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三娘和‘花’非烨说了一阵话,凤三娘道:“走吧,时间差不多了,想必‘药’‘性’已经起了作用。--去看看素渃那个贱人醒了没有。”
话落,凤三娘母子便向囚禁素渃的地牢而去。地牢里,光线十分‘阴’暗,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十分浓烈的**之味,隐隐地透出一抹死亡之气。
凤三娘看了一眼被锁在架子上的黛丽丝,眸里闪过一抹毒辣的光芒。只见昏‘迷’中的黛丽丝微垂着头,脸上的神‘色’无法窥探,双眸微阖着。她肤白如‘玉’,柳眉轻蹙,三千青丝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脑后,但是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美丽,反倒给她平添了一丝凌‘乱’的‘诱’‘惑’。
凤三娘看在眼里,心里顿时又燃起一股无名火。虽然她平日保养适宜,但是素渃是借尸还魂,灵魂寄居的这具身体如今就只有二十岁,她和素渃比起来自然就显得她人老珠黄了。
一时间凤三娘看向黛丽丝的眸光多了一抹浓烈的嫉妒。便在这时,她向一旁的下人开口道:“来人,将素渃这个贱人给我用水浇醒!”
话落,那下人立刻领命提起水桶上前对着黛丽丝就是狠狠一泼,犹在睡梦中的黛丽丝猛然觉得浑身一凉,紧接着便从梦中惊醒。
凤三娘看到黛丽丝狼狈醒来的模样,刻薄的面容上顿时‘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素渃这个贱人如今落在她的手上,她一定让这个‘女’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被锁在架子上的黛丽丝昏睡中惊醒后,双眸很快地褪去惺忪之‘色’,她抬眸怔怔地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中年美‘妇’和一个已经毁容的年轻男子,看到这两人俱是一副恨不得想将她吞进肚子里的模样,黛丽丝一时间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拼命地运转大脑想要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想清楚。她只记得大概一月前的深夜,她正准备歇息,谁料忽然闻到寝殿里发出一股异香,紧接着她便感到自己大脑昏沉,心里随之浮现出一丝不好的预感,就在她刚要想出声喊人,谁料她全身都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只觉得大脑晕沉的厉害,一阵疲倦感如‘潮’水一般像她奔涌而来,很快地她便失去了意识。
等到她再醒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全身都被绳索绑着,她整个人置身在一间黑漆漆的房子里,她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内心惊恐不已。她从小到大都生活在爪哈国的皇宫里,现在突然之间被人抓来关在这里,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时她一直提心吊胆,不知将她绑来的人究竟意‘欲’何为,她就在惊恐中度过了一阵日子,可是没想到除了每日有人定时给她送饭以外,倒一直相安无事,一时间她也搞不清楚将她掳来的人究竟意‘欲’何为。
想到这里,黛丽丝仔细又看了看眼前的中年美‘妇’和年轻男子,可是即便她怎么思考就是想不出眼前这两人究竟是谁。可是她依旧没有放弃,搜肠刮肚地思索着,不消片刻她便觉得自己一阵头痛,就像是快要炸开了一样。
看着黛丽丝脸上‘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凤三娘对着她抿‘唇’冷笑。黛丽丝看着眼前两人对她‘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意,顿时忍住头痛,冷怒道:“你们究竟是谁,为何要将本公主带到这里?”
凤三娘瞟了一眼黛丽丝,仰了仰下巴,冷笑道:“呵,素渃好久不见啊,没想到一别七年,咱们又见面了。”
此话一出,黛丽丝的脸上‘露’出一抹疑‘惑’的表情。她确定自己是第一次和眼前这个中年美‘妇’见面,可是这个‘女’人为何要称呼她是素渃呢?
素渃?这个名字听起来似乎有些耳熟呢。可是究竟在哪里听过黛丽丝一时间又有些想不起来。只觉得此刻头脑有些飘忽,想要再深入地去想,她便觉得自己的头又痛得厉害起来。
“素渃?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又要称呼本公主为素渃?”此刻,黛丽丝敛去心中的惊慌之‘色’,一脸戒备地凝视着眼前两人。刚才这个中年美‘妇’虽然像老朋友一般和她打招呼寒暄,但是她却听不出丝毫的关切,反倒让她感到后背一阵发凉。
看到黛丽丝佯装坚强的模样,凤三娘眼里的笑意越来越盛,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前世素渃武功比她好,一直都是高冷得不得了,好像这天下就没有她能放到眼里的人,这会儿看到这个‘女’人故作镇定的模样,凤三娘的心里只感到曾经的许多怨气都出了不少。
“呵,既然你不记得过去的事,那我就慢慢一件一件告诉你,帮你恢复记忆。”凤三娘扯‘唇’,随即缓缓道,“七年前你名叫素渃,是天山族的圣‘女’,就在大婚之日你竟然逃婚而去,你逃到蓝璃国,嫁给了蓝璃国的当朝丞相岳霖轩,从此背叛了天山族。而我因为你的离开成为了新一任的圣‘女’。可是你知道吗,天山族的圣‘女’在外人看来身份崇高,光鲜亮丽,但是我并不稀奇,因为那时我已经有了自己深爱的男子,可是就是因为你的缘故,让我不得不被迫和他分手。苏阙然因为对你太过痴‘迷’,所以渐渐由爱转恨,他却自此没有再真正的爱上任何‘女’子。所以说,我和其他的几个姨娘从来没有得到过他真正的爱。”
凤三娘说到这里情绪已十分‘激’动起来,紧接着继续道:“正是因为你的水‘性’杨‘花’,所以才导致今生我失去了自己最心爱的男子,自此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