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十来号来振兴公司闹事的人仗着自己人多势众,气焰嚣张,不但在公司门外叫骂,居然还打伤了安保人员,等刘川的人马一赶到,这帮人完全已经目瞪口呆了,为了区别敌我,仁义堂的兄弟哥哥都佩戴了红色的臂章,上面写着仁义二字。
二十来号人哪里见过这么大的场面,五十个人打二十个,平均每两个半人对付一个。
刘川率先冲到最前面,当那帮人还在目瞪口呆的时候,刘川已经纵身跃起,在半空中摆出一个旋风腿,嗖的一阵风,夸张到将对手的黄毛都吹了起来。
没等对手叫喊出来,刘川一腿落在其中一人脖子上,只听到沉闷的一声响,仿佛整个大地都震颤了两下,当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被踢中的这个人瞬间表现出极度痛苦的表情,然后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另外一个混混甚至没来得及躲闪,被一起摔倒在地。
“尼玛!这人难道是少林寺出来的吗!”人群中有人禁不住感叹。
“老子自学成才!”刘川一个乾坤大挪移,腰力,臂力,马力,在这一瞬间全部发挥到极致,和仁义堂的兄弟一起打的这帮混混是屁滚尿流,哭爹喊娘。
仁义堂的兄弟以前战斗力不行,自从在刘川的精心训练下,个个功夫都有了气色,所以这帮瘪三哪里是对手,不到十分钟时间,全部撂倒。
看到地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混混,刘川拍了拍手,喊了一个爽字。
“大哥,抓到了一个逃兵,这小子,趁乱想逃跑!”一个光头被仁义堂的兄弟带到。
刘川整理了下皮衣,他抬头望着这个光头,脑袋上一根头发都没有,脖子上纹着纳粹的标志,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见到刘川的时候一个劲得在摆头。
刘川最看不惯这样的混混,先斩后奏,直接一巴掌飞上去。
“你***一根毛都没有,摆什么头,吃了yáo_tóu_wán是吧!”刘川咬牙切齿地说。
这光头挨打了,一下子挣扎起来。
“哎呦,不错,有血性,把他给我撒开,我给他练练!”刘川下着命令。
仁义堂的两个手下于是将光头放开,这小子还算有种,直接就挥着拳头朝刘川砸来,看来平时是一个吃不了亏的人,说时迟那时快,刘川没有还手,只是灵活地一侧身,光头扑了空,又恼羞成怒地打了两拳,可就是打不着,三招让了,刘川终于出手了,顺势抓住光头的手腕,用力一拧,只听咔嚓脆响,直接就给拧脱臼了。
因为疼痛,光头用手扶着受伤的手,尖叫起来,但依旧愤愤地骂着刘川。
“你***狗杂碎,老子一定废了你,废了你!”光头口出狂言。
刘川今天终于见识了什么叫不见棺材不掉泪,行,想死容易,以暴制暴,刘川就不怕不服的人,尤其是对付这帮混混瘪三,必须要用非常手段。
趁光头叫骂的时候,刘川一个转身,又是一瞬间跃起,飞起一脚,这一脚直接飞到光头的脸上,无论是速度和力度都堪称完美,这一脚下去,够狠,直接把光头踢飞到一米远的地方睡着,仁义堂的其他兄弟实在看不下去了,纷纷冲上去,围着光头,左一脚右一脚狠狠地揍着,最后光头被打得实在受不了,终于服输。
“说,是谁指使你来的?”刘川问。
“没人指使,是我自己。”光头浑身是血,被打的脸部肿成了包子,在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二十个来闹事的混混全部被仁义堂的兄弟守着。
“没人指使,是你自己。”刘川最讨厌撒谎的人,再次挥舞起拳头。
只是,让刘川万万没想到的一幕出现了,在拳头还没落下去的时候,光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着刘川:“哥,我知道你功夫了得,哥,求你别打了,我说实话还不行吗,哥。”
刘川这才收了拳头,对光头恶狠地说了一句:“再敢说一句假话,老子拔了你满嘴的牙!”
“是三少指使我干的,大哥,若是我说一句谎话,天打雷劈啊!”光头是挨打挨怕了,一听刘川说要拔牙,吓得立刻说了出来。
“三少!”刘川皱起眉头,实在不知道这是哪根葱,于是就问仁义堂的其他兄弟。
“是不是齐少,因为在家排行老三,所以道上的人都喊他三少!”仁义堂有人听说过这个三少,光头一听,立刻点了点头。
“他为什么要指使你来闹事!”刘川继续询问。
“大哥,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们做手下的,都是大哥发了命令我们就执行,不过听说是因为一个女人,所以三少才要找你们的麻烦。”光头这么说,刘川一下子更加困惑了。
因为一个女人?那会是谁呢?刘川第一个想起了欧阳雪……
夜色越来越浓,五辆清一色的别克商务加长轿车和一辆摩托在夜色中穿梭,十分钟后,车子赶到了‘天上一号’夜总会,黑夜里,这座坐落在江边的夜总会一直人满为患,进去的人清一色都是男人,都是慕名而来,有这么一句谚语,平生不去天一号,枉来人间走一回。
稍微知道内幕的,都知道这里的服务可是十八套,什么莞式,什么泰式,什么花式,什么欧式,应有尽有,早在来之前,刘川曾问过手底下的兄弟,知道不知道这天上一号夜总会是谁的地盘,有人想了半天,然后说:“应该是杨子豪的!”
真是冤家路窄,看来今天又得在杨子豪的地盘上闹事了,但为了调查清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