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然没有反驳她的话，她只是平静说了一句：“我曾经是六阶。”
她的口吻平淡，她的神情从容，她的眼神自信，仿似在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正因如此，所以令人信服。
我曾经是六阶……
曾经……
六阶！
那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轻描淡写的五个字，却如针如刺一般，从军师的耳中传到脑中，回荡不息，经久不绝。
然后，她的内心便掀起了滔天狂澜。
军师做梦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神色平静得如同极北天山上万年不化的积雪一般的少女，竟然曾经是一个六阶的强者！
前一刻，她才怀疑了自己的耳朵，这一刻，她又开始怀疑起自己的眼睛来了。
这白衣少女……她才多大？十三？还是十四？
十三四岁的六阶？哪怕是曾经的？
因为相信了这一点，军师便又开始怀疑起这个世界来了：世界上，真会有这样的妖孽存在吗？！
下一个瞬间，一个念头如同毒蛇一般开始咬噬起她的心灵来。
她看着林轩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为什么……这样妖孽般的天才……为什么不是我！”
ps： 这章写完，一看字数，竟然是22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