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六人虽然身手不错,但是和这边的云容、采茵、巧鸢比起来自然不敌,眨眼的工夫六人就被擒获。。 岳灵惜冷眼望着那六人脸‘色’满满的不甘,‘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那六人铁青着脸,一双眸子恶狠狠地瞪着岳灵惜,充满着无限恨意。
“金铭公主,即便你身份尊贵也不能随便抓获我们啊!请问公主,我们究竟犯了什么罪?”
“金铭公主这是以权压人,我不服我不服!”
“金铭公主,不要以为抓了我们六人你就可以堵得住天下的悠悠众口,所有京城失踪的小孩儿都是你派人掳走的。”
“金铭公主,即便我们被你处死,你也无法抹去你犯下的罪行!”
……
云容点了六人的‘穴’道,此刻六人你一言我一语使出浑身解数抹黑着岳灵惜。采茵和巧鸢气得银牙紧咬,若不是岳灵惜示意两人稍安勿躁,两人早冲过去将那六人强揍一顿了。
等六人各自说完,岳灵惜优雅地踱步上前,伸手把玩着腰间悬挂的浅碧‘色’掐金缠枝荷包垂下的粉‘色’流苏,‘唇’角轻扬,吐气如兰道:“你们说本公主以权压人,那本公主就要问问了,你们六人乔装打扮成平民百姓故意中伤本公主,你该知道这是犯了死罪。难道本公主不该将你们抓起来吗?”
此话一出,六人齐齐变‘色’,连忙狡辩道:“我等皆是蓝璃国普普通通的百姓,不知金铭公主何故说我等是乔装的。我等更没有中伤金铭公主,这些群众家中也都丢了孩童。金铭公主如此说我等,哎,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六人抵死不承认早在岳灵惜的意料之内,她仰起脸勾‘唇’冷笑道:“既然你们说自己只是普通百姓,那么请问你们六人有如此身手,完全可以到宫中做‘侍’卫,又何必做百姓如此辛苦。另外,看看你们的手皮光柔滑,怎么可能是辛苦劳作的庄稼人。你们以为本公主是三岁小孩儿好骗吗?”
岳灵惜说完,在场之人皆看向那六人的双手,果然只见皮肤光滑,完全不像庄稼人该有的粗糙皮厚。那六人见状脸上立刻‘露’出一抹心虚的表情。此刻想要狡辩可是却一时找不到适当的借口。他们完全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心细如尘,完全不起眼的破绽竟然就被看穿了。这一刻六人的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起来。
“好啊,这六人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连金铭公主都敢陷害!”
“这六人乔装成普通百姓,一定居心叵测。小孩子丢失一定和这六人有关。”
“若不是金铭公主明察秋毫,咱们都要被这六人‘诱’导得误会金铭公主呢!”
“金铭公主,这六人一定不能放了,说不定他们就是掳走小孩的帮凶呢!”
……
此刻,在场之人很快就明白这六人是乔装成普通百姓的,目的恐怕就是为了陷害金铭公主,从而误导所有人,让京城丢失小孩儿的百姓都恨上金铭公主。如今看来,这金铭公主很有可能就是被冤枉的。
见她家小姐三言两语就扭转了起初对自己极不利的形势,采茵、巧鸢和云容顿时心中一松。看来只要将‘逼’供让这六人说出幕后陷害他家小姐之人,就能知道究竟是谁掳走那些小孩儿的。
“说,究竟是谁指使你们栽赃我们家小姐的?”采茵气呼呼地冲到其中一人跟前冷声质问道。
被质问的男子闻言吓得浑身一颤,忽然间像是想到了十分害怕的事情,整张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嘴‘唇’张了张却仍然没有说出一个字。很显然幕后指使之人太过厉害,以至于这六人心中皆十分胆怯。
虽然这六人知道今天若不将事实说出来,很有可能就没办法活着离开。可是他们若是将几人供出来,那么幕后之人也一定会饶过他们。一时间六人踌躇着不知该如何抉择。
似乎看出了六人的顾虑,岳灵惜启‘唇’道:“你们可仔细想好了,你们若是现在不说出来那么现在就得死,若是说出来起码你们现在不用死。晚死总比早死要好吧。”
那六人一听,微微一愣,随即拧眉沉思,顿觉的确是这么一回事。既然左右都面临着死亡的威胁,那么晚死总比早死要多一线希望。想到这里,那六人点了点头,迟疑地开口道:“其实幕后指使我们的人是……”
便在这时,只听“噗”的破空声,随即六道利箭犹如流星一般飞‘射’到六人的身上,下一刻鲜血从中减的‘胸’口缓缓流了出来,溢了一大圈的鲜红‘色’。
云容顿时眼神一冽,上前用手探了一下六人的鼻息,最后对着岳灵惜摇了摇头。这六人全都已经没有了呼吸。岳灵惜一双秀眉顿时蹙起。刚才她在看到利箭‘射’来的那一刻就转头朝着‘射’箭之人的藏身处看去,发现那弓箭手在利箭离开弓箭的那一刻就已经入鬼魅一般逃离,身法快得十分诡异。
看了这幕后之人做了两手准备,先是要栽赃她,若是无法将脏水泼到她身上,那么就会杀人灭口,绝对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真是好狠的心肠。
好久,众人才从刚才的变故中回过神来,眼下唯一可能知道掳走他们孩子的凶手的六人也全都毙命了,一时间只感到内心无比的焦躁不安,脸上全都‘露’出一副悲切的表情。
“大家请不要担心,因本公主猜想对方这次是冲着本公主来的,所以你的孩子应该都还安全。”说到这里,等众人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