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把装给卸了?”

思凝抬头眨了几下眼:“大姐,喜婆的装画的太难看了,你瞧,我现在这装画的怎么样,是不是比以前的好看多了?”

静娜捏着她的下巴左右的看了看,还真是比以前更亮了些,这腮红看上去很是自然,嘴唇淡淡的很有光泽,点了点头:“你呀,可真行,赶紧的做好吧,我刚瞧见全福人来了,就在院子里和娘说话,想着一会就来给你梳妆。”

思凝娇羞的笑了笑,双眼往上梳妆台上那红色宝石头面。

果真没过上多久,全福的人笑呵呵的在葛菲菲的陪伴下走了进来,见到思凝那一刻,乐的直点头:“姑娘张的真是俊俏,一看就是有福的样。”

葛菲菲听见这话,满脸更是推挤起笑容:“哈哈,托大娘的吉言。”

全福人拿起桌子上的木梳,从头到尾一梳,嘴里念叨:“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

二姐的墨发在她的手中一挽一挽的,没一会一个好看的发型就挽出来了,随后全幅人捡起桌子上的头面,一一的待在头上,顿时二姐就像是娇羞如半开的百合,明媚动人。

静娜把火红的嫁衣从架子上拿了过来,一件一件的给思凝穿上,全部穿戴利索,才让她坐在炕上。

没一会,外面的鞭炮声噼里啪啦的传来,声声震耳,院子里的人都相继的挤到院门口去看新郎。

葛菲菲进屋一瞧里面的人还真是不少,随即像静娜使了个颜色,静娜领着身后一群小妹妹出去,屋子里就剩下母女两个。

葛菲菲坐在炕边上紧紧的捂着思凝的手,像是看不够一样盯着她看,当外面第二次鞭炮声响起,她才轻悠悠的道:“今天你就嫁人了,名字前惯着别人的姓氏,记得,要孝敬公婆、、、、,不可以在使小孩子的脾气,要是受了委屈就回来,咱家还有你吃的住的地,知道不?”

思凝默默地得留着眼泪点头:“我记得了娘,你也好好的照顾身体。”

葛菲菲双眼含着眼泪轻轻的点头,她从袖口里掏出一本书,递给她:“你收好,晚上、、晚上没事在看。”说着脸上还有些尴尬。

思凝拿过来相看,被她娘一手按住:“别看,这东西你自己没事晚上在看,别让别人在看了去。”

思凝不疑有她,直接把这东西塞到了袖子里,葛菲菲亲自给她盖上火红的盖头。

院子里的让人见葛菲菲出来了,顿时院子里的鞭炮声响起,这时候男方听见片炮声,抬着轿子的人慢慢的走到了新娘家门口。

青山一身大红的衣服,脸上挂着喜气洋洋,见到樊俊延和葛菲菲的时候,高兴的大喊爹和娘。

俊延和葛菲菲应了声,这时迎欢背着思凝走了出来,一直背到外面的轿子上才算完事。

新娘坐上轿子,新郎在前面骑着借来的高马,一路乐呵呵的把新娘娶回家。

俊延站在门外看着接亲的队伍一直走出了很远很远,直到看不见,他们才进院。

次一天,二伯又像是来了精神一样,到镇上帮着酒楼翻新,兄弟四个干活都是不含糊,这才短短的七八天,酒楼就大变样,晚上收工回家,一路上还在讨论这活估摸再有个四五天一准的完事。

十二月初八,思凝和青山回门,一早二伯娘就准备很多的好吃的,今天中午是四哥掌勺,准备做一桌全鱼宴来款待新妹夫。

思凝今天结婚头一次回娘家,王丹丹一早起来就开始准备,又是拿肉又是拿鸡,还装了一篮子鸡蛋,乌鱼低头看看,觉得还是少了些,又让她拿了不少的红薯粉。

思凝和青山两人起床出了屋子就见公婆准备好了回门里,思凝看着地上满满一堆的东西,真心的笑了,自己嫁过来这几天,公婆从来没有给自己使脸色,也从不给自己气受,而小叔和小姑到是很会疼人,断不了来找自己说话。

“娘,这些东西太多了,用不了,我娘那边根本就不缺这东西,少拿一些就行。”思凝蹙眉,自己虽然嫁过来没几天,但是多多少少的也知道这家也不是很富裕,要不然这小姑子到现在还穿着补丁的衣服,就连那小棉袄穿在身上都紧巴巴儿的。

王丹丹嗔笑:“那哪行,这是第一次回门,怎么也不能失了礼数。”

中午不道,两人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娘家,这还没到娘家的门口,就见娘在门口张望,迎着他们。

晌午吃完饭,青山惦记作坊的事情有些左立难安,最后还是思凝贴心一笑,让他先走,自己晚一点在回去。

俊延不解,一细问才知道这村里正张罗着盖作坊,每人一家初上几个铜板盖作坊,到时候这红薯条有盈利的时候,每家就能分到银子,他前几天不在家不清楚这事儿,现在他一听这事,摆手就让他先走,这可是村里的大事,耽误不得。

下午,思凝看看天色也不早了,起身就要回家,葛菲菲又给她往回拿了不少的东西,东西都拾掇出来一看,这东西别说是一个人了,就是俩人也拿不回去,没办法,叫来迎欢和悦岚,他们两个在加上思凝,他俩才勉强的把思凝送回家。

王丹丹一看亲家的回礼,摇头的同时又直叹息,直说碰见一个好的亲家。

又过了两日,镇上的酒楼算是彻底的装好,后面也造了个原形的池塘,里面放上个三几十条鱼是不成问题。

下午,贝尔和雨琪两人坐着到了酒楼,雨琪前前后后的一阵欣赏,对这几个伯伯的手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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