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武常德风风火火的回到家里,一进‘门’,就喊道:“小兔崽子,起来了,参加完了老巴的葬礼,咱们下午就去澳‘门’!”
周劲松伸着懒腰出‘门’:“老头子,干啥这么着急?”
武常德撇了一眼周劲松:“我要买岛啊,一想起我将要拥有自己的岛屿,我……”
周劲松到了‘门’口,见武常德还在那幻想着小岛呢,无奈说道:“行了老头,别比基尼了,赶紧走吧!”
此时的武雨晴还没起‘床’呢,依枚不认识老巴也没跟着,秦家姐妹还有别的事,一大早就出‘门’了。--
谭璐换了一身黑‘色’长裙,跟着周劲松直奔老巴家里。
哀乐声声,巴冲披麻戴孝,脸上泪痕未干;文峰、王天、李宝等人都在,白事知宾刚要喊‘起灵’,周劲松就到了。
议论声响起:“财神爷竟然来了!”
“这下巴冲有麻烦了,财神爷可不是善于之辈!”
“肯定是因为巴冲写的那篇文章惹的祸,看来,今天巴志勇出殡也不能消停啊!”
参加葬礼的都是巴志勇生前好友或生意伙伴,来送巴志勇最后一程,没想到碰上了周劲松,此时,已经有人要贴边开溜了。
巴冲皱着眉头,迎上了周劲松:“财神爷,今天我父亲出殡,有什么事,咱们等我父亲入土为安再说成么?”
周劲松缓缓摇头:“我来个巴叔上柱香!”
王天皱着眉头拦下周劲松,说道:“这里不需要你来假惺惺,巴叔也不缺你这一柱香火!”
周劲松无奈了,这些人怎么不知道好赖啊,当即喊道:“赵哥,把挡道的疯狗都赶开,挡在这里太碍事!”
赵得柱也不多话,一手抓着巴冲,一手抓着王天,把俩人的手别到背后,致使俩人动弹不得。
周劲松回身,对着武常德说道:“师傅,您请!”
武常德点了点头,走到老巴灵前,未开口,泪已潸然:“贤弟夭亡,其兄哀伤;年值不‘惑’,业正锋芒,金银之物,怎比岁长?纵身跃,灵往西方,留妻儿,怎可如此狠心肠?”
说到这里,哀乐再度响起,来参加老巴葬礼之人听武常德吊唁巴志勇,无不落泪,巴冲和王天等人也消停了;武常德是来吊唁巴志勇的,巴冲没有阻拦之礼。
周劲松想要上前搀扶坐在蒲团上的武常德,被武常德摇头制止。
“贤弟夭亡,其兄哀伤;酹酒三觞,愿弟有灵,享我烝尝!其一杯,贤弟一世‘操’劳,今一去,当受子孙供奉,乐比契此1,再无忧伤。”
武常德说着,倒了一杯酒在巴志勇灵前,再满此杯,继续哭诉:“欷歔酹酒,极望天西;吊君饱学,可比子房;吊君气概,当比霸王……”
刚说到这里,被周劲松打断:“师傅,别太伤心,小心身体。”
若说老巴饱学,周劲松相信,可说巴志勇有气度,把老巴比作楚霸王项羽,这就是骂人的话了;再说,把老巴比之张良也不妥,若是武常德继续说下去,不知道来参加巴志勇葬礼的宾客会不会翻脸。
武常德也感觉自己的话过了,将第二杯酒洒在地上,继续哭诉:“蛮国一游数月,归来时,与君‘阴’阳两茫茫;呜呼哀哉,志勇仙去,至‘交’皆抛常德,先登乐土,再无知音可与常德煮酒话家常;其兄悔,悔不该与君赌场较长短,其兄错,教子无方!今带吾儿前来,灵前三叩首,九柱香;呜呼痛哉,伏惟尚飨。”
武常德说完,巴志勇家里哭声大作,周劲松递给武常德三炷香,武常德三躬身后,把香‘插’在香炉中。
刚才武常德说让周劲松三叩首,九柱香,周劲松听了以后直咧嘴,他给巴志勇上香本是应该,死者为大。
但若是三叩首就有些过了!
谭璐燃了黄香以后递给周劲松,周劲松站在灵前说道:“巴叔,劲松年幼目短,您在天有灵,原谅劲松吧!”
说完,谭璐将黄香‘插’入香炉;周劲松再度接过谭璐递过来的三柱黄香:“巴叔,当初您真不该啊……”
不该什么周劲松没说,说完以后,灵前二鞠躬;再接黄香后,灵前站定:“若您在天有灵,万不可让巴冲与我为难,事已至此,当往事随风,旧怨不可重提!”
后面这话是说给巴冲听的。
他不想赶尽杀绝,若是他想为难巴冲,办法多的是,巴志勇写的那一篇稿子被周劲松拿出来说事,都不是现在的巴冲可以承受的。
他想的是,巴志勇只有这一个儿子,不能断了巴家的香火;刚出学校‘门’的巴冲若是被仇恨冲昏了头,其后果是周劲松不愿意看到的。
周劲松上完了香,便和武常德离开了老巴家;武常德是真伤心了,出‘门’以后情绪也不高。
谭璐说道:“武老,身体要紧!”
周劲松撇嘴说道:“老头子的身体好的很,让他难过一会,到家就好了!”
武常德一听这话就火了,指着周劲松说道:“你个逆子!”说完,武常德就咳嗽了起来。
周劲松眉头皱起来了,武常德这是怎么了?他用出异能一看,不由大惊!
武常德竟然受了内伤!
这伤是他和蒋军打斗的时候留下的,亏的武常德身体底子好,不然,早就卧‘床’不起了。
“师傅,您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我啊!”
武常德止住了咳嗽,大口喘着粗气:“没事,不碍的!咱们回家收拾一下,下午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