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场上传来大声哄笑,是善意的笑声;没人因为周劲松喝多了而取笑他,在‘蒙’古人的眼里,喝的酩酊大醉的人是够朋友的,是好朋友。 。
而喝酒不喝多,第一种是酒神,千杯不醉,第二种就是就是不够朋友,会让人瞧不起的人!
因为谭璐和武雨晴已经去酒店休息去了,所以,扶周劲松回‘蒙’古包的只能是静格格。
周劲松把整个身子都挂在了静格格的身上,他深重的身躯让静格格的步伐有些艰难。
“唉,你这个汉人,不能喝还喝那么多!”静格格说完,突然‘抽’了‘抽’鼻子,“不对,喝了这么多,身上怎么没有酒味?”
周劲松暗道一声要坏事,连忙睁开眼睛,压在静格格肩上的手臂也抬了抬:“静格格,帮帮忙,到包里说!”
静格格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皱眉说道:“如果到包里你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会把你仍出去喂狼!”
周劲松听了以后直咧嘴,这静格格,太彪悍了。
旅游区的酒宴还在继续,而其中的几个人却把目光放在了周劲松和静格格身上。
“包青格勒,看这静格格好像对财神爷有意思呐?”
包青格勒笑道:“如果能让财神爷做咱们的草原的驸马,也是一大幸事!”
“是啊,现在这么好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可是……这个财神爷到底是一个汉人!”
“汉人又怎么了,只要咱们巴尔虎草原的格格喜欢,管他是什么人,我们巴尔虎草原的汉子都认他做驸马。 ”
众人越说越过火,再说下去,周劲松和静格格生的狼崽子都生出来啦。
……
静格格一进‘蒙’古包就把周劲松仍在了地上,那小麦‘色’的俏脸上闪过一丝娇羞:“你这个汉人,说说,为什么要装醉?”
周劲松也不生气,进了‘蒙’古包后,拿过白酒开始漱口,而后,又洒了些白酒在身上。
静格格见周劲松这么做,眼中满是鄙夷之‘色’,回头就要离开;周劲松连忙叫住静格格:“静格格你先别走,听我给你解释!”
静格格皱眉说道:“解释什么,用水当酒的事,也只有你们汉人才能干的出来。”
周劲松笑道:“静格格,你误会啦!”
“你们汉人都是狡猾的,是不值得做朋友的!”静格格虽然这么说,但是,她站在‘门’口却没有离开。
周劲松笑道:“今晚上有人要来杀我,我要装醉,引歹人上钩!”
静格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之‘色’:“真的?”
周劲松正‘色’点头,这时候,外面来人了:“静格格,你在里面么?我来给财神爷送些解救汤!”
周劲松把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他趴在‘床’上,继续装醉。
是旅游区的一个赤脚医生,旅游区也经常有人喝多,这赤脚医生用草原的上独有的一种酸枝草,给喝醉的游人熬解酒汤,这次,赤脚医生就是送酸枝草汤的。
静格格打开‘门’,接过赤脚医生送的酸枝草汤:“行了,我伺候他就可以了!”
那赤脚医生又往‘蒙’古包里看了看,当他看到‘床’上趴着的周劲松时,这才放心离开。
赤脚医生离开,静格格刚要说话就被周劲松给阻止了;周劲松用手指了指外面,示意隔墙有耳。
静格格小声问道:“是谁要杀你?”
“老朋友了,他们今晚必来,一会你出去,就说我已经睡着了,我还要准备一下!”
“需要我帮忙么?”
周劲松摇头,静格格要是不添‘乱’就算是帮忙了。
……
夜幕降临,在边境线的方向,随风飘来几声狼嗥;
周劲松在‘床’下拿出一把‘蒙’古剃;‘蒙’古剃是‘蒙’古人宰牛羊用的刀,和尼泊尔军刀很相似,半公分的厚度让‘蒙’古剃更善于劈砍,但是这种刀没有尖,而且,刀刃是向内弯曲的。
它只有一样好处,那便是,刀刃临体,便挣脱不开了。
外面的酒宴已经散去,等包青格勒一家把桌子收拾好以后,外面挂起了大风,这样的天气,没人会再出‘门’了。
九点的时候,周劲松用异能看了看外面,见没人守在外面,这才走出‘蒙’古包。
他管包青格勒家借了几个狼夹子,这是包家祖上传下来的,现在,内‘蒙’古已经没狼了,这狼夹子也上了铁锈。
周劲松把狼夹子下到了‘蒙’古包的四周,如果正常行走,是不会踩到夹子的,但若是有人贴着‘蒙’古包听里面的动静,那,狼夹子会让他们尝到骨断筋折的滋味。
直径五米多的‘蒙’古包足足下了十多个狼夹子,周劲松把最后两个狼夹子下到了‘门’口,只要有人进入‘蒙’古包,那么必然会踩上。
做完这一切以后,周劲松向南看去,在远处,有两点光亮,由于夜太黑,看不真切,但,确定是车灯无疑。
周劲松握着‘蒙’古剃的手使劲攥着,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范青。
一阵电话的铃声响起,这让周劲松吓了一跳;周劲松接起电话:“雨晴,我没事,你别担心。”
“我和璐璐姐都担心你,你要保护好自己!”
“嗯,你们两个也要小心,武藤敬之也许会派人去抓你们俩,以此来要挟我!”
武雨晴说道:“如果他们敢来,我就让他尝尝断子绝孙脚的厉害,姑‘奶’‘奶’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