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觉得买地养殖这件事情可行,正要找雨琪商量下,转眼就瞧不见人了,细问之下,才知道四叔和四婶子已经下地了,而雨琪和雨洁忙着做饭,准备中午给爹和娘送饭。
三人也没多逗留,回去跟爹交代了一声,要去地里帮四叔翻地,却被爷爷听听见,爷爷一发话,三个伯伯和三个孙子去地里帮着翻地,而大伯娘则是帮忙做饭,怕两个小丫头控制不好火,在把房子点了。
人多力量大,九个人两天的功夫就把十亩地翻了个边,又用了两天的时间上粪,浇水,等都忙利索了,秋收也开始了。
村里的人从太阳还没升起的时候就下地掰苞谷,一直忙到晚上回家,就是平时在村里玩耍的小孩都看不见踪影,都跑到地里去捡落下的苞谷,就连雨琪和雨洁都不例外。
几个伯伯掰了几天的苞谷,雨琪就捡了几天,终于苞谷掰完了,雨琪也累完了,由心的哀叹,粒粒谐辛苦,真不是盖的。
苞谷是收完了,但是冬小麦还没种。
这天,爹娘领着樊大河和自己和妹妹下地种小麦,他们三个在前面挖坑,雨琪和雨洁就在后面放子,在埋上土,用脚踩踩,一道道,一行行,一亩亩的来回重复着,三天的时间,十亩地的小麦终于干完了,雨琪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一头就栽在床上,呼呼大睡,就连晚上吃饭的时候,都叫不醒。
樊俊江一抬头,只见自己娘子一人回来,出声问道:
“咋,还是叫不醒?”
朱燕点头,心微微抽痛:“大丫是累坏了,就别叫她了,等她睡醒了,我在给她做吃的。”
“恩,那咱们先吃饭吧。”
饭后,樊大河和雨洁都很蔫,一副无精打采,早早的就回房睡觉去了。
朱燕一直等到很晚,中间去了雨琪的屋子两三回都不见她有醒的迹象,最后困的不行了,坐在炕上后背靠墙就睡着了。
鸡叫一遍的时候,雨琪就醒了,当然不是被鸡打鸣打醒的,而是饿醒的。
披上褂子,屋门开了一条缝,院子静悄悄的,一片漆黑,就连经常做房顶的人今天也早早地睡了,可见大家都是累坏了。
叹声了声气,转身回屋,又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等在醒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休息了几天,终于缓过劲来了,又恢复了以往那般的活泼,没什么变化,就是皮肤比起前段时间要黑了许多,小叮当每见她一次,就嘲笑一次,气的雨琪每天晚上都到空间大河里去泡澡,就想着在变回来,哪怕不那么白,但也不能这么黑就行了。
十月初六的午后,九仪跑了过来。
“四叔,四婶,爷爷叫你们都去,说有事商量。”
樊俊江一听是爹发话,放下手中的东西,问道:“你爷爷有没有说是啥事?”
九仪摇摇头:“没说。”
“那行,你先回去,我这就过去。”
雨琪蹙眉,望向九仪,只见他对自己眨眨眼,笑着跑出去,看他那样子,就知道是大哥把那件事情告诉了爷爷。
——
爷爷和奶奶分别坐在堂屋的上首座,几个男的坐在了一起,几个妯娌也聚在了一块,而小一辈的都在屋子了一脚,都站着,没事小声的交谈了几句。
樊家豪看人都到齐了,轻咳了几声,清理了下喉咙。
“今天峻峰找上我,跟我说,迎欢想在村里买上几亩地,来养殖那、、、。”
“河蚌。”迎欢插了一句。
“对,就是河蚌,迎欢说,这一个河蚌里面一个月就能产出几颗珠子,每颗现在的价钱是一两银子一颗,现在就算是养一亩地的河蚌,一个月下来也是笔不少的银子,迎欢说了,咱们都姓樊,一家子,赚银子的事情,不能丢下你们,让我把你们叫来,问你们愿不愿意跟着干,要是愿意,大家平摊银子买地。”
樊俊峰早就知道儿子的想法,倒是几个弟弟却不曾知道,现在一听有这好事,都紧忙的询问迎欢。
雨琪抿嘴笑笑,大哥算是替自己背上了这锅,这点子自己出的不假,也是经过深思熟路的。
几个伯伯对自家那是好的没话说,总不能自家闷声发财,却不管二伯和三伯家了,既然想做,那么大家一起来,买上几亩荒地,大家平均一摊,也没多少银子,这样既能让二伯和三伯不记恨,又能让大家和睦琪来,何乐而不为。
三个妯娌都夸赞大嫂养了个好儿子,不但懂事,还能领着自家人致富,真是难得。
樊尤氏也很骄傲大儿子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很欣慰。
“你们想好了没有。”
“爹,想好了,我们跟着迎欢干。”
“爹,我们也是。”
樊家豪一看四个儿子都同意,高兴的咧嘴直乐,手拍大腿: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迎欢,你来说说,你有什么打算。”
樊迎欢走上前几步,有些不好意思,其实这件事情是琪妹妹想到的,而自己却把这好名声给背上了,自己感觉的很过意不去。
用妹妹的话讲,自己太小了根本没有说服力,反过来自己就不一样了,想想也是这么个里儿,最后两人商量好,一个做背后策划,一个在前面执行,两不耽误,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除了樊大河一人知道外,就连自己最亲近的弟弟都不知道。
“叔叔们,我打算是这样的,我们先买上四亩荒地,一家出一两的银子,趁着现在地里还没上冻,我们赶紧的把地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