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时候娘真包的饺子,白菜猪肉馅的。
雨琪闷闷的吃着,白菜馅的饺子是吃到嘴里,可这不是自己想吃的,不自觉的叹息了声。
雨洁耳尖的听到了,不知道大姐这是怎么了,吃着香喷喷的肉饺子都不高兴。
“大姐,你咋啦?”
朱燕和樊俊江都闻声都望向她。
娘看她蔫蔫的,还以为她生病了,伸手探探她的额头,不热啊?
“娘,我没事。”
“还说没事,你看你碗里的饺子才吃了几个?还不敢你妹妹吃的多。”
“是啊,大丫,要是不舒服吱声,爹给请郎中去。”
雨琪看爹娘紧张的神色,在看看妹妹那担忧的眼神,感觉心里暖暖的。
“娘,我真没事,只是想吃酸菜了。”
“酸菜?”爹诧异。
“酸菜是什么东西?”娘疑惑。
呃、、、怎么解释呢?
“娘,如果把白菜像腌咸菜那样给腌上,你说最后它会不会是酸的。”她小心翼翼的说着。
朱燕在脑子想了想,腌菜腌出来是咸的,这白菜腌出来应该也是咸的,怎么会酸呢?
“应该不会,估计腌出来也就是咸白菜。”
雨琪看娘不上套,眨巴了几下眼睛,计上心头。
“娘,咱们冬天都吃白菜,要不然腌几颗白菜试试?”
朱燕文言撇了她一眼:
“吃新鲜的那多好,何必去吃那咸菜,你以前还没吃够。”
她想也没想的就给拒绝了,在她的潜意识里,往年每天吃的最多的便是咸菜,现在有新鲜的菜不吃,却吃那腌菜,这不找虐呢!
“孩子想吃,你就腌点,反正这一冬,也总不能吃白菜梆子吧。”
“娘,我还没吃腌白菜,要不腌点?”雨洁眨着大眼也同样感到很好奇,腌白菜到底是个啥滋味。
樊大河耸肩,只顾着低头吃着香香的饺子,根本就不关心他们嘴里说的腌菜的事情。
朱燕一看,五口人,三口支持的,得,不点头都不行了。
“行,明天我就腌。”
三人都笑了,里面最数雨琪开心,在未来的日子了,终于能吃上酸菜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朱燕就把厨房那口大缸挪了出来,用井水冲洗了几遍,打算用它腌白菜,雨琪却不抓着大缸直摇头。
“娘,腌菜绝对不能用驶过的油缸腌,不然就会烂掉的。”
朱燕皱眉:
“你从哪里听说的,我以前也是这么腌菜,也不见烂,怎么腌个白菜就能烂?”
“哎呀,娘,那是咸菜疙瘩,所以不会烂,这可是绿叶菜,搞不好会烂的,真要烂了,不可惜那些白菜了?”
朱燕对这事也是半信半疑,心疼那些白菜怕烂,最后听她的话,没用,又从厨房又把那个新缸给挪出来了。
洗缸的时候,又小心又仔细,前前后后洗了五六遍,才算完事。
在厨房把大缸安置好,娘俩开始往缸里放白菜,这时候雨琪拿着大菜刀,把白菜从中间一分为二,然后递给娘。
朱燕完全的死心了,真是搞不懂这叫腌菜还是叫屯菜,那有这么大颗的往缸里放的,最后拧不过她,还是听话的把菜放进缸里。
两人在厨房忙活了笑半个时辰,终于把菜全部放了进去,剩下最后一步,那就是放水,雨琪没说,朱燕也不知道,以为就这样完事了,甩了甩袖子走了。
厨房里就剩下雨琪一人,趴在厨房门口,左右看看没人,大着胆子把时候放在缸边上,意念微转,开始放大缸里放水,没一会的功夫,大缸满了,雨琪这才像个没事人一样走出了厨房。
日子一晃,一个月过去了,现在走在外面都要穿厚厚的棉衣,要不然冻手冻脚。
天一亮,娘就早早的起来了,把昨晚泡好的莲子和各种豆子都清洗了几遍,混着大米,小米、、放在锅里慢慢的熬上了。
随后又开始扒蒜,准备在腌点腊八蒜,忙活了一上午,蒜也用醋泡上了,腊八粥也熬好了。
大家饿了一上午的肚子,终于在中午吃上了香甜的八宝粥。
爹有感而发:“吃个八宝粥是真不容易啊。”
雨洁和雨琪都使劲的点头,难得的樊大河出声:“好吃。”
一句简单而又真是的话,却让朱燕感动的差点掉泪。
日子过的飞快,腊月二十五,也是镇上最后一个集市,一早,一家五口齐上阵,准备采购一番,准备年货,还有走亲戚要用的东西,今年不比往年,赚了些银子,又买了地,是应该庆祝庆祝。
紧走慢走的也没赶上村里那辆牛车,两大三小无奈的只好驾着两条腿往镇上赶。
“驭、、、”
村长的牛车赶到她们的身边停下。
雨琪回头一看是村长家和乌鲁木一家,看样子也像是去镇上采购。
“樊老四,你们没赶上牛车啊?”
“是啊,起来晚了,没赶上。”樊老四带着厚重的手套摆了下手。
村长回身瞄了眼车上,要是挤吧挤吧也能装的下他们。
“这离镇上还挺远,你们跟孩子上车吧,拉你们一程。”
乌孟氏撇了几下嘴,抱着孙子,不悦的道:
“这车上都有十来口子的人了,哪来的地方在放人的。”
“你这婆娘咋说话的。”村长跳下马车怒目瞪着她。
“咋,我说的也没错,你看看这车上,老二一家,咱们一家,大大小小九口子,这哪能坐的下。”
樊老四一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