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藤敬之都要哭了,你坐沙发就好好的走过去坐下呗?为什么要在茶几边上蹦上到沙发上?当时周劲松的鞋跟距离他的后脑勺绝对小于一公分……
而且,进屋都不换鞋的么?赤那拉的粑粑掉在头发上了有木有?关键是,武藤敬之还不敢把便便拿下去,便便离开他的身体就不是隐身状态了,凭空掉下来一块踩过的便便,这是灵异事件好不好。
周劲松的腿也搭在茶几上了,三个人像是老爷儿一样,挨着坐,而且姿势都一样……而且,他们竟然把压切压在了腿下面,这让武藤敬之怎么拿?
厨房的暗室里,织田衡山骑在一个喽啰的脖子上,他都要恨死了,这哪里是什么暗室?分明是个菜窖!
菜窖不大,下面站了四个喽啰,已经挤的满满登登的了,织田衡山下了菜窖,只能骑在喽啰的脖子上。
“别动,要是摔了我,回去让爷爷扒了你们皮!武藤君,你可千万要把压切带出去啊,不然,我在菜窖受的苦可就一点意义都没有啦!”
织田衡山是跟着爷爷来这里洽谈生意的,在武藤敬之生病的时候,他去探望,而后知道了武藤敬之的遭遇;当机俩人就决定复仇了,俩人谋划了一天,策划了一出绑架谭璐的事情来。
织田衡山为了防身,特地和爷爷借了压切;没想到,一出精心策划的绑架案,什么好处没捞到,还把压切给丢了。
今天早上他和武藤敬之被释放,本来是要引渡回国的,但由于压切丢了,俩人被织田的爷爷放出来寻找压切,要是找不到,后果很严重……
就在织田衡山暗叫苦逼的时候,武雨晴回来了。
“呀,你是寒月哥哥!”武雨晴很惊讶江寒月的出现,至于屋里为何这么乱,不在他关心的范围内。
“你是……雨晴?”江寒月略一沉吟,想起来了。
“嘿嘿,我还以为寒月哥哥把我给忘了呐!你们看我今天买的包,好看不?”武雨晴把寇依的拼接包拎给周劲松看。
周劲松看了,嘴角一阵抽搐,怎么说呢?这东西和以前丐帮人士身上背着的米搭子差不多,全是补丁……
三人点头的频率都一样:“好看,好看!”
武雨晴高兴的眯起了眼睛,突然眼前一亮,茶几上的压切入眼了:“唉?这是谁的刀?寒月哥哥,你带来的么?”
武雨晴说着,已经抽到出鞘,上下打量着。
“小心点,这刀锋利的很!”周劲松提醒!
武藤敬之看到刀离开了几个人的退下,高兴了;他多么希望武雨晴欣赏完以后能顺手丢在一旁,那样,自己拿到了压切,立马走人。
武雨晴拿在手里,左右比划两下;压切对着武藤敬之就挥了过去,他冒出一身冷汗,有几次,这刀就贴着他的鼻尖划过,他虽然练过一阵子,可武雨晴不按套路出牌,一时间,武藤敬之险象环生。
好不容易绕道了武雨晴的身后,武藤敬之拍着自己前胸:好险好险,差点被这丫头无意中给砍了。
武雨晴咂着嘴:“嗯!还行,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你说的那么锋利!”武雨晴说着,转身后把刀举过头顶,对着身后的饭桌就砍了下去。
“雨晴,别砍!”周劲松喊着,蹿起来,一把握住了武雨晴的手。饭桌紫檀木的,这玩意,可是当初老头子在京城琉璃厂淘回来的,听说是民国时期一个军阀家吃饭用的桌子;这一刀要是砍下去,这桌子瞬间就得两半,那还不心疼死。
周劲松这无意中的一栏,竟然把武藤敬之给救了;压切的刀锋,距离隐形中的武藤敬之只有十公分不到;那凛冽的刀气吹过,让武藤敬之头上那本来就不多的几根头发齐根而断,缓缓飘落!
武藤敬之就感觉裤子一热,竟然吓尿了;
他不能长时间的隐身,就像周劲松无法频繁的使用异能一样,此时,武藤敬之的灵气已经耗尽了,他必须赶快找到藏身的地方。
武雨晴抽了抽鼻子:“什么东西这么臭?”
周劲松也点头:“确实有股子臭味,像是尿骚味!哪来的呢?”
武雨晴找到臭味的源头了:“李涛,你把鞋穿上,要不姑奶奶砍了你!”武雨晴说着,压切直指李涛。
周劲松立马夺下了压切:“这东西可不敢随便指人,话说谭璐怎么还不回来,这都六点了,该下班了啊!”
“没事,有赵得柱保护,绝对罩得住!”李涛漫不经心的,昨天回去他就把赵得柱查了个底朝天;确实是沧县的,在家里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会点拳脚,会开车,没有案底,干净的很。
“劲松哥,我回来啦!”正说着,谭璐回来了,刚一进门,谭璐的脸色就变了,“家里是遭贼了么?咋这么乱?”
“确实遭贼了,不过没丢东西,别在意!”周劲松说着,就要给江寒月和谭璐介绍认识,谁知道武雨晴在旁边嗷的一声:“啊?什么?竟然有小偷?”
武藤敬之刚走到门口,武雨晴这一喊,吓的他俩腿一哆嗦;刚才的尿意好不容易憋回去,这一下再也憋不住了,一泡黄尿全都尿裤子上了。
这时候还不跑,那就等着挨抓吧,武藤敬之开门就跑;众人听见开门声,顺着窗户往外一看,好家伙,武藤敬之在院子里呢。
赤那抬头看了一眼武藤敬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腿就追;周劲松估计,赤那此时肯定在想:唉?这人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家里?艾玛,对啊,我就是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