任何人都操控不了周行琛。”
潜义词:奈何不了周行琛就奈何不了我。
周伟雄很生气,站起来走向萧珂,原本想着好好发个火,看不把这个小丫头给吓唬死,可惜,没想到反被她吓了一跳。萧珂昏倒了,一头栽倒在沙发上,怀里抱着的靠枕也掉到了地上。
周伟雄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
萧珂的烧起的很快,半个小时烧到三十八度五,等周家的家庭医生来,体温又彪新高了。
昏了过去,喂不进去药,医生先给来了一个屁股针,退烧第一,过十分钟挂上点滴。
周伟雄无比郁闷,本想吓唬吓唬人,让她识相的赶紧离开儿子,哪知这丫头这么不争气,偏偏这个时候发高烧,还烧成这个要死不活的样子。
周伟雄气的在客厅来回踱步,皇甫珊也跟着吊心,时不时的往书房看一眼。
医生给萧珂挂上针没有立刻走,说是高烧起的快,可能会反复,周伟雄就让他留下来观察着,等那丫头片子彻底退了烧再走。
这一等,就是到中午的饭点,期间每个二十分钟量一次体温,温度一直没有退下去,反反复复在三十八度五徘徊。
周伟雄更生气了,等着医生怒责:“你还是我请的医生吗?怎么连一个高烧都治不住?”
医生委屈啊,书房昏睡的女孩体质非一般人的体质啊,他也摸不清怎么回事。
“我这没有检查的医疗设备,不行就送医院?”
周伟雄黑着脸不接话,看向皇甫珊,他这一看皇甫珊,医生眼睛一亮,说道:“既然药物起不了作用,那就不用药了。夫人,让两个阿姨给她擦擦身子吧。”用酒精散散热,再加上也输了四瓶液体,应该不会再烧上来了。
眼下也只能试试了。皇甫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