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银叶身上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伤口,岳灵惜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像是堵上了一块大石头,伴随着还有阵阵的心痛。 。
“好了,这些都是小伤,我没事的。”银叶正安慰着岳灵惜,只见岳灵惜双眸里的水汽越聚越多,最终从眼角落下。
滚烫的泪水落在银叶的手上,瞬间让银叶一阵慌‘乱’。银叶一边用指腹替岳灵惜擦去脸颊的泪水,一边温柔安慰道:“这些伤对我来说根本就微不足道,你不用担心的。”
岳灵惜听言,甩开银叶的手一脸嗔怪。这身上的伤口究竟是否严重,岳灵惜看得一清二楚。或许每个伤口都只是小伤,但是身上达数十道伤口,再者有些伤口因为中毒的关系已经出现化脓溃烂的迹象,这些大大小小的伤口加起来处理不好绝对会致命的。
岳灵惜瞬间有些恼火银叶对自己的生命这么儿戏。或者说银叶因为她的关系而将自身的生命置之度外,让岳灵惜有些心慌意‘乱’。她在心中一遍一遍地呢喃:银叶我不值得你这般为我,这份情意我已经无力偿还。
“我去给你取‘药’。”敛去心中的复杂情绪,岳灵惜丢下这句话便转身一阵翻箱倒柜。
片刻工夫,她便取来‘药’箱,唤了巧鸢打盆清水。巧鸢进来的时候看到银叶时,有些意外,再看到银叶满身的伤口时一阵不解。银叶不但医术了得,武功更是出神入化,当今能让银叶受伤的人屈指可数,现在看到银叶身上的这些伤口,便能想到当时银叶的凶险境地。
“小姐,奴婢来帮银叶先生清洗伤口吧。”巧鸢看到岳灵惜要亲自动手,于是连忙道。
银叶这时也道:“让巧鸢来就可以了。”
“巧鸢我来吧。”岳灵惜说完,狠狠瞪了一眼银叶,虽是责怪的语气但透‘露’出浓浓的关心,“这么严重的伤你竟然说没事,你当我是傻子吗?”
此刻岳灵馅沉着一张‘玉’容,虽然被岳灵惜一顿责备,但是银叶‘露’在面具外的眸子和薄‘唇’一直都充满笑意,显然十分享受岳灵惜对他的关心。
见岳灵惜执意要动手,巧鸢和银叶也只好作罢。岳灵惜一边用‘毛’巾轻轻擦拭着伤口,一边对银叶叮嘱道:“我会轻一些的,你忍一忍。”
银叶笑眼盈盈地点了点头。紧接着他的一双灿若星辰的桃‘花’眼眨都不眨地盯着岳灵惜。只见此时的岳灵惜紧蹙着柳眉,一双水光潋滟的凤眸里满是专注和小心,如玫瑰‘花’瓣一样的‘唇’微微抿嘴,透‘露’出她的紧张和担心。
因为两个人距离较近的缘故,此刻银叶鼻端萦绕的全都是来自于岳灵惜身上淡淡的幽香。一时间令银叶有些心神摇曳。
“好了。”给银叶清洗好伤口,岳灵惜这才吐出一口气。
紧接着岳灵惜从‘药’箱里取出一瓶‘药’膏,开始为银叶服‘药’。她一边用指腹将‘药’抹匀,一边提醒道:“这‘药’‘性’比较霸道,你忍一忍。”
银叶含笑着点了点头。‘药’膏在和伤口接触的那一瞬,犹如伤口被烧灼了一般,不过紧接着便是一阵清凉。银叶深谙医术自然知道岳灵惜给他所用的是疗伤圣‘药’。
清凉的感觉中,岳灵惜如‘玉’的指尖轻轻地触‘摸’在银叶的皮肤上,一时间原本清凉的感觉渐渐被灼热所取代,银叶只感到岳灵惜指尖所过之处就像是在他的身上点起了一簇簇小火把。
渐渐的银叶只觉得自己的下腹有一团火焰渐渐燃烧起来,一时间浑身血脉喷张。岳灵惜此刻一心只顾着银叶的伤势,丝毫没有遐想。倒是银叶此刻心猿意马,一时间只能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岳灵惜替银叶上好‘药’用了半个时辰,银叶便忍受了这么久的煎熬。一切完毕,银叶忍不住深深吐了一口气,岳灵惜见状,忍不住问道:“是不是刚才我的手劲太大了,所以很痛?”
银叶摇了摇头,心里一阵苦笑。刚才他所受的煎熬要比上‘药’的疼痛艰难何止百倍。不过想到刚才岳灵惜上‘药’时脸上写满了对他的关心和担忧,银叶心里就一阵满足。
包扎好伤口,银叶穿好衣服,对岳灵惜道:“时间不早了,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你现在有伤在身,那些人得不到解‘药’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对你穷追不舍的。”岳灵惜蹙眉担忧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今晚留下来?”银叶说话时故意带了一丝坏笑。
他声音清醇如和煦的‘春’风,一时间令房间的气氛变得暧昧不清。岳灵惜的脸顿时一烫,一时间只觉得这抹灼热感一直延伸到了耳根。
岳灵惜不由挑眉道:“看你现在还能耍嘴皮子,绝对死不了。好了,恕不远送。”
银叶勾‘唇’一笑,“放心好了,我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说着银叶起身便要离开。
岳灵惜这时叫住他,犹豫片刻道:“你总是神出鬼没的,若是有事的话该怎么找你。”
银叶闻言,从腰间取下一支紫‘玉’短笛,只见这支短笛‘精’致小巧,紫‘玉’质地并有金线装饰,在烛光的映照下熠熠闪光,显得十分华贵。
银叶将紫‘玉’短笛递到岳灵惜手上,说道:“你若是有事找我,只需吹奏这支短笛即可。到时我自然会出现。”
岳灵惜点点头,银叶这才离去。
翌日清晨,巧鸢正服‘侍’岳灵惜梳妆,便有下人进来禀报说媚姨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