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然咬唇,头垂得很低。
沈祭梵嘴角噙着笑意走近,双手插裤兜里立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她,很民主的建议:“那你说我应该怎样?你怪我强了你,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是应该负责的对吗?或者,你想到更好的方法,然然,说出来我们谈谈?”
反反复复还是这句话,除了这样苍白无力的质问外,她还真想不出任何更有力更妥当的话来当面质问。她本不是具备多强攻击性的人,从小到大逆来顺受的性子使然令她连句理所当然的质问都说得如这么底气不足。
“沈祭梵,你怎么可以这样?”
安以然瞬间安静,抱着被子转头看他。被人看到这副样子禁不住面红,秀眉轻皱,抱着被子坐起来,眼神不看他,低声说:
“怎么了然然?”沈祭梵面上露出几分轻松,声音低沉而温和。
沈祭梵立在书房门边看着床上恼怒打滚的安以然,唇际爬上丝笑意,眼里一片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