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承祖的神色还是那么自然,仿佛不知道自己给出的东西有多大的分量一样。
“我说过了,我就是怕这些东西利落到外面,万一有人拣到,又恰好他认识字,又恰好这人不知轻重喜欢乱嚼舌头,不知道会说什么。对您和令郎,都没好处,不是么?所以您把东西收好,其他的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我上次说的事,还希望您考虑一下,仪卫司的人,活的不容易,该给他们的粮饷,总要给了吧。还有啊,老王在日,朝廷待其极厚。如今人刚一走,就停了禄米,若是王妃真的修本到万岁面前哭诉,我想万州牧也不好看吧,您考虑考虑。”
万同沉声道:“你是说,你为了仪卫司和兴王府,就要做这些事?你难道不知道,这些事做了之后,不会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