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娆,将解‘药’‘交’出来!”
‘花’非霁站在原地,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出浓重着危险气息,一时间连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一种冰冷森然的气息。.. 。就连躺在‘床’榻上用辈子裹着自己的‘玉’娆也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从小和‘花’非霁一起长大,可谓是青梅竹马。‘玉’娆还从未见过‘花’非霁如此动怒过,虽然她早已料到若是有朝一日被‘花’非霁发现其中的端倪,她的霁哥哥一定会震怒无比,可是她却没有料到他会发现的这么快,他会如此的动怒。
一时间,‘玉’娆眼光闪动,心绪万般复杂,惊怕、嫉妒、愤怒……五味杂陈。她还从未见过霁哥哥如此紧张过一个人。明明他已经服了天山之心,也已经将关于岳灵惜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了,为什么还会死灰复燃,让他对岳灵惜那般的好?
她实在不甘心!明明她对霁哥哥的爱付出了那么多,而那个岳灵惜几乎对霁哥哥什么都没有做过,她凭什么可以得到霁哥哥的爱,而她却不可以呢?
今生既然让她做了天山族的圣‘女’,那么就是上天注定让她今生和霁哥哥结为夫妻。她知道霁哥哥只不过是现在被岳灵惜那个妖‘女’‘迷’‘惑’,霁哥哥还不知她对他的好,所以她一定会想办法让岳灵惜再也不能毒害霁哥哥的,那么霁哥哥迟早会回心转意的。
“‘玉’娆,‘交’出解‘药’,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冷冽冰寒的口‘吻’简直犹如来自幽冥的玄音,‘玉’娆顿时心口一窒,霁哥哥竟然为了那个岳灵惜,说出如此绝情的话。
‘玉’娆一时间双眸泛起一抹淡红。她和霁哥哥从小一起长大,虽然霁哥哥从来都对她若即不离,但是终究对她还是有着几分情意,从来不允任何人欺负她。可是如今霁哥哥为了一个岳灵惜就要跟她断绝往日情分。霁哥哥实在太绝情了!
不过‘玉’娆很快就将一切怪罪在了岳灵惜的头上。若是当初霁哥哥没有下天山来蓝璃国,又恰好没有遇到过岳灵惜,那么现在她已经嫁给了霁哥哥,从此相夫教子,辅助霁哥哥管理天山族。这该怎样的幸福。
想到这里,‘玉’娆对于岳灵惜的恨意又多了一分。
“霁哥哥,你让我‘交’出什么解‘药’啊!我可是已经将人叫解‘药’送去了相府。”此刻‘玉’娆敛去心中的复杂情绪,声音透出无比的可怜,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花’非霁闻言,怒极反笑,“‘玉’娆,你还要再装下去吗?当初你给的解‘药’里含有‘玉’茗子的‘花’粉,这‘花’粉是用来干什么的,想必你比我清楚多了。”
‘玉’娆闻言,脸‘色’微微一变,有些错愕地开口,“霁哥哥,这是那个叫银叶的告诉你的?”
‘花’非霁冷哼一声,没有回答‘玉’娆的问题,而是冷然道:“你快点儿‘交’出蛊‘药’。”
此刻,没有人知道‘花’非霁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控制住没有杀掉‘玉’娆的冲动。他实在没有想到‘玉’容竟然如此‘阴’毒狡猾,利用给断肠散的解‘药’,又在岳灵惜的身体里放了这种‘玉’茗子的‘花’粉。
这种‘玉’茗子的‘花’粉本身并没有毒,但绝对是引蛊的好东西。‘玉’娆是用毒高手,这些‘花’粉又经过了她的特殊处理,所以只要这些‘花’粉进入身体后,‘玉’娆在放出子蛊,方圆十里之内,那子蛊就可以循着‘玉’茗子‘花’粉散发出来的香气来找到需要下蛊之人,然后通过鼻孔钻进那人的身体里。这种下蛊的方法刁钻无比,让人防不胜防。
如今若想解除岳灵惜身体里的蛊毒,那么就必须要让下蛊之人‘交’出母蛊,然后利用母蛊将子蛊吸出来,这是唯一的解救办法。否则那子蛊绝对不会出来。若是想通过其他强硬的法子将子蛊杀死在身体里,那么子蛊一定会不惜以同归于尽地手段和中蛊之人一起死去。
原本岳灵惜中了断肠散的毒,就已经叫‘花’非霁十分自责了,如今‘玉’娆竟然狠毒地给岳灵惜下了蛊毒,这让他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岳灵惜了。
想到这里,‘花’非霁就无比的自责,他真恨自己一再地让岳灵惜受伤,竟然连自己最心爱的‘女’子都保护不了,他还是什么天下第一公子!
‘玉’娆听着‘花’非霁开口就要蛊‘药’,就知道‘花’非霁必然是知道了内情,当下也不再佯装。她冷笑着开口,声音透出无比的森然和狠毒,“霁哥哥,你该知道当日你当众宣称取消和我的婚礼,这对一个‘女’子来说是怎样的奇耻大辱。难道我和你青梅竹马的情分还比不上一个岳灵惜吗?”
‘花’非霁闻言,皱眉道:“‘玉’娆,辜负你的人是我,你要恨杀我就冲我来,你为何要对惜儿下手。从头到尾错不在她。”
听着‘花’非霁对岳灵惜的一味维护,‘玉’娆更被点燃了满腔怒火,她冷笑连连,一字一句道:“霁哥哥,你以为‘玉’娆不恨你吗?我对你恨得不得了,可是我还是无法控制对你的想念。因为我从小到大就只爱你一个男子。可是我却对你狠不起来,既然我无法恨你,那就只好恨岳灵惜了。若是没有岳灵惜的出现,现在我和霁哥哥已经结为夫妻了。”
‘花’非霁听着‘玉’娆一番不通情理的话,开口的声音透出一番直戳人心的冰冷,“错不在岳灵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