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敌赶紧催促我说:“把灯熄了。”
我想咱们是人,熄了灯也躲不开鬼,还将自己搞得很被动,就没听他的。他瞪了我一眼,见奈何不了我,竟然直接从角落里走了出去,故意咳嗽一声,用手电筒照那女鬼。
女鬼朝我看过来,也不作声,她的脸被漆黑浓密的干枯头发遮住,看不到五官,她的头发明明是长直发,但看着总是不自然,枯败得像是揉烂的稻草。而且尤其在这种古墓里,女人乌黑的蓬发搭配白色的长袍,还看不见脸,瞧着更是说不出的诡异。
我拔出伞兵刀,想冲上去捅她几刀,但又不敢,怕刺激了她却又干不掉她,她可是鬼,鬼怎么可能杀得死呢。我想起了电影里的情节,万一要是激怒了恶鬼,祂展开疯狂的报复行为,那我们可全死翘翘了。
吴敌看我拿着刀跃跃欲试,一脸不高兴地说:“你干什么!”
我下意识地说:“杀了祂。”
吴敌说鬼是死过一次的,用刀子顶个屁用。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就问他:“那怎么办,咱们大眼瞪小眼,和这恐怖美女看上几个小时吗?哦也不对,咱俩看不到她的眼睛。”
吴敌说:“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真不知道死活!带黑狗血了吗。”
我哪里来的黑狗血,就只好摇头不做声。他叹了口气,从背包里摸出来一个黑漆漆的东西,好像是黑驴蹄子。虽说黑驴蹄子我以前从来也没见过,但知识储备还勉强够用,这玩意儿跟鸦片膏似的油光发亮,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偏偏要做成毛驴的黑蹄子形状,惟妙惟肖,还用筷子粗的红绳穿了,当成是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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