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第一局拿出来的是副张大千的猛虎下山图,此图一出,全场皆惊。
“竟然是张大千的猛虎下山图,这一副,虽比不上张老晚年的《爱痕湖》《嘉耦图》但也是张老的巅峰之作;不过,故宫博物馆也有一副猛虎下山图,莫不是这幅作品是赝品?”
“将军会拿赝品来参赌?”
“看不透啊,这幅画要是真迹,那故宫那副不就是……”
将军对现场的气氛很是满意,让你们猜去吧,这幅图,怕是有人真假都分不清;在将军心里,他已经把这第一分收入囊中了。
周劲松拿着放大镜,将画卷的每一寸都仔细查看,并无不妥之处,上面有七枚印章,这每一个印章都代表着当代鉴定大师对此画肯定;右上角有张大千题字和印章,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副张大千所画的真品。
山灵秀,一条小溪蜿蜒而下,地面的青草略有弯曲,仿佛清风拂过,地面小草随风而摆;虎如生,虎口微张,双眼直视前方,仿佛这一双虎目正在怒视观画人。
周劲松拿不定主意了,不由的瞪大双眼:猛虎下山图,张大千弟子何海之作,此画尽得张大千真传,新意迭出,此为画中珍品。
周劲松看到这里,哈哈大笑:“怪不得,怪不得!将军,我这便把这画的信息写在纸上,交给古老和徐老一同鉴定。”
将军心中很是不屑,但这不能表现在脸上,笑着说:“好,把画送给古老与徐老鉴定,周先生,那咱们现在开始吧!”
此时现场众人皆屏息凝气,生怕打扰到正在斗赌的两人;古连成和徐长存俩人拿人拿着放大镜,在观看画作的同时也在小声的交流。
五分钟后,将军首先将纸叠好,送到古老和徐老的公正台前,周劲松紧随其后。
“徐老,在画作的鉴定上,我古连成自愧不如,这结果您来宣布吧!”古连成侧着身子笑道。
徐长存也不客气,站起身:“我先说说这画的作者;此幅猛虎下山图乃是张大千的弟子何海所做,此画,可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之张老的猛虎下山图也不遑多让;最为难能可贵的是,此画上有张老的题字和印章,也就是说,此画是由张大千和弟子何海二人共同完成,是一幅不可多得的佳作!”
古连成也站起身:“这结果是我和徐老共同商议的结果,若有不同意见,皆可提出来!”古连成环视一周,见没人提出反对意见,这才继续说,“那么咱们现在来宣布二人的鉴定结果!”
说完,俩人打开周劲松和将军的答案,这一看,两位老人愣住了;为啥?因为俩人的答案和刚才的鉴定结果出奇的一致。
而且,俩人都记着那百字之约,没人犯规;俩人对视一眼,这怎么算?
将军见两位的面色不对,拿过周劲松的答案一看,他也愣住了,这答案就和抄的一样,虽然措辞有所出入,但是要表达的意思丝毫不差。
“第一轮,算平手!”将军也不征求两位评委的意见,直接宣布了第一轮的结果。
江寒月看着猛虎下山图,眼睛里面直放光,要知道,他老爹可是张大千迷,家中藏有两幅张大千画,但都比不上这幅猛虎下山图。
这图要是拿回去给老头子,老头子自然会高兴,到时候,也许会狠狠的敲诈老头子一笔了。
江寒月看着猛虎下山图直流口水,这一幕,自然落到了周劲松的眼中;周劲松微微一笑,刚要说出钱收购这画,就被古老打断了。
古连成说:“第一轮打平,现在,请周劲松出示藏品!”
周劲松从赵得柱手里拿过画中画:“将军,您来吧!”
众名流围了上来,一看周劲松的画,尽数撇嘴摇头:“这是什么东西?泼墨山水画?”
“这画也好意思拿出来献丑,唉……本以为还可以大开眼界,谁知道就拿这画来糊弄我们!”
周劲松也不言语,安静的等着将军的鉴定;将军拎起画卷对着灯光看,用放大镜一寸一寸的看,到最后,又让几位外援轮番上阵看,看了半天,将军这才说:“我鉴定完毕了,把画送给两位评委吧!”
周劲松已经去写答案了,而将军提笔,还在犹豫不决;季伟说过,周劲松拿了一副画中画来参赌,但他刚才看了半天,半点画中画的影子都没看出来,所以他才犹豫。
“古老,徐老,我已经写完了!”周劲松写答案出奇的快,只有两分钟左右,而将军还没下笔呢。
古连成和徐长存俩人一阵商议过后,答案已经了然于胸了,此时,就等着将军的答案了;几个外援凑到将军身边,小声说道:“将军,我看这不是画中画,就是一副粗制滥造的泼墨山水画!”
“嗯,我同意这个观点,哪有这样的画中画,纯属扯淡!”
将军见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也知道,不能在犹豫了,提笔写下:画中画,表面画作为解放后作品,内有乾坤。
写完以后,将军差人把答案送上去了;古连成接了答案,起身说道:“这是一副泼墨山水画,没有题字和盖章,作者不详,年份应是在解放后,应该是初学者所做。”
将军听了这些内容,已经露出了笑容;因为他正是这么写的,若是再来一句内有乾坤,那么这一局,也是打平;因为他不相信周劲松知道这画中画里面的秘密。
可胜利的笑容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古连成说完这些,就打开了俩人的答案;徐长存看着周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