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荷拉着她跑出了一段路后,在雨琪家附近下碰见一脸焦急的乌翠。“快,她们还没走呢!”看见来人,也没说什么事,直接拽着刚停下脚步的雨琪就跑。
她虽但不解也没问什么,就是现在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跟她们一起去看个究竟不防来的直接。
很快三人来到一户大门前,大门前面有三个村妇在一起,手里拿着对联,看样子像是往门上帖对联,只是不知道为何却聚在一起闲聊。
她蹙眉:“你们叫我来就是看这玩意?”
一个贴对联有什么好看。
乌翠拽了拽她的袖子,示意她小声点,看远处的几人没反应才小声的道:“和乌寡妇聊天都是她家邻居,我和乌荷刚才去找你,碰巧路过她家,听见了一件事情,这不乌荷一气之下就找你去了。”
雨琪回头看看一脸便秘色的乌荷,眉头皱的更紧也更加的疑惑。
“到底听见什么事情,搞的这么神秘。”
“想知道?”
“恩。”她重重的点头,就是不想知道,此时被她们的举动弄的也想知道。
乌荷,乌翠俩坏坏一笑,拉着她绕过一块苞谷堆后面,三人躲在那里偷听。
门前那几个人根本不知道此时有人在听她们谈话,依就畅所欲言,说的很是兴奋。
“要我说啊,樊老四家那个才不是什么好砸婊,这么小的年纪就知道上人家要聘礼,真是伤风败俗。”乌寡妇说到砸婊两个字的时候,还是咬牙说的,就像是恨不得吞了她一样,显然是上次让她出了五百文还记恨在心。
站在乌寡妇对面的高挑个的妇女说起此事还嗤之以鼻,讥笑道:“可不是,一开始我也不信,但是铁蛋的娘说的是有鼻子有眼的,这我才信。”
“王嫂子,这年头什么样的人没有,这老乌家的大小子过了年可是有十三了吧,已经半大小子了,什么事情不懂,我看,他俩八成是那啥了,这小贱人才迫不及待的想要聘礼,好早点嫁过去,才能把这件丑事给遮掩住。”樊二妞的娘张菊花一脸嫌弃的样子,吐沫横飞的道。
“呦,你这么一说,嗨,我就想起那档子的事了。”乌寡妇想起一事,惊呼出声。
“那档子事?”王香好奇的瞪着眼睛问。
“别一惊一乍的,赶紧的说,那档子事?”张菊花也满是好奇。
看她俩都充满的好奇,在转头看街上没人,乌寡妇这才敢出声:“秋天那会,我有天下地回来的晚了,路过老乌家的地,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的恩恩呀呀的声音,当时就听见那声音比较耳熟,但是想不起来是谁,今天这么一回忆、、、。”说到激动处,乌寡妇‘啪’一拍手:“那准是他们两个没错。”
“哎呦,这么小的年纪就干出这事,真是恬不知耻,不要脸到家了。”张菊花使劲的往地上吐了口痰,恶心的拧着嘴巴。
苞谷堆后面的雨琪是又好笑是又气愤,这些长舌妇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安安分分的过日子,非要李家长东家短的,这个乌寡妇还真是不长记性,数猪的,记吃不记打。
剩下的两人也不是什么好鸟。
一个是二伯爷家的媳妇,因为上次打了她女儿,她家记恨在心,说起自己的八卦那才是信口开河,张嘴就来。
剩下的那个自己还真不知道是谁,不管是谁,跟这两个长舌妇在一起的准没一个好鸟。
乌荷,乌翠听的是一愣一愣的,后面听到地里传出某种声音的时候,脸上那红的就像是螃蟹刚入开水一样,半青半红,煞是好看。
“那个雨琪,你别往心里去,这几个长舌妇一天不干别的了,就爱传瞎话。”
乌荷看雨琪的脸是都成黑紫色的了,额头上的青筋更是凸起,怕她在一时想不开,在自杀了,这岂不是自己的罪过!
乌翠回神注意到了雨琪的反常,也跟着劝阻:“雨琪,这些老娘们没一个是好鸟,你要是报仇,咱们现在就出去打她一顿。”
乌荷一听恨不得一头撞到苞谷堆里,就她们几个身板小的人,找她们三个身体结实的人打架?
“乌翠你疯了,就咱三出去打她们?那不是找挨打吗?”
乌翠听了可不干了,这不是灭自己威风么:“打不过,大不了就让她们打一顿,总不能在这听着干生气吧。”
“谁说在这听的干生气的,明的不行,咱们不会来暗的。”乌荷转转眼睛,不赞成乌翠那也蛮的做法。
雨琪来回看看她们两个,自己是当事人好不好,居然就这样被忽视了。
“别争了,今天是大年三十,要是咱们真打起来了,这个年谁都别过了。”
“就这样算了?”乌翠气不过,伸手指着那几个长舌妇。
她倒是淡定的挑眉,冷哼了一声:“不急,等过完年的在收拾她们,先让她们蹦跶几天。”
谣言已经传开了,就是想挡也是挡不住,再说,现在也是过年,而且家里因为有了收入,日子也不在拮据,所以说过这个年的意义不同,更不能在此时和她们计较,这样自家也过不好年。
就像是乌荷所说,明的来不行就来暗的,可在自己的观点中,明暗一起来,让自己过的不舒服,她们也别想舒服,有仇必报是自己的性格。
听也听完了,看也看完了,在停下去无非又是一些没影的事,到给自己添堵。
“中午了,都别再这耗着了,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也不会就让她们舒舒坦坦的过年,等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