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恬见他露出这么一副像吞了苍蝇的表情,很是不满,嘟着嘴道:“熠哥哥,圣水可是我们天女的至宝,你不要把它当肮脏的东西,那可是能令男人……”
“好了!”南宫熠不耐烦地打断她,“说说下一步怎么办吧?”
出乎唐玦意料的,他这样冷酷地打断并没有令恬恬感到丝毫不快,反而一脸迷醉地看着他:“熠哥哥,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了。怎么办?”她说着便将柔若无骨的身子倚在了南宫熠身上。
南宫熠一把扣住她的小蛮腰,一转身猛地将她压在了墙上,眼中露出嗜血的凶光,舔了舔唇,声线低沉,充满魅惑:“你要是实在想,现在就可以试试。”
恬恬“呀”的一声惊呼,整个身体都软了。
“不过……”南宫熠抬手摩挲着她眉心殷红的朱砂痣,漫不经心地道,“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就要凄惨地死了,实在是有点可惜啊,啧啧……”他脸上露出一抹坏笑,微挑的眉角邪肆飞扬,一双眼睛却如深渊般深不可测,周身透出一股嗜血的邪气,看着恬恬的眼神犹如盯着猎物。
恬恬从来没有看到过南宫熠这样邪肆魅惑、危险张扬的一面,她不由咽了一口口水,丝毫不敢造次,只是软软的求他:“那你摸一下我好不好?”
“不好!”南宫熠毫不留情地推开她,“不想死就离我远点!”
“熠哥哥,别这么凶嘛!”恬恬声音媚得唐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估计下面的南宫熠也不好受,沉着脸,皱了皱眉。
恬恬又问:“难道你对那个唐玦也是这样?”
听她提起自己,唐玦本来恶心得不想听了,不由又打起精神来。
“唐玦?”南宫熠挑挑眉,“你以为她像你一样?”
“这么说你是喜欢她了?”恬恬语气里满是怨毒,听得某躺枪的小美人不寒而栗。
“我喜欢她?”南宫熠嗤之以鼻。“我不过是利用她罢了,我身中诅咒,而她医术那么高明,我不过是想她帮我解除诅咒而已。我总不能一辈子不碰女人吧?”他说着突然凑道恬恬耳边。坏坏地笑道:“难道你想我一辈子不碰你?”
恬恬吃吃地笑起来,调笑道:“唐玦那么漂亮的女人,你都不动心?”
南宫熠伸手在她脸上掐了一把:“她哪有你这么可爱?”
树上的唐玦听了这话,一口血差点吐出来!这个死南宫,竟然这样说我!看我怎么收拾他!
下面被惦记的某男突然感到没来由地一阵恶寒。慌忙转移话题:“那个练了飞头降的降头师也和你们天女会的?”
恬恬啐了一口:“他也配?我们天女会是没有男人的,这次不过是看在大家同为圣教努力的份儿上,我们刚好来办事,才助他一把。”
听她说话这口气,那个天女会应该地位在乃暹猜之上,只是不知道所谓的圣教又是什么,听起来像是某个邪*教组织。
这两人说着话,便绕到前面去了,显然是准备进屋,不过唐玦也不知道刚刚躲进去那个是什么人。一时有些踟蹰,犹豫着到底是进去还是不进去。然而不进去肯定是没法知道真相的,这样一想,她一咬牙,从树上溜下来,学着那人从猪圈的窗户爬了进去。
猪圈里臭气熏天,尽管天气这么凉了,还是苍蝇蚊子满屋子乱飞。唐玦出了猪圈,便看见几个浅淡的脚印往屋子里去了,她一时不确定屋子里是不是有人。也不敢进去,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发现屋里没什么动静,便轻轻推开门闪了进去。
屋里光线昏暗。到处弥漫着一股霉味和甜香混杂在一起的怪异味儿,这种甜香十分奇怪,唐玦只是呼吸了几下就觉得浑身燥热起来。她吓得赶紧屏住呼吸,用灵气在体内运行了一圈,那种燥热的感觉才减轻了许多。
这时她才看清了她进的是厨房,灶上还放着几只吃过没洗的碗。屋里很是脏乱。突然脚下“叮铃”一声,一只酒杯滚得老远。
唐玦吓了一跳,便听见一声娇喝:“谁?”
唐玦心头暗呼一声:“糟糕!”刚想要原路退出去,便见头顶的竹架子上一个人探下*身来,一把将她拉了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她的嘴巴。唐玦慌忙空出一只手两指插向那人眼睛,却被他一把抓住扭到了身后。
唐玦被他死死地锁在怀中,动弹不得。而这时候那娇喝声已到了厨房里:“到底是谁?给老娘出来!”
“喵呜——”一只黄黑相间的猫跳到窗台上,爪子一拨,又一只碗“当啷”一声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死猫!”恬恬恨恨地骂了一句,扭着身子回去了。
唐玦这才敢那眼睛去瞄身后的人。
“别出声!”那人在她耳边低声叮嘱了一句,这才慢慢松开钳制着她的手。
唐玦迅速扭过头去,不由大吃一惊:“鬼叔?”
鬼叔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慢慢地攀着架子跳了下去,继而向唐玦伸出手,示意她跳下去,表示自己会接住她。
唐玦也学着他那样攀着架子往下跳,果然鬼叔在下面接住了她。
唐玦不知道他为什么昨天晚上暗算自己,今天又要帮自己,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两人悄悄地摸到了门口,就听见南宫熠烦躁至极的声音:“你快点儿,你给那么多人下了圣水,你就能控制他们了?”
恬恬似乎在做一件极累的事情,气喘吁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