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简约朴素的粗布麻衣,宛若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妇一样,女人走出来迎接李云飞。
看着眼前这个完全陌生的人,李云飞一脸愕然。
“你……你谁啊?”
他下意识的看向了营帐里面,只见曹操派来监视他的那位御姐甄姬被打昏在了椅子上睡着,而吕玲绮和蓝烟儿正在充满的收拾着行李,似乎准备逃命的样子。
李云飞一脸茫然,“发生什么了?”
吕玲绮则是看了李云飞一眼,介绍道,“义父,这是我二娘,我跟你说过她的。”
李云飞一怔,视线再次回到了眼前这个农妇一般打扮的女人身上。
虽然穿着简约朴素的粗布麻衣,但眼前的女人却的的确确的有一种倾倒天下的绝世容颜。
那种一颦一笑间皆令人心醉的美,妖娆而妩媚,是李云飞所见过的女人中谁也不能企及的。
李云飞瞬间明白了对方的身份,大惊失色,“貂蝉?卧槽!你是貂蝉?”
女人则是笑了起来,一把把李云飞拽进了营帐内,“先进来再说吧,门口人多眼杂,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随后女人放下了营帐门口的布帘,隔绝了外面那些士兵的视线。
拉着李云飞走进了营帐内,女人松开了他的手,上下打量了好几眼,失笑着摇了摇头,“你就是玄机仙人李云飞?和我想象中的有些不同啊。”
李云飞干咳了一声。说道,“你难道以为我有三只眼睛四个鼻子五只耳朵吗?如果是那样的话,那还真是抱歉的。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并没有什么天生异象。”
貂蝉笑了起来,“倒没有那么离谱,我只是觉得你既然身为一个名满天下的神棍,好歹也该穿得古古怪怪、说话古古怪怪神神叨叨的吧?不然你当神棍谁会信?可是你怎么看起来除了帅一点之外,就没啥特殊的了?”
李云飞的腰板瞬间挺直,严肃的干咳了一声。他一脸沉吟的说道,“没错。我的确除了长得帅一点之外,就没有什么特殊的了。毕竟我只是一个凡人……嗯,貂蝉小姐,我欣赏你的诚实。”
貂蝉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收回刚才那句话,你虽然不是神棍,但的确很有趣……嗯,比一般人有趣多了。”
然后她看向了一旁的吕玲绮,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玲绮你找了一个好伴侣啊。”
少女脸一红,连忙辩解,“二娘你误会了,义父只是玲绮的义父。没有别的关系的。”
貂蝉依旧笑着,笑得很意味深长,“我懂的我懂的。义父嘛、干爹嘛、我都懂的……哈哈哈……”
笑声中,貂蝉随手把一条头巾丢给了李云飞,说道,“对了,这条头巾你先戴着,可以帮你隔绝气息不被外人发现。”
看李云飞有些奇怪的样子。貂蝉继续说道,“别小看这条头巾。这可是当年的大贤良师张角从仙人那里得来的宝贝。只要戴上他,就再也没有人能够感应到你的气息,只能靠肉眼来搜索你。并且这条头巾还有短时间的隐身作用,可是逃命的好宝贝,看在你一直照顾玲绮的份上,就送给你了。”
李云飞一脸困惑,“发生什么了吗?为啥要戴上这个头巾?有人要找我麻烦?还是我们要准备离开曹营了?”
一边问着,李云飞一边戴上了这条黄色的头巾。
而貂蝉则解释了起来,“我们的确要离开曹营了,并且真的有人在找你的麻烦。”
李云飞好奇的注视中,貂蝉耸了耸肩,说道,“就跟你知道的那样,在奉先战死之后,我便归隐山林、远离了人们的视线,在奉先的墓前结了一个草庐陪伴他。”
“原本天下的纷争我是不打算插手了,打算就这样了此余生过一辈子了。但是前不久出现了一件事情,却让我不得不再次出来。”
把一块黑色的碎布递给了李云飞,貂蝉说道,“一个多月前,在一场暴雨之中,奉先的墓突然裂开,早已身亡多年的他居然重新从地下爬了出来,全身黑气缭绕,宛若厉鬼复活,并且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着一样,奉先他不断向着南方走来。”
“我当时试图拦下他,但却被他一戟劈成了重伤,差点身亡。”
“之后我拖着重伤的身体,一面疗伤,一面试图追上他的脚步,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路上,我不敢靠近它,只敢远远的跟着它,小心隐藏自己不被发现。观察了许久,我只知道它惧怕阳光,只在阴天或者夜晚出行,并且残忍暴戾沉默寡言,与真正的奉先截然不同,似乎只是一具复活的躯体。”
“当然,它那个模样,到底算不算得上复活,我其实也不清楚。”
貂蝉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些悲伤,“之后陆续的有其他形象类似的行尸走肉和它聚集在了一起,他们似乎有目的有组织的向着南方赶来,图谋着杀什么人。”
“后来有一次我提前遇到了一个黑袍人,在那个怪物去汇合之前抓住并杀掉了它。在它临死前,我从它破碎的灵魂中抽取到了些许的记忆碎片,他们的目的居然是来南方杀一个叫李云飞的人……也就是你。”
看着眼前愕然的李云飞,貂蝉叹了口气,说道,“很显然,那群在背后操控这群尸体的复活的人,目的便是要杀掉你……李云飞先生,你得罪了什么妖人吗?驱使尸体这种妖术,就连当初的黄巾军都不屑于去用,看来你得罪的仇人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啊。”
指着李云飞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