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俊江听完,侧身摆摆手:“小木那脚他说好多了,他说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筋脉疼了,想来再有几天就好了。”
“这是他说的?”梨花白惊诧的微眯起眼睛。
“恩,今天早上说的。”
“早上那死小子也跟你们上镇了?”大河板着脸,冷声问。
樊父疑惑,今天这两人有些诡异,但是听见大河那句死小子,他不悦的蹙眉,“大河你怎么说话呢,他怎么说以后也是你妹夫,你们就不能好好伤处?”
看那张冷冷的脸,他叹气的摇摇头,真是头疼,只要和雨琪扯上关系的,这小子就跟个冲动的要命,哎!
嗡嗡~耳边传来一阵闷响,叔说啥?未来的妹夫?这是真要把雨琪嫁给那个死不要的,扭头剜了他一眼,这小琪还和乌鲁木在镇上,坚决的不能让他得逞。
搜的下,开门就跑!
樊俊江惊愕的看着晃荡的大门,这小子犯了什么邪了。
梨花白往前走了几步,想起叔还在院子里,回头笑笑:“叔,我去看看大河干什么去了。”
樊俊江还没来的急说话,这人一下子也不见了,深深的吸了口气。
朱燕从窗户把几人的反应看的是一清二楚,低头沉思了会,知道樊俊江疲惫的回来,她才回神。
“她爹,你说这大河是不是对咱家的雨琪有点啥意思?”
张一屁股刚坐在炕上,娘子就来了这么一句话。
樊父狐疑的看她,回想着以前的事情,还真是寻找出了一些蛛丝马迹,但凡是雨琪和小木走的进了,他身上的冷气就蹭蹭的往外跑,这次更是,梨花白一来,他的变化最大。
这一听雨琪和小木在镇上,这小子就把跑出去,看来一准的是上镇上,这大河的占有欲还真是胜。
这梨花白恐怕对雨琪也有不单纯的思想,要不然总是喊琪琪,看这样家里多出了两个不单纯的人。
“哎!”想着就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我还没吃饭,家里还有什么吃的就给我热点儿。”
朱燕见相公的脸色不是很好,忧心的放下绣布,转身给他倒了杯水,这才出厨房。
大河出了村子直接就是轻功,快速的往去镇上。
梨花白见这小子真是疯了,刚一出村就敢肆无忌惮的使用轻功,一点都不怕暴漏身份,看离他越来越近,又用一层内力才追上他,一把,把他拽了下来。
“你疯了,你不知道你那些个兄弟派出多少眼线在四处寻你?你还敢这样明目张胆?不要命了!”梨花白难得的急眼。
大河一拧身子,避开他的手,愤怒的低吼:“管不那么多,总之,本宫是不会让他跟雨琪单独的在一起!”
“太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要是被发现了,谁最高兴?”梨花白冷冷的对着他的后背道。
走了几步的大河猛然的顿住脚步,满回身看他:“你有办法的对吧!”
梨花白看他有回复以往那副冷漠的样子,粉红的薄唇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当然,本少主是何许人也。”
看他不耐,从怀中掏出一个翠绿色的瓶子扔了过去:“这东西只要一吃下去就会满脸张红疙瘩,即便是大夫怎么瞧,怎么把脉,得出的结论就是过敏所致,这药效只够维持一天的,你吃与不吃,你自己看着办!”
说着悠闲的走向通往镇上的路。
鹰九见主子真到处拿药,鹰九紧忙现身,怕梨花白不怀好意,这人亦正亦邪,谁都摸不清他的性子,高兴时候很喜欢杀人,不高兴的时候依旧是杀人,所以江湖上给了称号,杀人魔头,而此人最擅长就是研制毒药,谁知道这药里有没有掺和点别的毒!
大河反倒是摇头,挥开鹰九,一口就吃了那药,那个带着芬芳的小药丸一进嘴就化,微微带着一丝的甜味。“主子!”
“我没事,你回到暗处。”说着甩开腿追上他。
梨花白余光扫去,轻笑:“吃了?”
“恩!”
“你不怕我下毒?毒死你!”
大河侧头,反倒是讥笑:“你会吗?”
他耸肩:“没准!”
大河冷笑几声,就凭他这一句话,就足够知道他不会下毒的。
此时,镇上两人刚刚在小饭馆吃了一顿饭,吃饱喝足,也休息够了,雨琪瞧他那模样,蹙眉:“要不你在镇上住下来吧,我回去把小白给你找来,让他看看你的脚!”
他倒是想都没想就摇头,开玩笑,自己恨不得让她见不到梨花白,岂会给他机会?
“不用,这都快镇门口了,到时候咱们雇辆牛车或是马车回去就行。”
雨琪想想也是:“你等下,我去结账。”
“恩。”
见她去结账,他转身看向某个地方,只感觉一阵风吹过,树叶晃悠悠的飘落,片刻间又恢复和往常一样。
雨亲结完账回来,伸出胳膊又扶着他,两人慢慢的往回走。
道了镇门外,雨琪傻眼了,外面一片空旷,别说是一辆马车了,就是一个人都没有,当初除了他俩之外。
乌鲁木暗笑,回去给‘幽冥’记上一功,这件事做的漂亮,低头看看雨琪,挑眉,这下子,你就得乖乖的陪我走回去了,别想甩掉我!
“这人车都哪去了?以往这一排排的,今儿抽什么风怎么都不见了!”很是纳闷。
乌鲁木也同样满是疑惑:“是啊,恩、、会不会是回家吃饭了,或者是别人给雇走了?”
她无奈的叹息声:“也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