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璐转头:“劲松哥,怎么了?她这么可怜……”
周劲松拿过谭璐的钱包,放回了谭璐的兜里,随后,把二百块钱给了路旁路演的艺人。--
“就算是给乞丐都不要给他,虽说有假乞丐,但是,真正有困难才出来乞讨的乞丐还是有的,而她,和碰瓷的一样,不值得半点怜悯!”
老太太说:“小伙子,你怎么这样说话呢!”
周劲松笑道:“我这么说话算是轻的,专‘门’出来骗小商贩的钱,骗农民的钱,良心都坏透了。”
老太太听了这话,转身就走。
那路演的艺人对着周劲松鞠了一躬,而后还特地给周劲松唱了一手黄家驹的《喜欢你》。
周劲松对着那路演的艺人微微一笑,带着两‘女’离开。
路上,一个男子手里拿着个‘花’瓶,边走边唉声叹气:“吗的,两千块又白扔了!这帮古董贩子,没一个好东西。”
周劲松听着这人说话,来了兴趣,不过,他没搭讪,而是用出了异能看向那个年轻男子。
原来,今天在道外有古董市场,是‘露’天的,就在道外头道街,离的不远。
“走,带你们去古董市场!”
武雨晴撅起小嘴,满脸的不情愿:“又玩古董,我要吃好吃的!”
周劲松‘摸’着武雨晴的脑袋哈哈大笑。
比浑江的古董市场稍微小了一点,物件也没有太入眼的,周劲松只‘花’了半个小时就把整个古董市场的东西都看了个便。
周劲松不禁莞尔,竟然一件好东西都没有,这古董市场,太奇葩了。
周劲松是站在最后一个摊位前笑的,那摊主看了眼周劲松笑,皱眉问道:“你笑什么?我这里有什么好笑的么?”
周劲松一耸肩:“不是你这摊位,而是这古董市场的存在就是一个笑话,一件开‘门’的物件都没有……”
周劲松刚说完,一对学生样子的青年男‘女’就把东西放下了,然后转身离开。
旁边几个摊主站了起来,对着周劲松怒目相视,这周劲松,一不小心犯忌讳啦。
玩古董这行当,有一句行话叫‘看破不说破’,其意思是,你知道是假的,但是不能说,一说出来,就犯忌讳了;而刚才周劲松直言这古董市场都没有开‘门’的物件,而且,还把其中一个摊位的生意给搅黄了,摊主如何不怒。
“小子,你特么哪冒出来的?找揍是不是?”
周劲松最烦的就是说话带脏字的,就如他,不到怒急攻心,轻易不说脏字,自己不骂人,自然也容不得别人骂自己。
周劲松冷眼看着那二十多岁的年轻摊主:“给你五秒钟,给我道歉!”
“哎呦?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愣头青?让我田七道歉……好,我道歉!”
这牙膏说着,从摊位后面变戏法似的‘弄’出了一根搞把,抬手就抡。
可是,搞把不等打到周劲松,就被周劲松给接住了;手上用力一拧,那田七抓握不住搞把,搞把瞬间易主。
周劲松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五秒钟,时间到!”
说着,抡起搞把,一下打在了那田七的大‘腿’上。
他没下重手,打的时候,也是挑‘肉’多的地方打的,只会疼痛,不会伤到骨头。
那田七不知悔改,从兜里掏出一把折叠刀,指着周劲松:“你他么找死?”
周劲松也没想到,这货宁折不弯,他怕田七的水果刀伤了谭璐和武雨晴,抡起搞把,对着田七的手臂就是一下。
周劲松怕事情再度闹大,打开包,扔出一万块钱:“你要是继续无理取闹,老子真下重手了!”
田七先被打‘腿’,现在又被砸手,疼的直咧嘴:“小子,有种你等着!”
周劲松把国安局的证件拿了出来:“我也不是仗势欺人,本来就是一点小误会,就要械斗,没有王法了?”
田七看见带着国徽的证件,当即就笑了:“哈哈,还是公务员,叫周劲松,我记住了;这一万块钱还给你,老子现在不要钱了,老子要告你!”
“你的意思是给脸不要脸喽?”
田七眯起眼睛,笑着说道:“现在是法治社会,公务员?算个屁!”
说完,他已经拨通的报警电话;周劲松本来就是出来玩的,不想把事情闹大:“这样,咱来赌一把,你若是赢了,要多少钱我给你多少,怎样?”
田七眼睛转了一圈:“别吹牛x,要多少给多少?我要一个亿,你有那么多钱么?”
周劲松笑着点头:“行,就一个亿;为了以示公平,赌什么,由你定!”
“你不是说这古董市场没有开‘门’的物件么?咱们就比眼力!”
周劲松点头:“行,那你要是输了呢?”
“你刚才打我的事,我不再提!”
“我输了要给你一个亿呐,我就算把你打死了,你这条命也不值一个亿吧?”
田七嘴角一阵‘抽’搐,但是,周劲松说的也是实话,他这条命,确实不值一个亿。
“拿出你身上最值钱的物件,那物件值多少,我就给你多少,你看怎样?”
周劲松咧嘴笑道:“当真?你别后悔!”
“当真,不后悔!”
周劲松也不多话,把手伸到武雨晴的脖子后,解开项链的扣子;而后,把紫眼睛的吊坠拿了出来。
“来,就这个翡翠的吊坠了,谁懂翡翠,给估个价!”
周围早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其中,自然有识货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