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反正,你在这等我,我去找一下,很快回来。 [能‘乱’动!”我随便‘交’代几句,便赶紧跑去树林里,假装找草‘药’。
本来打算假装找一下,然后就回去‘交’差,但是却没有想到,在四处随便观望的时候,让我发现到了两样好东西,忍不住暗暗窃笑起来。
等到省悟过来自己做出这种举动,也才终于明白,为什么维亚和周昕每当有鬼主意出现时,脸上都会‘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
一种是牵牛‘花’,在《本草》上记载,其种子自古就被人做为一种‘药’材。这种种子有小量的的毒‘性’,常被古人拿来作为泻‘药’。
另一种叫做‘毛’茛,又名小辣菜,全株有辛辣的刺‘激’味,不可以误食,但是可以当作‘药’材使用,可以用来治疗恶疮肿毒。
这两种植物,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为了不让他等太久起疑心,我赶紧采了适当量,便赶了回去。
“找到了吗?”巴弟见我很快的就找到,有点喜出望外的感觉。
我没有理会他的话,迅速的将‘毛’茛捣烂,敷在他两脚被针刺的位置,对他说道:“好了!我帮你消肿了;这是外敷,然后这些是内服。”
我递给他一小把黑‘色’的小颗粒,那是牵牛‘花’的种子。
他‘露’出半信半疑的神情,接过这些黑‘色’颗粒,似乎在考虑是否要听我的话服下,看来他心中还存有着疑虑。
见到这种情况,我什么也没说,就只是‘露’出淡淡的微笑看着他,他的反应都在预料内。
这疑虑在见到两处伤口,麻痒的情况有所好转之后,才迅速的吞了那一把种子。
“呵呵,巴老大,告诉你一件事情,要听吗?”我不自觉地‘露’出胜利的笑容。
我想,我现在的笑容,应该相当的贼吧。
“什么事情?”
我缓缓的拿出长针,在他面前晃,笑着说道:“你脚上这两个伤口,其实是我用这种针扎的,而不是那个什么鬼蜘蛛咬的。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再刺你一针试试。”
“你说什么……”他脸‘色’变白了。
“你想的没错,是我故意搞的鬼。不过,别担心。嘿嘿,那只是会让人感觉麻痒而已,而且我刚刚也帮你治好了。”
他听说治好了,脸‘色’稍稍缓和,喘了一口气,马上就怒道:“***!死家伙,你想死啊!敢耍老子……”他扬起手来就想要揍人。
我不疾不徐的说道:“别冲动!我还没说完,脚上的伤我是治好了。只不过,那个麻‘药’才刚治好,你这个听话的天才,又把我给你的毒‘药’吃了下去。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腹部会有些疼痛呢?”
经我这么一提,他才煞有其事的按着腹部,查看起自己的情况,脸‘色’‘阴’晴不定。
巴弟开始感觉到腹痛,惊恐的问道:“你这家伙,给我吃了什么?”他似乎快崩溃了。
“没什么,一种毒‘药’而已,一时半刻死不了。唉呀!早跟你说过,我学过一点医术了。”我笑着说道。
他脸‘色’登时全白了,眼泪也快飙出来了,大声恐吓道:“快给我解‘药’!要不然老子就……就……”
我都没说有解‘药’,他脑袋转得还真是快,只不过转错了方向,钻进了死巷。
我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不屑的说道:“就怎么样啊?”
“就、就跪下来求你!大哥,别再玩了。饶了小的吧!呜呜。”他连称呼也改了。
哇哈哈哈!差点笑翻了!难怪维亚、周昕会整人整得那么开心。
“呵呵呵,别担心,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保证你没事。”本来还想多玩一会儿,不过离开周昕她们已经有一小段时间,心中不免担心,那些地痞会按捺不住“兽‘性’”。
“没问题!没问题!”巴弟猛点头。
“告诉我,你们为什么找上我们这一群人?别跟我说只是路过而已!”
“呃……这……”他结结巴巴起来,在犹豫要不要说。
“看来你是想说谎了……”我将原本在手中晃动的长针,迅速的对准他手臂上一个麻‘穴’,扎了下去。
巴弟的那一只手,登时无力的垂了下来。
在静止状态下的‘穴’位扎针,我还有办法控制得‘精’准。如果真的要用‘射’的话,那非得要在脑域完全开发的状态下,才有办法实行。
“不敢!不敢!其实是先前不久,我们老大接到一通朋友的电话,老大的朋友出钱请我们帮忙,要我们带着人到这座山里,找照片里的三个‘女’的,说要我们将她们阻挡下来,拘留到晚上再放行。
“剩下的我就不清楚了!真的!”巴弟似乎真的吓到了,把他所知道的事情,统统讲了出来。
我直觉所想到的第一个可能,应该是我们这一团里面的人做的。再接下来,脑海里迅速处理所有可疑的地方,将所有疑问结合、串联在一起,登时省悟了过来。
最后的结论是,维亚的这个游戏实在是烂到透顶。
八成是某一个团里的某个有钱的***,窥视着维亚的游戏规则里那一条最赢的队伍,有权要求最输的队伍一个人一个要求。
之所以一开始没有想到,只能说我太小看了季虹与周昕以及贞熙,这三位漂亮美眉的魅力了。
虽然不知道,这个无聊的人,是要对哪一位提出要求,但是未免也太小题大作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