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缓缓流逝,‘玉’娆心里的惊恐越来越盛,最终她还是无法沉住气,对岳灵惜咬牙切齿恨恨道:“岳灵惜,本小主今天即便不能杀了你,也要和你同归于尽!”
此刻‘玉’娆这边的暗卫快要被斩杀殆尽,情况对她越来越不利,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即便今日她葬身于此,那她也要拉岳灵惜给她陪葬。-‘玉’娆拿定主意,一双眸子闪烁出如毒蛇一般的冷芒。
‘玉’娆说完,便‘抽’出腰间的蛇骨鞭甩将出去。一时间漫天鞭影重重绰绰,宛如一道巨大的的网,蛇骨鞭上到处是倒刺,那些倒刺上都淬有见血封喉的剧毒,在夜‘色’中闪烁着蓝盈盈的光芒,看得人心里一阵发‘毛’。
岳灵惜见状,一声冷笑,只见袖中忽地飞出一条雪绸,如云龙出海一般迅速袭向‘玉’娆。一时间两人缠斗在一起。鞭影炫目,雪绸诡谲,两人打得难分难解。‘玉’娆自知武功不如‘玉’娆,所以一‘交’手便痛下杀招,岳灵惜却不急功近利,宛如猫抓老鼠一般只是防守。她脸上神‘色’淡然,宛如玫瑰‘花’瓣一样的‘唇’似笑非笑,一双冷眸透出讥诮的笑意。
相较于岳灵惜的轻松,‘玉’娆则显得十分吃力。仅仅片刻,她的额头就沁出一层细汗。原本娇美的面容近乎扭曲得狰狞可怖。岳灵惜如看跳梁小丑一般睨着‘玉’娆,心里冷笑连连。
一盏茶的工夫,‘玉’娆黔驴技穷,终是不敌。岳灵惜从她手中夺过那条蛇骨鞭,下一瞬蛇骨鞭毫不留情地甩在了‘玉’娆的脸上。
“啊……”‘玉’娆凄厉地嘶吼,痛得在地上来回打滚。
在场之人听到‘玉’娆如此叫声,全都不由自主地感到头皮发麻。那声音简直犹如来自地狱里的‘女’鬼一般。
“比起上次差点儿死在你手上,本小姐只是给你一鞭子已经算宽宏大量了吧。”岳灵惜居高临下地站在‘玉’娆跟前,只见她凤眸微挑,周身散发出一种强大的气场,丝毫不能令人小觑。
“岳灵惜,你干脆杀了我!”‘玉’娆双手捂住脸颊,对岳灵限到极致地说道。
毁了她的容貌竟然还说是宽宏大量?‘玉’娆听到岳灵惜刚才的话,气得差点儿就要吐血了。她宁愿选择被岳灵惜杀掉也不愿意让她娇美的面容挨上一鞭。这蛇骨鞭上全都是天下至‘阴’至毒的毒‘药’,只要人的皮肤沾染上一丁点儿,那么皮肤便会像被火燃着了一般,一定会留下丑陋的疤痕。更何况刚才那一鞭子下去伤口刺入的太深。
此刻,‘玉’娆一想到今后她都要顶着一张丑陋的面容活下去,顿时犹如野兽一般发狂,她抬起头,只见双手间不断有黑血溢出,眸子如毒蛇迸‘射’出浓烈的恨意。
“岳灵惜,你休要得意。毁容之仇我‘玉’娆谨记于心,即便今日本小主丧命于此,也一定做鬼不会放过你。”只听‘玉’娆的声音充满无限狠毒久久回‘荡’不散。
“哦?你做人时本小姐都不怕,难道你做鬼了我就怕你?”岳灵惜冷冷一笑,什么魑魅魍魉她才不怕。她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看着岳灵惜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玉’娆一口银牙几乎快要咬碎了。她一字一句带着狠劲道:“岳灵惜,你休要得意。即便我死了,还有义父一定不会放过你!”
天山族族主‘花’阙然?
岳灵惜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不得不说‘花’阙然的确是个不易对付之人,不过自从她从天山回到蓝璃国之后,每日勤于修炼凤唳九天,她又有了新的领悟。所以现在她和‘花’阙然动手,即便她胜不了‘花’阙然,‘花’阙然也将她奈何不得。
之前吃过‘花’阙然的亏,她绝对不会让自己在同一个地方第二次摔倒。
“呵,本小姐还没有和‘花’阙然算旧账呢,到时若是找上‘门’了正好算清楚。”岳灵惜说到这里,语声微微一顿,凝视‘玉’娆带着一抹讥诮的笑意,“你放心,本小姐今日一定不会杀了你。”
不知为何,明明岳灵惜笑得娇美如‘花’,‘玉’娆却感到浑身一阵发冷,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划过,急忙出声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玉’娆的眼眸深处藏匿了一丝惊惶,虽然她不怕死,但是她就怕生不如死。她宁愿岳灵惜一刀解决了她。
“你掳走了京城百余名孩童,将蓝璃国的京城搞得天翻地覆,怎么说你都要给那些失去孩子的百姓有个‘交’代吧。”岳灵惜厌恶地瞥了一眼‘玉’娆,随即移开目光,将视线定格在白塔的最高层。此刻,她的人已经解决掉了所有把守白塔的暗卫。
听了岳灵惜的话,‘玉’娆猛地打了个冷战,一双猩红的眸子充满了惊恐之‘色’。那些百姓一定对她因为掳走他们的孩子充满无限恨意。若是将她‘交’到那些蓝璃国的百姓手上,止不住那些百姓会怎么折磨她,那简直是生不如死。
想她堂堂天山族圣‘女’,竟然要被一群低贱的平民百姓所欺辱,这真是对她最大的羞辱。‘玉’娆顿时只感到一颗心不断往下沉。
“岳灵惜,你不能这样做!”此刻的‘玉’娆再顾不得其他,她爬到岳灵惜身边,急忙道:“你以为你们的人冲到白塔上就能将那些小孩救下吗?岳灵惜你未免想得太简单了。”
岳灵惜闻言,脸‘色’瞬间一变。便在这时,只见云容飞身而来,脸‘色’不好地对岳灵惜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