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武藤敬之这颠倒黑白的功夫了得,一番话,把杀人的罪名生生推给了周劲松。
织田野又问,和周劲松是因何结怨,为何三番五次的受到刁难。
武藤敬之解释,他说:周劲松本来是他公司里的一个文员,奈何看上了他的女朋友谭璐;而他因为工作关系,对谭璐也是疏于照顾,最后导致周劲松和谭璐越走越近。
就在他和谭璐摊牌分手的时候,却被周劲松勒索五十万的分手费……武藤敬之的一番说辞硬是将自己说成了受害者。
织田野这次的情绪并没有任何波动,活了一把年纪,大风大浪的都过来了,刚才气的晕过去,也是因为丧孙之痛而至。
织田野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会打招呼放你出去的,压切的事,你以后就不要管了!”
武藤敬之本是属于丰田家的人,但发生了第一次绑架的事后,他就被丰田家赶了出来;他和织田衡山私交甚好,这就留在了织田衡山的身边充当了一名随从的角色。
现在,织田野不用他管压切的事了,也就是说他又被逐出织田家了,只不过织田野说的很隐晦罢了;被两大家族先后驱逐,就算以后武藤敬之再寻找其他家族依附,混到死也只能是个跑腿的角色。
他不甘,不能就这样被世界所遗弃:“不——织田家主,我不要变成废人,我要为织田家效力,我誓要夺回压切,誓要为衡山报酬雪恨!”
织田野微微一怔,随后开怀大笑:“好,我织田家就需要你这样视死如归的家奴,稍后我会让人给你办理新的身份,你将会以织田奴的身份重新回到中国!”
家奴?这两个字在我国是贬义,但在日本,家奴两个字是无比荣耀的,只有被家主信任的人,绝对的嫡系亲信才会有家奴的称呼。
尤其是织田家这种名望大族,其家奴的身份比之一县之长只高不低;也就是说,武藤敬之非但没有受到责罚,反而还得到了莫大的好处。
瑞丽,三十多块石头就剩下了最后一块;解出最好的一块翡翠是重达1·7公斤的一块冰种。
财神爷解出冰种,这已经不稀奇了,不过,这可把小王给乐坏了,因为冰种是他亲手解出来的。
就如段家工坊这种的瑞丽顶级工坊,解出冰种的机会也不多;前几天,周劲松和岩龙赌斗的时候,小王解出一块冰种,但和此时,完全是两个概念。
这次解出的冰种,可是小王一手操办,从切石到擦石,再到最后的洗石,小王亲手将一块重达1·7公斤的冰种从厚厚的石皮中解了出来,其解石手法堪称完美。
“天呐!又是冰种,这几天,出了多少块冰种了?”
“超过十块了,这可是以前三个月的量,什么时候冰种这么不值钱了?”
“我看啊,这都是财神爷来瑞丽给咱们带来的好运,趁着财神爷还没走,咱们赶紧再去选两块石头,没准下一块冰种就是咱们解出来的!”
“说的有道理,走,现在就走!”
说着,人群呼啦啦的走了大半;见人群走了,周劲松长处一口气,还好走了一部分,要是人都在,呆会帝王绿出来,指不定要被说成什么。
现在就有人要给周劲松雕刻塑像日夜供奉了,要是帝王绿再出来,会不会有人摆上贡品参拜活神仙?
小王把冰种摆放在解出来的翡翠堆里,盯着最后一块石头两眼放光;在工作之余,旁边的人可议论过今天这解石一事是因何而起;玻璃种帝王绿,全都因为周劲松的一句老坑玻璃种帝王绿。
他现在对周劲松,佩服的是五体投地,若周劲松现在说地球是方的,小王也绝对会相信,周劲松说有帝王绿,那就一定有帝王绿!
他把石头放在切石机上,又用锤子轻轻敲击了半天,皱眉思索片刻,这才摆正了原石的方位,用卡子把石头固定住。
刚下刀便雾气升腾,他在护目镜的保护下,小王瞪大了眼睛,期望能早一点见到翡翠的庐山真面目,第一刀已经切完,助手往石头上泼了一桶清水,小王这才打开石头卡子……
“帝王绿,真的是帝王绿……”
段梓霖本来也学着周劲松闭目养神,听到帝王绿终于解出来了,他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哪有帝王绿?快给我看看!”他说着,已经走到了小王身前,“哈哈,真是玻璃种帝王绿,小王,解出来,千万要小心,要是伤了玉肉,我扣你奖金!”
小王连连点头,其实,段梓霖的担心是多余的,这可是老坑玻璃种帝王绿,是翡翠之中的王者,就算是一个戒面,其价值也要高达百万,伤玉肉这么低级的错误,小王怎么能犯。
小王摆正好石头的角度,开始了第二刀……
而段梓霖此时已经走到了周劲松身边:“那个……劲松……”
段梓霖堂堂一个王爷,在面对老坑种,帝王绿的时候竟然结巴了;周劲松睁开双眼等待着段梓霖的下文,谁知道段梓霖搓着双手,一脸的急促,说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个子午卯酉。
周劲松实在不忍段梓霖摆出这样一副表情,像大姑娘上花轿,你扭捏个啥啊?“不是事先说好了么,市场价收购!”
“对,市场价收购,等石头解出来,咱们十万块钱一克称重!”
这一下可把周劲松吓的不轻,十万块钱?一克?老坑玻璃种帝王绿就算值钱,也没值钱到这种程度吧?他本以为,帝王绿几千块一克也就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