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炳道:“大哥,你这么选卒的法子,可是安陆真的可能打仗?”
“不好说,希望不会如此吧。但是这事,谁说的好呢?毕竟叛军五万下湖广,声势很大,谁知道打到哪一步。如果我是朝廷,肯定是先集中兵力跟他打一仗再说,说是五万,实数能有两万就不错了,就是乱军。官军一万,就可以和他们开打了。可惜啊,非要守城,搞的他们四处抓人充数,现在怕是真能有五万了。不过兵装是问题,按说还是打不过官健,可是有备无患么。总归是不打仗的好,太平日子谁不想过,就怕老天要为难咱们,所以咱还是要做好准备。”
他知道这话是陆炳替兴王世子甚至是兴王妃问的,自己也好安一安她们的心,只要上面的人不乱,下面其实也乱不到哪去。
相对于这些,他自己的事,才是真正的头疼。张嗣宗没找他的麻烦,可是那场诗会的后遗症在逐渐发作,现在找他麻烦的人不少,而且这种麻烦,正在慢慢发酵,扩大,朝着让他头疼且无可奈何的方向扩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