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灵惜并未想到‘花’非霁会有此作为,因为两人距离太近一时间又猝不及防,岳灵惜便被点了‘穴’道。.. 。
慕瑾瑜、慕夕辰、叶问尘、苏之瑾见状,立刻就要上前救出岳灵惜,只见‘花’非霁‘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冰冷的声音透着无尽威仪,“惜儿现在受伤,本少主要去为她包扎,暂时没空奉陪。当初本少主既然将琼‘花’仙印给了她,就认定她是本少主的人。即便本少主已经失去了有关惜儿的所有记忆,但是这并不影响本少主重新追求惜儿。若是叶太子和苏之瑾想要夺我所爱,那也勿怪本少主不念朋友之谊,不顾邦国情分。”
此话一出,几人脸‘色’皆是一变,尤其是叶问尘和苏之瑾身子微微一僵,眼中的神‘色’变幻不定。看得出‘花’非霁所言没有一丝玩笑话。‘花’非霁的背后是整个神秘的天山族,此刻‘花’非霁放了狠话,恐怕若是不放弃岳灵惜,势必和‘花’非霁的恩怨会上升到国与国之间的冲突。
一时间几人都眉头深锁,便在这时‘花’非霁一手揽住岳灵惜的纤腰,下一瞬足尖在地上一点,随即便飞出殿外。
殿内,在场之人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叶问尘和苏之瑾坐在那里,眉眼间笼遭着一抹叫人无法忽略的黯然和纠结。他们出生帝王之家肩负江山社稷是他们的使命,为了锦绣江山一切都会显得微不足道,所以才有“最是无情帝王家”。或许在未遇到岳灵惜之前,他们注定是一个出‘色’的皇室中人,可是如今他们的内心已全被岳灵惜占据,这一生他们注定逃脱不了一个“情”字。
“‘花’非霁,你要带我去哪儿?”
马车里,岳灵惜被‘花’非霁点了‘穴’道,她被‘花’非霁安置在秋香‘色’掐金云纹迎枕上,此刻正气急败坏地向‘花’非霁质问。
‘花’非霁安静地坐在岳灵惜的旁边,对于岳灵惜的话恍若未闻,他从怀中取出一个莹白‘色’‘精’致小巧的瓶子,拧开便有淡淡的清香浅溢出来。
岳灵惜不知‘花’非霁要干什么,下一刻只见‘花’非霁拿过一片雪白的绢布替岳灵惜轻轻擦拭手腕上残留的血渍,旋即拧开瓶塞从里面倒出‘乳’膏轻轻地抹在岳灵惜的伤口上,岳灵惜霎时一阵错愕。
此刻,她眼神有些怔然地望着帮她上‘药’的‘花’非霁,只见他双眉微皱,潋滟的桃‘花’眼里写满了担忧和心疼。棱角分明的面容在逆光中看起来俊美的有些不真实。他食指的指腹将‘药’膏缓缓地匀开,动作细致而温柔,似乎生怕‘弄’疼岳灵惜一般。
岳灵惜瞬间感到伤口处传来一阵淡淡的清凉感。她的心微微一紧,下一瞬她情不自禁地皱眉。‘花’非霁一抬头正撞到岳灵惜皱眉的表情,他以为岳灵惜是怕以后手腕上留疤,于是连忙宽慰道:“你放心好了,这是凝肤膏。今后伤口愈合后不会留疤的。”
明明心口似有一道暖流划过,岳灵惜嘴上却生硬地说道:“即便留疤跟你有何关系!”随即岳灵惜在心中不断地告诫自己,‘花’非霁是杀母仇人的儿子,他们两人之间有着无法逾越的鸿沟。她挖空脑袋想着关于‘花’非霁的不好画面,可是最终不敌眼前‘花’非霁眉眼间溢出的脉脉情意。
这一瞬间,岳灵惜只感到之前心里好不容易堆积起来的对‘花’非霁的淡漠,在这一刻似乎发出一声“轰隆”随即一切都飞崩离析。
“当然有关系啦,这么美的一双手如果有了一道疤岂不是美中不足吗?”‘花’非霁‘唇’角轻轻勾起,带着一抹邪魅的弧度。
岳灵惜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她很想将自己受伤的手腕从‘花’非霁的手上‘抽’离出来,可是自己现在被‘花’非霁点了‘穴’道,根本动弹不得。
“‘药’上好了,记住这几天伤口不能碰水。”‘花’非霁取过一条雪白的绢巾将涂好‘药’的手腕包扎好之后,对岳灵惜开口道。
岳灵惜垂眸看着手腕上被‘花’非霁扎起来的犹如一只小白兔的绢帕,眼里闪过一抹愕然。仅仅是一条绢帕,没想到‘花’非霁竟然能将多余的部分叠成一只活灵活现的兔子。
‘花’非霁看到岳灵惜脸上流‘露’出的惊愕表情时,俊颜‘露’出一抹十分‘迷’人的表情,“小时候在天山上没有人陪我玩,于是我便经常自娱自乐,有时会用绢帕叠成各种各样的小动物,让他们陪我一起玩。后来有了大白之后,大白便是我的好朋友,我有什么心事就会向大白倾诉。”
‘花’非霁说话时,漂亮的桃‘花’眼里闪烁着‘迷’离的神‘色’,岳灵惜在那双乌黑如宝石的眼眸里看到一抹寂寞,她的心莫名的一紧。身为天山族少主在旁人看来是多么的光鲜亮丽,可是却有几人知道这背后之中又有多少心酸和寂寥。
岳灵惜不知不觉间对‘花’非霁的态度少了之前的尖锐,只听‘花’非霁继续低声道:“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想寻觅一个挚爱的‘女’子……”
听到‘花’非霁此言,岳灵惜陡然警醒,出口打断‘花’非霁还未说完的话,“‘花’非霁你想如何不必对我说,我很感谢你刚才为我上‘药’为我包扎伤口。但是你该知道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所以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一定就会找凤三娘报仇。先不论你已经失去了对我的所有记忆,即便你没有忘记我,若是我要杀你娘亲,你难道不会坐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