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柳如云和惠妃‘交’流了一个眼‘色’,两人都想到了这条对敌计划。不过片刻工夫,禁卫军和隐卫已经‘交’手,两方恶斗。柳如云连忙向旁边的一个宫‘女’使了一个眼‘色’,可是那个宫‘女’早已经被眼前的场面吓傻了,对于柳如云的眼‘色’完全毫无反应。
这个宫‘女’平日当差也十分伶俐,只是从来没有见过此刻眼前的血腥一幕,所以一时间吓得呆若木‘鸡’。柳如云的眼睛已经挤得‘抽’筋了,可是这宫‘女’仍然无动于衷。一个隐卫留意到柳如云的动静,瞬间一刀横扫过来,柳如云吓得魂飞魄散,下一瞬只感到自己头顶一凉,奢华的发髻应声落在了地上。
岳灵惜冷眼旁观,看到柳如云如此狼狈的模样,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笑容。半盏茶的工夫,隐卫便将在场的禁卫军全都打趴在地。哀嚎声响成一片。惠妃在刚才‘混’‘乱’之中企图趁机逃走,却不料被其中一个隐卫毫无怜香惜‘玉’地踹到了地上。
此刻惠妃和柳如云相拥在一起兀自颤抖个不停。岳灵惜居高临下,迈步到两人跟前,‘唇’角冷凝道:“这次只是给你们一点小小的教训,若是下次再敢寻事,我绝对不会轻饶!”
说完,岳灵惜‘玉’手一挥,那些隐卫瞬间如鬼魅一般身影如电,凭空消失。若不是看到满地躺着横七竖八的禁卫军,很难想象刚才这里发生过一场恶战。柳如云吓到极点反倒一切都豁出去了。她放开惠妃,强稳住身子缓缓站起,忽地放声大笑。
岳灵惜冷眉微蹙,只听柳如云笑毕,开口道:“岳灵惜,有本事你就杀了本宫吧。本宫今日便要看看你一介小小官家小姐竟敢如此胆大包天接连羞辱本宫和惠妃妹妹。今日你即便可以活着离开皇宫,但是你大逆不道之罪可是落实了。本宫倒要看看你如何堵得住天下悠悠之口。你的好名声不但不保,就连你爹爹岳霖轩的名声也要跟着臭了。本宫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得意的资本。”
岳灵惜闻言,冷眼瞥了一眼柳如云,‘唇’角忽地勾起一抹莫测的弧度,“皇后还真是高估我了。我岳灵惜从来就不注重什么虚名。即便我声名狼藉又如何?”
岳灵惜的话让柳如云微微一愣,半晌不知该如何回答。一切都不过是虚名,但虽然明知是虚名,但世人哪个不是挖空心思地追逐名利。柳如云完全没有料到岳灵惜竟会如此轻视她得来不易的好名声。
就在柳如云发愣间,只听岳灵惜继续道:“不过话虽如此,但是损敌一千自伤八百的事我岳灵惜从来都不会做的。”
柳如云闻言,顿时惊愕地看向岳灵惜,大脑一时间有些不够灵光。岳灵惜抿‘唇’冷笑,下一刻从腰间取出一枚‘玉’牌。柳如云和惠妃瞬间脸‘色’变得无比难看。只见岳灵惜手上拿着的正是昨日向慕瑾瑜请赏得到的紫龙‘玉’牌。
岳灵惜伸手挑了了挑鬓角垂下的青丝,似笑非笑道:“皇后和惠妃该不会不知道见紫龙‘玉’牌如见开国君王,两位竟然将开国君王放在眼里,小‘女’子倒不知道究竟是谁大逆不道了。”
柳如云和惠妃听言,顿时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她们刚才一时冲动竟忘了岳灵惜手上有紫龙‘玉’牌做护身符。当下两人连忙辩护道:“岳灵惜你不要污蔑本宫,明明是你冒犯本宫,现在竟然倒打一耙。”
柳如云和惠妃此刻心虚不已,一时间忐忑不安。要知这紫龙‘玉’牌除了不能让现任皇帝退位之外,拥有紫龙‘玉’牌的人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即便是皇上见了紫龙‘玉’牌也要跪地行礼。何况她们不过是后宫的妃嫔而已。
此刻两人心里又惊又怒,没有想到不但没有扳倒岳灵惜,反遭岳灵惜的诬陷,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此刻便在气氛僵持之际,只见崔公公带了几个宫人行‘色’匆匆地赶了过来。岳灵惜眼眸扫视了一眼,脸上神‘色’从容不迫。刚刚禁卫军和因为打斗起来的时候,岳灵惜便注意到崔公公离开了。她是默许崔公公去向慕瑾瑜通风报信的。
虽然她十分讨厌柳如云和惠妃,但毕竟这两人是慕瑾瑜的嫔妃,她不能做得太绝。让慕瑾瑜管束这两个‘女’人是最好不过了。
柳如云和惠妃看到匆匆赶来的崔公公后,顿时如‘蒙’大赦。尤其是惠妃根本就忘记了自己之前是怎样怒斥崔公公的。只见惠妃顿时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连忙向崔公公求救道:“崔公公,您看看本宫现在和皇后姐姐如此狼狈的模样。是不是皇上带来了治罪岳灵惜的口谕?您快说吧。”
惠妃说话间,柳如云也是眼巴巴地望着崔公公。两人很清楚如今只有皇上能解救她们。崔公公目光扫过惠妃和柳如云,当看到柳如云光秃秃的头顶时,嘴角忍不住狠狠‘抽’搐了一下。不过很快便神‘色’如常,用冷漠疏离、公事公办的口气说道:“皇后娘娘、惠妃娘娘,老奴奉皇上口谕请两位快快回到自己的寝宫。”
“另外……”
崔公公微凝了一下眉头,顿住话语没有往下说。柳如云和惠妃乍一听到慕瑾瑜竟然不为她们出头,心口刚涌出一股怨气,如今看到崔公公忽地顿住话头,以为是有转机,两人连忙眼睛一亮。
柳如云追问道:“另外什么?是不是皇上要好好惩办这个岳灵惜?”
惠妃连忙大笑附和,“对,皇上一定是要好好惩处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