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跟安如兰聊天,还夸安慕心的那人说:
“也真是敢说大话!这种群p的事情看来都不是第一次了,听说啊,这种事情会上瘾的!”
“可不是嘛?就这种破鞋也敢说自己连男生手都没拉过,真够恶心的!”
“不知道沈易是不是真的同志,要是这样!谁还敢把女儿嫁给他?”
安慕心听到众人小声却清晰的议论,不由摇摇头,楚楚可怜地哭着:
“我真的不是那种人!你们相信我!我是被人陷害的!”她忽然指着方雾善,怒喊:“是她,都是她!是她陷害了我!”
安慕心裹着被子,带着泪痕看向她。
“方雾善!你应该下地狱!我咒你不得好死!”
方雾善仿佛受了明显的惊吓,惊魂未定地说:
“妹妹你这话就不对了,刚才我还为了你向爸爸求情呢!你这人就死这样,喜欢耍孩子脾气,总是咒这个咒那个的,谁说你一句,你就能咒人家下地狱!这以后谁还敢说你一句不是啊!”
来宾们一听,顿时心里很不爽快,如果安慕心是这种脾气的话,那刚才自己议论了她,岂不是背后也要被诅咒了?几人面色陡然难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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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易从小到大都很拔尖,一直是父母的骄傲,加上他心思深沉,善于算计,从没有栽过大跟头,可是自从自己缺席了方雾善的18岁生日宴后,就倒霉的不行,有时候他甚至会想,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邪术,否则,怎么会忽然间这么倒霉呢?但他知道,他就是得罪了方雾善,使得她不停来设计自己,假如,假如当初,他没有缺席方雾善的生日宴,也不曾对她忽冷忽热,那么,如今沈家的衰败、自己的霉运,是不是都会一并去除呢?
这些沈易永远都不会知道。
这一次,他遇到了这种事情,根本来不及伤心,因为众人鄙视的眼神像座大山一样压过来,让他恨不得立刻逃走,一时也不想待下去!
来宾见他经过,捂着嘴小声说:“没想到沈易是个0,还喜欢被人虐待!真是看不出来!”
那种鄙夷,深深刺痛了沈易的自尊心。听了这话,他脸色黑了又黑,想发火,可惜对方是银行行长夫人,他惹不起,一时只好憋着气离开了。
沈母也跟在他身后灰溜溜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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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该散的都已经散去,方家为了封锁消息都为来宾进行了安抚,虽然不一定能管用,可做总比不做强,方家出了这种丑事,能做的也就只剩这些了。
安如兰捂着额头哭哭啼啼地求情:
“启临,我和女都是无辜的,你看在我肚子里孩子的份上,看在我陪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不要生气!”
她抓住方启临的裤腿,却被方启临一脚踹在肩膀上,狠狠给踢开了!
“滚!带着你的女儿,滚回自己的住处!”
“启临……”安如兰凄惨地喊。
方启临闭上眼睛,久久,眼里放射出决绝的光芒。
“滚!永远都不要再进方家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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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不论如何,今天小混混走错门,才摸到自己房间的说辞,好歹把自己从这件事情里摘出来。
方雾善不由深深吸了口气,这一段时间来的紧绷陡然松懈下来。
这时,方启临忽然走过来,他瞥了眼一旁站的像门神一样的霍靖霆,说:“跟我来。”
方雾善淡淡一笑,跟了上去。
方启临刚进书房的门,就怒斥:“看你干的好事!”
方雾善愣了一下,满脸不解。“爸爸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敢说这事不是你做的?”
“爸爸,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方雾善把疑惑写在脸上。“爸爸是说哪件事?”
“你还在装!我怎么就生出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儿!”方启临气得满屋子走。“你敢说这整件事情不是你设计的?侮辱慕心的那群男人不是你带进来的?”
方雾善仿佛受了很大的惊吓。
“爸爸,你在怀疑女儿?”
“怀疑?用这个计谋彻底把慕心给毁了,也让如兰受到了牵连,如果不是你,还能有谁会做出这种事情!”方启临毕竟维护那对母女维护得习惯了,当下还是倾向于她们。
“爸爸,我真的不知道,当时我被奶奶灌醉了,安慕心把我扶回了房间,还说让我晚上开心开心,谁知道我中途口渴,想去找点水喝,出门后,我稍微醒酒了一些,便顺道去了后厨,给爷爷做寿面!结果一回来,就看到你们都站在我房前了!”方雾善语气真诚,眼神干净。
方启临看向她,见她不闪不躲,表情平静,眼神真挚,倒不像是在说谎。
如果真是这样……
那……方启临忽然想到一种可能,不由心里一紧。
如果方雾善说的是真的,那这件事有可能是慕心一开始想设计方雾善,结果却被方雾善给逃了,把自己搭了进去!
难怪刚才安如兰吞吞吐吐,也不肯说说出什么有利的证据来,反而闪烁其词,态度含糊。
原来,不是说不出来,是不敢说!怕说多了反而暴露!
想到这些,方启临心里更像是窝了一团火,虽然安如兰这事做的不妥当,但是两个女儿中选一个被人轮的话,他当然选不受*的大女儿,毕竟,慕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