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劲松要把所有对他不利的人,或者说想要他命的人都一勺烩了,当然,光在段加工坊里面干等是不行的。 .. 。
出‘门’招摇过市,也不行!只要出‘门’,就会有各种各样的不确定因素;因为外面有暗夜的人虎视眈眈,干脆,下午不出‘门’了,把二百多块翡翠分‘门’别类,先挑出一些成‘色’好的解,成‘色’不好的,等晚上拿压切砍。
“财神爷又解石了,快点去看!”
“嘿,终于又能看到财神爷解石了,赶紧着,去晚了抢不到好地方。”
切石机再度轰鸣,时隔半年,又一次听见切石机的声音,很亲切。
第一刀刚切下去,白雾突然就升腾而起,围观解石的人开始窃窃‘私’语:“看财神爷解石真是享受,刚下刀就出雾,又涨了!”
“涨是必须的,关键就看里面的翡翠是什么成‘色’的!”
一个身穿傣族服饰的人撇嘴说道:“什么成‘色’?前几天缅甸翡翠王耶博巴登解出三块冰种满绿,那可是五刀三涨,财神爷还能比耶博巴登的眼光更好不成?”
旁边的人下意识的离那傣族人远了一些,像是看仇敌一样看着那个傣族人。
巴登再怎么厉害,那终究是外国人,而不管是傣族人还是汉族,都是中国人,地域,永远是一种不可逾越的鸿沟。
云南翡翠王杨红宇的名声一直被巴登压着,这让瑞丽的翡翠‘玉’石商人始终有些不忿。
现在,终于出来一个能和巴登相提并论的人,瑞丽的商人们怎么能不爱戴?最主要的是,这人还是周劲松!
在瑞丽,周劲松的挂饰风靡一时,料子好,又不贵,很多人都会买来挂在脖子上以求平安。
也有几家人在‘比干’像旁边供奉了周劲松的雕像,但供奉周劲松翡翠雕像的人终究还是少数;很凑巧的是,供奉周劲松的雕像以后,那几家的生意突然好了起来。
至于原因,说出来有些玄乎,众人心里猜测,但无法考证,而且,生意好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看出来的,市场日久了,只有那么少数几家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他们都达成了共识,对谁都不说实话。
……
信仰这个东西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也有一种可能是供奉周劲松的雕像以后,那些人的心里有了寄托。
有信仰的人和无信仰的人做事准则是不一样的,信仰,何尝不是一种自我约束的力量。
很多人虽然心里承认了,但是嘴上不说,也一直在摇摆不定,若是真对生意有所帮助,那些摇摆不定的人也会选择供奉。
第一块石头已经切了三刀,前面两刀的石皮留的有些厚,而第三刀,是贴着翡翠边缘切下去的。
扒开石皮以后,‘露’出来的是拳头大小的翡翠面,是冰种,但是‘色’并不是太好,距离满绿还差一些。
周劲松对这块翡翠有些不满意,这不是狂,主要是因为周劲松看过太多的高翠,这种‘色’并不是上乘的,他有些看不上了。
周劲松看不上,可在围观的人眼里,这可就了不得了;第一块就出冰种,看来,今天切出来的高翠必然不止这一块。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但周劲松却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切着自己的石头。
切了前面几刀以后,后面的石皮就好切了,因为有了平面,放在切石机上不会翻滚,切石机的卡子卡在石头上,更加牢固。
接连八刀,周劲松把石头上的石皮去了以后,人群再度发出惊呼声。
就算是翡翠上面还有石皮,但是整块翡翠也有盘口大小,重量绝对超过五公斤。
这么大块的冰种本来就少见,何况,这还是第一块!
武雨晴看周劲松解的起劲,抱起一块翡翠原石去旁边的解石机了;周劲松关掉自己的切石机,看到武雨晴已经把石头固定在了切石机上,小丫头咧嘴一笑,就要去按切石机电源。
“丫头,别切!”周劲松连忙把武雨晴拦了下来,要再不拦着,翡翠就被武雨晴给一切两半了。
武雨晴嘟着嘴:“怎么回事?以前没见你这么小气啊!”
周劲松笑道:“我小气什么,你这一刀下去,最少损失一万。”
说完,他开始拿着石笔给武雨晴画线;这是下刀的点,若是有偏差,必然会伤到翡翠。
画完以后,又嘱咐了武雨晴好几遍注意安全,这才又拿起一块石头开始准备解石。
在瑞丽的翡翠‘玉’石一条街,懂行的自然占多数,周劲松给武雨晴随意画了几笔,可在他们的眼里可有大学问了。
“邱老板,看出什么‘门’道了么?”
邱老板就是昨天卖石头,可是等周劲松选完以后,又不卖了的人。
他抻着脖子往屋里看,对于旁边的人所问充耳不闻。
“邱老板,邱老板……”
“什么‘门’道?财神爷解石就是这样,不打线,他好像是知道翡翠在哪里,拿过就切,从来不会伤到翡翠!”
邱老板这么一说,旁边的人才开始注意周劲松的动作,果然如邱老板所说。
众人纷纷称奇!
他们都说,不说财神爷解出来的翡翠如何,就财神爷切石的风采来说,就比翡翠王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巴登解石必先经过‘精’确的测量,石皮上也会画满了密密麻麻的石笔线,但,就算是准备充裕,有时候也会失手出错。
还有一点,巴登公开解石的次数并不多,因为公开解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