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娆听言,身子陡然颤抖了一下,随即凄然一笑,“‘玉’娆何尝不知道霁哥哥心里就只有那个岳灵惜,我也知道自己所为只会招来霁哥哥对我的厌恶,可是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我实在忍受不了霁哥哥对别的‘女’人的好。那样我会疯掉的。所以只要我除去了岳灵惜,我相信霁哥哥总有一天会被我的真心所打动。”
‘玉’娆一番强词夺理的话让‘花’非霁一双眸子顿时泛起森寒的冷气,他的目光落在纱帐上那抹若隐若现的身影时,迸‘射’出鄙夷的冷芒。这个‘女’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作/爱,她只是想要一味的占有。
‘花’非霁此刻再没有和‘玉’娆纠缠下去的耐‘性’,他只想尽快从‘玉’娆这里得到母蛊。当下,他冷肃地出口道:“‘玉’娆,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你现在只要‘交’出解‘药’,我可以当作之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
“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玉’娆听后,忍不住喃喃地重复。
她怎么可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喜欢的是霁哥哥,这辈子就只认定这么一个人,没有霁哥哥的话她根本活不下去。她何尝不知那些大道理。可是也许她就是为霁哥哥而生,今后也会为霁哥哥而死,这就像是早已经注定的结局,所以她无力改变,也无力从中跳脱出来。
“对,只要你‘交’出母蛊,并且保证今后再也不会伤害惜儿,我就不再跟你计较以前发生的那些事。”‘花’非霁信誓旦旦地说道。
不得不说虽然‘花’非霁对‘玉’娆一直冷漠,但终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还是有几分情分,所以虽然他觉得‘玉’娆可恶,仍然一直没有下狠手,就是希望给‘玉’娆改过自新的机会,
‘玉’娆嘲‘弄’地笑道:“霁哥哥,恕‘玉’娆做不到。”
听着‘玉’娆如此决绝的口‘吻’,‘花’非霁的心头怒火瞬间就被噌了上来,他一步步向‘玉’娆所在的‘床’榻‘逼’近,冷冷的声音简直犹如夹杂了冰霜,寒气渗人,“即使如此,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玉’娆只觉纱帐前人影一闪,下一瞬只觉自己的脖颈像是被一把铁钳紧紧地攫住,那般强大的力道让她似乎都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很有可能她随时都会成为一具尸体。
这一刻‘玉’娆只感到死亡的‘阴’影笼罩着她,强烈的窒息感让她头晕目眩,她的眸子凝视着居高临下的‘花’非脸‘色’狰狞得犹如来自地狱的魔鬼一般,浑身散发出骇人的肃杀之气。
‘玉’娆没有畏惧,只有心酸。她的霁哥哥对她如此冷情冷意,不过是为了另一个‘女’人而已。她一直幻想着有朝一日霁哥哥也能这般拼命地保护她,可是她的期望一次次破灭,直到她的心被伤得千疮百孔,可是她依旧无法放弃对霁哥哥的爱。
被‘花’非霁掐着‘玉’颈,‘玉’娆没有丝毫地挣扎和反抗,因为她知道她的霁哥哥绝对不会就让她这样死的。如果她就这样死了,那么岳灵惜也要跟着一起陪葬。
想到这里,‘玉’娆‘唇’角艰难地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就在她感到自己肺里没有一丝空气的时候,‘花’非霁突然间甩开了‘玉’娆,失去束缚的‘玉’娆剧烈地咳嗽着,一时间眼角不断有泪水滑落,也不知是由于心情难怪还是因为咳得太厉害的缘故。
“你究竟怎么样才愿意‘交’出蛊‘药’?”这个时候‘花’非霁也冷静下来,现在就算他将‘玉’娆杀了也得不到解‘药’,于是他便想到和‘玉’娆做了‘交’易。
‘玉’娆闻言,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片刻之后,一双媚眸冲着‘花’非霁‘露’出一抹诡异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