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长箭,有如电光火石一般,以一种啸厉之势,眨眼就到了他们的面前,然后,从身旁飞过,然后,他们就看到了就在他们一起冲锋的身旁的士兵,被那长箭一下子透体而八,篷的一声。那些士兵,就仿似被什么从后面突然拉起一般,齐齐的向后飞跌。
那些饶幸在**箭阵外围的匈奴军士,看着身旁的士兵中箭倒飞,看着他们的人飞上半空。神情扭曲。惊骇的瞪眼叶血,看着那些长箭倏地从他们的身上穿过,洞穿出来的一个个血洞,他们无不惊得张大个嘴得个洞。完全忘记了控马冲杀,只懂扭头呆呆的看着一排排的军士被击杀。
刹那间,惨叫声,马嘶声,混乱一片。一排排的匈奴骑兵。像被割草一般,一排排的倒飞。死状可怖。
他们看到,那些疾驰中的战马,被那些急疾而来的长箭击中马头,整个马头都突然被其冲击力击爆,血肉炸开,然后已经被炸头的战马还会因为惯性向前冲出一段距离,跟着轰隆一声倒下,不过。战马背上的骑兵,早已经在后面十多丈的空中了。
这、这怎么了?匈奴骑兵顿时全都被吓傻了。
“杀啊!”
“杀啊!”
与此同时,****两侧潜伏的刘易军,几乎同时从藏身处跃出来,齐声发喊。迅速的向中间冲杀过来。
当然,刘易的军士,并不是像匈奴士兵那样杂乱的一窝蜂似的冲杀,他们从藏身处出来。迅速列成了阵势,全都是兵在前。弓箭兵在后,组成一个凌厉的战阵,以一种压迫式的队形,向匈奴骑兵压迫而来。
伏兵尽出,一下子把那些被****威力吓破胆的匈奴骑兵给吓傻了。
“不好!中埋伏了!”
冲锋的匈奴骑兵潮,他们冲锋的中间几里开阔的队型,正被****无情的收割着他们军士的生命,在这种割草式的收割方式面前,他们骑兵哪怕是再多人,那怕是冲得再快,都是上来多少便死多少,根本就没能冲进****大阵之前的三、四百步之内。现在,突然从侧旁冒出了大量的刘易军,他们哪里还敢再向前冲锋?
前有让他们闻风丧胆的不明情况的强力武器,侧有大军杀出,他们岂有不知道已经中伏的道理?
“退……”
心胆俱寒的匈奴骑兵,赶紧勒马回头,往回没命的撤退。
这个时候,如果匈奴骑兵没有被****的威势所摄,侧翼的骑兵继续冲锋,从侧翼杀过去,包抄****大阵的军士,就算他们不能击败****大阵的几万刘易军,也可以透阵而出,逃得一命。可是,几乎所有的匈奴骑兵,他们看到前面有威力势不可挡的强力长箭,旁有伏兵杀出,人人都潜意识的认为前方肯定还会有刘易军的陷阱埋伏,所以,第一时间都是想着拍马回逃。
****大阵两侧,当然会有陷阱等着他们,可是,陷阱是死的,未必可以真的挡得住匈奴这么多骑兵的冲击,他们这么多人,就算是用人,也可以把陷坑填平,杀出一条血路。可惜,匈奴骑兵都选择了撤退。
而他们没有想到,就在刘易军两旁的伏兵杀出之时,他们远远的后面,两万骑兵几乎是尾随着他们的后军杀出来。不,不是杀出来,只是斜斜的吊在他们的后面而已。由于匈奴骑兵的军马太多,并且全都一心冲前冲锋,所以,多了一支并不是他们的骑兵在后面吊着,他们居然没有人察觉到这一支骑兵并不是他们的人。黄叙率着两万骑兵,远远的吊着,看到前方****大阵两侧的军队杀出马上命令骑兵开始动手,骑兵四散散开,割破他们马背上的麻袋,从中间向两边横向冲出,麻袋内的铁蒺藜纷纷掉落在上,一颗颗的四角钉,掉落地上,不管怎么样落地,都会有一支黑寒的尖刺向上,骑兵横向冲出去之后,便形成了一个铁蒺藜大阵,足有一里宽,长达十里的铁蒺藜大阵,这还没有完,冲出到两边的骑兵,绕过大阵之后,再冲向中间驰骋,把铁蒺藜大阵加厚到两里宽阔,然后再退到了大阵之后列阵,隔着铁蒺藜大阵看着阵内还向****大阵冲锋的匈奴骑兵,提防匈奴骑兵撤退的时候,会突破铁蒺藜大阵逃走。
说起来迟,实则,刘易军各军配合默契,不管是****大阵的攻击,还是两侧伏兵的杀出,及黄叙的两万布阵骑兵,都是在极短的时间之内完成了对这支足有二十多万骑兵的包围,整个时间。可能就是一刻多钟的时间。
而匈奴骑兵,这一刻,还真的全都惊呆了。他们冲得快,死得快,在****大阵之前。已经倒下了无数的匈奴骑兵。他们,也总算惊觉得不对劝,后面的骑兵也总算不再向前冲杀,没敢再进入****的射程范围之内了。
呼突标。也总算见到了匈奴大王于扶罗。
但是,不用呼突标再向于扶罗报告情况了,因为,他都已经看见了。
****大阵的射程之内,已经不再有一个还能站起来的人。一片狼藉,血腥祢漫,惨不忍睹。
于扶罗看着来势渐弱,落在他战马之前不远的长长**箭,目眦欲裂,赤红的眼睛,眼角都似有一比血水渗了出来。
他浑身都似在颤抖着,颤颤的手无力的提起,用马鞭指着眼前有如修罗地狱一般的场境。久久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他才从牙缝中迸出阴冷得让人发寒的声音道:
“这、这倒底怎么会事?谁能告诉我是什么会事!”
他吼哮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