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我本三国一路人>第二百五十一回 自取其辱

陆仁的笛艺如何?

其实真要品评的话,陆仁的笛艺并不能算是非常好,真要和蔡琰的琴放到一起,陆仁在那条水平线上其实差了很多。但此刻演奏的《仙剑问情》,陆仁最大的特点是够熟悉,所以这次与蔡琰的合奏,却是半点的问题都没有。

此外蔡琰的琴,还有陆仁的笛,单独演奏的话都只能算是演奏了半乐,只有合鸣到一起的时候才能算是一首相对完整的乐曲。但也正是这首相对完整的乐曲,听得整个酒肆中的人们都如醉如痴。

当这首相对完整的《仙剑问情》一曲奏终,整个酒肆中的人们仍没有发出半点的声响,因为他们仍旧沉浸在回味之中。也别说他们了,陆仁自己都觉得这可能是他自穿越之后演奏得最好的一回。而此刻的弥衡也没了声音……当然有很大的可能是因为被孔融与刘备捂实了嘴,实在是发不出什么声音的缘故。

陆仁这里曲终笛收,蔡琰也飘然的出现在了楼梯口。再略一环视,蔡琰就看到了陆仁。而蔡琰的这一亮相,也着实惊呆了酒肆中的人们。既有惊叹于蔡琰的美丽,亦有惊叹于蔡琰的气质。

此时的蔡琰一如既往的一身淡素的衣着,身上也没有半点粉妆与物饰。但美女终归是美女,更何况蔡琰是个绝对的气质型美女。越是没有那些粉饰妆扮,却越是让她显得如雨后的清荷一般清丽脱俗。

再看蔡琰现身之后先是环顾了一礼,然后没有理会任何人递来的目光,径直的走到了陆仁的席前,略施一礼之后的话语也是那么的古井不波:“陆先生,终于找到你了。”

蔡琰的语气其实很平淡,但对陆仁来说却好像有那么点责怪的意思,于是就下意识的搔起了后脑勺,干笑着按归初设定好的台词回应道:“蔡小姐你找我有事吗?”

“可否容我入席叙话?”

“啊……请、请!”

蔡琰飘然入席,但却是坐在了陆仁的侧手边,与刘备、孔融、弥衡算是正对着或侧对着。酒肆之中的坐席一般来说比较随意,因此也没有谁注意到蔡琰的这么个坐法,其实是表示与陆仁的关系比较亲近。

蔡琰入坐之后当然是要介绍一下人,而此时的刘备与弥衡早都有些看呆了,反到是孔融显得比较正常,而且还向蔡琰笑着问道:“昭姬何故在此?而且你为何要寻陆君?”

孔融毕竟是大名士,而且身份超然,蔡琰对孔融当然是很尊敬的,所以很认真的回应道:“孔先生有所不知,两年前天子将迁都赴许时,杨贼(杨奉)在梁,竟然勾结匈奴掳掠中原。当时小女子居于陈留,为匈奴贼人所掳,是陆先生正好路经陈留,将我从匈奴贼人手中救下。其后我无家可归,只能随陆先生赴许。而后陆先生虑及留我在侧多有不便,就将我送至曹公处,请曹公念在与家父旧谊的情面之上收留于我。”

孔融恍然道:“竟有此事?那如此一来,你岂不是在曹司空府中寄投了年余之久?却未何从未听人提起过?”

对这样的问题陆仁和蔡琰当然是早有准备,所以蔡琰不紧不慢的回应道:“家破人亡无以归,我于心情郁节之下,请曹公勿要声张,只想自己清静而居。”

孔融表示明白和理解的了点了点头,跟着瞥了眼陆仁,再看了看蔡琰,饶有兴致的问道:“那你又为何这样找寻陆君?”

蔡琰面色如常,很平淡的看了眼陆仁,而且这种平淡,平淡到让人看不出任何的异样:“小女子虽是妇人,却也知道知恩图报这个道理。陆先生对我有恩,我又岂能不为之相报?只是当时陆先生官居许都令,我若往以赴之,恐惹趋炎赴烩之嫌,亦有损陆先生为官之清名,故此我才未曾有所造访。直到不久前听说陆先生因过而罢官,我心中忧虑之下又恐寻不到陆先生,才在这酒肆之中出此下策,所幸今日终于得见。”

这一番解释合情合理,到也使得众人都为之释然。没人会认为蔡琰这是在做什么不要脸的事,更不会有人说蔡琰这是在伤风败俗、道德败坏,再说蔡琰这么做还有着报恩的目的,这都是人们在情感上完全能够接受的。至于什么女子不能出门露面啦、不能有些什么什么的啦……对不起,那是宋代之后才有的事,汉唐时代的女性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开放的。

而人们在认知了蔡琰之余,对某个家伙也就难免的泛起了一些嫉妒之心。这种事嘛,不管在古今中外的任何时代,当某个雄性动物得到了大美女的垂青时,其他的那些雄性动物又能有几个会心里很不爽的?特别是心中不爽的家伙觉得被美女垂青的雄性动物根本就不如自己的时候。所以这个时候,某个觉得陆仁很差劲,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如自己的家伙开了口:

“陆义浩不过尔尔,若非机缘巧合,也救不下蔡小姐吧?至于蔡小姐说恐损陆义浩为官的清名,言过其实矣!所谓的因无心之失而被罢官,恐怕也只是溢美遮丑之辞吧?”

弥衡的这句话一说出来,不提酒肆中的人们如何,只说陆仁这里的蔡琰、孔融、刘备全都紧皱起了眉头。相比之下陆仁这个当事人虽说觉得无所谓,但这么难听的话也实在是刺耳,所以也忍不住的把眉头皱了皱。

再看弥衡这家伙没有半点收敛的意思,仍旧叫嚣道:“早就听说陆义浩虽然为官,却不识儒学经典,就任要职也不过是在滥竽充数而已。就算没有这无心之失,才识不相匹配之下,被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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