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没有办法制衡,让他无法将之掌控在手,作为一个皇帝,最讨厌的事情莫过于此。
“陛下,现在对于帝国来说最重要的不是这些血城,而是如何抵抗北方入侵者南下,如果我们不能挡住他们的攻势,那时候必须迁都,这对陛下的声望可是非常大的打击。”
太监如是说,从现在的情况来看绝对是这样,血城绝对是帝国身的毒瘤,这是必须清楚的,如果无数人效仿,怕是帝国境内将会没有人了。作为大帝当然不允许这样干,要是帝国境内人空了,再大的疆域都没有意义。可是血城的危险不管从哪一个方面来看,都没有北方可见的巨大危险相。
皇帝看着萧战没有说话,这一刻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
干掉了叶家族老,其余的人萧战没有出手,而是禁卫直接出手,叶家的人脸色自然不好看,但是现在他们自己也惊异未定,再加眼下局势非常明显,叶家必须考虑家族的未来,他们真正该关心不是族老的死亡,也不是那几个族人的求救,而是不被清算。这不是叶家的人冷血,而是他们相信了萧战的话,这些人已经被人夺舍了。叶家其实很清楚自家封地内时常生失踪的事情,尤其最近一座城市人口的消失,让他们充满各种怀疑,这是为何听到萧战的话时大家会下意识原理族老。
叶家的人会如何不在萧战的考虑,在干掉叶家族老之后,他不关心这些问题了,现在萧战考虑是接下来的事情,如何进攻禹城。其实问题可以非常简单,那是用最快的度杀进禹城,将祭坛打穿,这样一切都不是问题。
萧战没有自己动手,而是让剑珂跟战珠两个人同时出马,虽然这是大材小用,但他这么用了,两女的能力都是非常强悍的,高定一个禹城根本不是问题,所以接下来的事情是让舞阳公主负责,调动帝国的绝对,对禹城进行围困,将一切余孽清楚。
萧战没有出手做这些,而是再度利用禹城的情况的轨迹去观察血之源,所以他是隐藏在暗处的。只是事情的展出乎萧战的预料,他并未根据轨迹看到血之源,这让他很是困惑,哪怕他使用了同样的方式,结果还是一样。
生了什么?
萧战还记得当初自己动用真主之眼迫使神殿失去力量坠落,他感觉这东西算砸落地面也不至于出现故障,现在看不到那是借用特殊的力量将其屏蔽了。
如果真是这样,萧战感觉事情怕是不会好,也许很快会有出人预料的事情生。萧战讨厌生意外,可是意外似乎还是生了,能够屏蔽真主之眼的力量,让他心产生非常不好的预感。
难道是神域之主?
萧战感觉或许不是神域之主,最大的可能是这家伙留下的力量在作祟,毕竟这种血腥的手段几乎是那家伙的招牌。萧战相信,神域之主一定留下很多手段,目的只有一个,那是阻止他的修炼,如今既然现他的存在,那么最大的可能是很快大杀招要出现了,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得住。
自己这次有些托大了。
萧战知道如果身边有一批顶级高手的话,也许这次的危机不会是危机,可是他身边也数百人,这样的武力值根本无法应变惊人变故。
怎么办?
必须培养一批人来。
萧战第一个想到的是剑族,所以他很快从禹城回来,将剑族的人召集起来。
“不知道大人召集我们做什么?”
剑族族长显得很是恭敬,虽然惨败在萧战的手,但是他如今可不觉得那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彼此差距不大自然会不服,可是当彼此差距太大,根本无法逾越的时候,任何妒忌跟不服都不会有。
“现在你们应当清楚血之源的事情了,如果整个大秦帝国有数百甚至千座这样的城市,我有很强的预感,一场席卷整个大秦帝国的灾难马要来临,希望大家有个心理准备。”
“大人,整个席卷整个大秦的灾难到底是什么?”
剑族的族长虽然知道血之源非常可怕,但他还是不明白席卷整个大秦的血之力会有什么可怕的。
“你只需要明白一点,一旦有人开启血之源,那么整个大秦境内所有人的生灵都会被抽干全身血液,最终整个人被吸干一切化成灰行了。”
萧战的话所有剑族都打了一个寒颤,不管是谁想到自己全身血液都被抽干,心情绝对不会好过。
“大人,需要我们怎么做?”
剑族族长这时意识到问题的可怕性,如果真的出现这样的局面,他的心很是毛。
萧战沉声道:“本来我打算将所有血城摧毁,但是现在看来根本没有这个时间,所以如果应当这次的危机方法很简单,那是进入北方战场。”、
“这之间有什么关系?”
所有剑族对萧战的命令感到很是困惑。
“北方战争是关键,如果大秦赢了,那么这场危机瞬间会爆,到时会是怎样一个局面无法预料。如果是大秦输了,血祭应当不会开始,到时候只能继续退守。”
“难道还要打输不成?”
剑族们面面相视。
“输赢并不重要,一旦大秦战败,入侵者的大军肯定会席卷整个大秦境内,到时跟血祭没什么两样。所以相大秦其它地方,北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只需要将那些血城掉,算血祭开始,北方也不会收到波及。”
萧战的话让剑族下面面相视。
“所以北方战场必须赢,这是整个大秦最后的避难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