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靖霆把头埋在她的胸口,声音沙哑地说:“就算不给碰,也得给点甜头吧。”
方雾善脸一红,“怎么这么不正经!”
到底还是允了,于是,在她胸口蹭蹭、摸摸、揉揉、捏捏,一全套过后,霍靖霆才心满意足地拿起书本,淡淡地说:
“这题,主要涉及5个公式,最初,我们从抛物线上可以看出……”
她一讲,方雾善豁然开朗,他的方法比答案给出的方法多了一个步骤,可就是这个步骤,使得他的推导过程十分严密又便于理解。
讲完后,霍靖霆躺在*上,手枕在头下,以一种“你老公厉害吧?”的眼神看着她。
方雾善不自然地移开眼,生硬地说:“算你运气好,被你蒙对了。”
“呵呵,学渣啊学渣!”感叹过后,霍靖霆面无表情地闭上眼睛假寐。
看着他那副自得的表情,方雾善想——谋杀教官算谋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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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军训,霍靖霆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把方雾善调到了排头的位置。
要知道,方雾善的身高在女生里算高的了,本来站倒数第三排,现在一下子站排头,比后面的女生高了一个头,她自己都觉得害臊。
“报告!教官!我站在后面很好!”
“深蹲跳?”霍教官眯着眼,只悠悠说了三个字。
方雾善立刻闭嘴了。
对于一个从小到大,做操牌站队都站最后一排的人来说,站在第一排,是她从小到大都未有过的体验。
现在,跟教官抬头不见低头见,每当她有一点不到位,霍靖霆都会走过来,以只有两人的能听到的声音说:
“胸挺起来!”
方雾善翻了个白眼,挺了一点。
“再挺起来!”
方雾善已经有点不高兴了,她下巴微抬,绷得紧紧的,真的已经够挺了,她好歹有点舞蹈功底,又天天做瑜伽,挺身动作十分标准。
“再挺!哦,原来不是不够挺,而是太小!”
霍靖霆冷着脸,扫过她在宽松的衣服遮挡下,不明显的胸部,面无表情地说。
偏偏说着下流话的他,表现的异常正值而又一本正经,方雾善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说好的偏心女友,包庇家属呢?
跟她一样,霍远也没少被操练。两人趁休息时候,聚到一起。
霍远唉声叹气地说:“雾善,麻烦你把你家这个明显缺乏爱情滋润的男人带回家,别出来祸害人!”
方雾善冷哼:“你再说,我就去告诉他。”
“别!我求你还不行吗?小婶婶!”霍远一张俊脸晒得比包公还黑。
方雾善没空跟他闲扯,掏出昨晚的数学题看了起来。
霍远凑过来,不解地问:“至于这么刻苦吗?你学习又不差。”
“前段时间心情不好,没认真听,功课落下很多。”
霍远听了,心里猜测,肯定是因为父亲有私生女的事情,想不开,故意学坏,不听课。
他叹了口气。“心情好点,有不会的可以问我。”
方雾善点点头,书翻到昨晚霍靖霆写得那题。
霍远见了,“咦”了一声。“见鬼,这不是我二叔的字吗?”
方雾善没有否认。
“看不出来,我二叔还挺有情趣,追女生用教数学题的方法,赢得女生好感,嗯!这招我要学着点!”
霍远眯着眼,暗暗点头,目光渐渐深远。
“没想到他还会做高三数学题。”方雾善随口说道。
“开玩笑,他当初可是市里的高考状元!”有仇归有仇,在维护霍靖霆这件事上,霍远可以说是不遗余力。
方雾善抬起头,没想到地说:“真假的?”
“当然,这还会有假吗?这事还上过报纸,你可以查到的。”
方雾善暗暗咬牙,这霍靖霆,昨晚还说做出题目,要自己奖励他,明明这事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真够腹黑的!
霍远一看她这表情,哪里有不明白的,他认真地给自己二叔使绊子,专注坑二叔一百年。
霍远道:“雾善啊,我二叔他就是一条公的美男蛇啊,你千万不要被他的外表蒙骗了!其实,他内心可黑暗了,可阴险了!”
“真的?”方雾善眼睛一闪。
“当然!你看我每次被他罚得多惨,从小到大,我吃过他的亏还少吗?”
“比如呢?”方雾善低下头,唇角微微勾起。
“就拿小时候来说吧,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打算偷偷出门打游戏机,谁知……”
忽然,他感觉到不对劲,慢慢地慢慢地……转过头看向身后。
“二……二叔?”霍远牙齿直打颤。
“围着操场跑二十圈!”
“不,二叔,有事好商量,刚刚我不是故意说你坏话的。”
霍远急的都要哭了,男儿有泪也轻弹啊!这大太阳底下,跑二十圈,这不是要他半条命的吗?
“三十圈!”
他回过头,只见方雾善满脸严肃、一本正经地站起来。
这时他才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人给出卖了,他有种森森地忧伤。
果然,方雾善和二叔是一头的,这夫妻俩,专注坑他三百年!
日子过得也很快,不知不觉,军训的日子也过了一大半,离结束也不剩几天了。
本来很讨厌的军训生活忽然也充满了人情味,让人留恋不舍。
这辈子,怕是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再来部队里军训了吧?更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