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斧帮纵然人多势众,却都不敢乱动,夜幕成了最好的掩护。
“谁……究竟是谁……有种给老子站出来,躲躲藏藏像什么英雄好汉!”为首的金牙大汉像一只被激怒的野兽,在黑暗中疯狂大叫。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一把飞刀再次穿透黑暗。
呼啸着朝那金牙飞来。
速度极快,如同闪电,好在那金牙反应速度快,即便一个敏捷转身,那飞刀几乎是贴着脸掠过,这样的场景,简直比电视画面里的还要恐怖,让人隐隐生出一身冷汗。
刀斧帮的人一个个早已吓破了胆,每个人只是诚惶诚恐地东张西望。
“***,我以为有多厉害呢,不就这样吗,哈哈……哈哈……”大金牙的笑声格外恐怖。但是一切远没有结束。
飞刀过后,一切格外平静。
“大哥,那里好像有人!”其中一个小弟眼尖,用手指着东北方向。
那里有一排梧桐树,枝大叶茂,远远地望去,却是格外阴森。
于是一把手枪立刻对准了那里,虽然没有明确的目标,但大金牙还是扣动了手里的扳机,只听得砰砰的两声枪响。
连一声鸟叫都没有,四周安静的可怕。
“他***!”大金牙和东北疯子一样,脏话连篇。
在他的示意下,刀斧帮的人,开始朝东北方向小心地移动。
“一定要给老子捉活的!”大金牙特别无耻。
但是,从另一个方向,嗖嗖嗖,一连射出了三把飞刀,飞刀所指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大金牙,这大金牙,也是有功夫的,他一个燕子摆尾,轻松地躲过其中一个,再是一个倒挂金钩,轻松地躲过第二个。
“哎呦!”最终还是一声痛苦的喊叫。
那原本气焰嚣张的大金牙,到底还是没能躲过第三把飞刀。
准确无误地击中大腿内侧,刀子插的很深,鲜血汩汩地流淌了出来。
大金牙躺在地上,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
见老大受伤了,刀斧帮本就诚惶诚恐的小弟们哪里还敢乱动,于是一把将大金牙抬起,一个个如过街老鼠一般,抱头鼠窜了。
那年轻警察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快速冲到老警察身边。
因为受伤严重,老警察早已浑身是伤,而致命伤,则是位于颈部,可恶的刀斧帮,竟然如此心狠手辣,菜刀直接对着脖子砍,那锋利的刀刃撕裂了颈动脉。
导致鲜血一下子喷出,失血性休克。
鲜血飞溅的到处都是,黑暗里,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迎面扑来。
年轻警察抱着老警察,几乎是哭成了泪人。
一声声师傅的呼喊,让听者也是悲痛万分,更不用说刘川了,千真万确,躲在暗处的不是别人,正是刘川,仁义堂堂主,如今,却是只身一人。
试问,以一敌十,在江城,究竟谁有这样的魄力,自然也是刘川。
刘川站在年轻警察的身后,刚刚,若不是他出手相救,这年轻警察,怕是也要被剁成肉泥,从那天,从兄弟那听到,两个警察和刀斧帮的人杠上了,虽说对于仁义堂来说,这是解气的好事,但刘川比任何人都要知道,龙行天那样的卑鄙小人。
又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刘川当然知道,更残忍的报复将会降临到这两个无辜的警察身上。
所以刘川今日的出现,可以说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他已经死了,节哀顺变。”刘川安慰着年轻警察。
“能告诉我是谁干的吗?”年轻警察擦干眼泪。
“刀斧帮的人,就是那天……”刘川拍了拍年轻警察的肩膀。
“这帮畜生!”年轻警察几乎是咬牙切齿,“这个仇我必须报!”
刘川长呼出一口气,身为医生,每天面对太多的生生死死,每一个生命的逝去,都让刘川痛不欲生,即便只是一个陌生人。
况且使用如此残忍的手法,真是天理不容……
在刘川的帮助下,年轻警察将老警察埋在山上,虽然这座山不是什么大山,但山不在高,这里有山有水,师傅曾说过,退休的时候一定要归隐山林,过着无拘无束的田园生活。
年轻警察,一边说一边泪水又无法自控地流出来。
师傅一生清廉,而且命运坎坷,年轻的时候,师娘就得重病早早离去,没有给师傅留下一儿半女,这么多年,师傅一直单身一人,没有再找,日子过得格外孤单。
本打算还熬两年就退休了,本想到却遭此劫难,又怎么不让人叹息,令人心痛。
年轻警察回忆着和师傅的点点滴滴,师徒之情,深似海。
这大仇,又怎么能不报?
但是如何报,通过法律,有点可笑,要知道这一老一小两个警察就是被顶头上司直接开除的,在江城,黑道非黑道,白道非白道,而是相互勾结,彼此牟利。
试问,一个年轻的警察,又如何能和一个黑帮相抗衡。
实力的巨大悬殊,或许,还没开始,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刘川这一分析,年轻警察只得耷拉下脑袋。
这仇,他报不了。
“师傅!”只听到年轻警察扑腾一声跪在地上,两只手,伸进泥土里,巨大的悲伤和仇恨交织着,年轻警察的手都渗出鲜血来……
“给我走吧,加入仁义堂,我答应你,一定会为你报仇!”刘川为其指明了方向。
“你叫什么?”刘川又问。
“我叫白展堂,师傅一直喊我小白。”年轻警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