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好灵性的妹芽……那家的姑娘?”
桃子婶从那边过来,过河的地方正对着他们那里。孙福禄一脸尴尬的站着,看到桃子婶,眼睛一亮,笑着喊:“桃子姐,我专门来找你家孙四的,不知道他去哪儿了?麻烦帮忙带句话,说我今明两天都在村里,他有时间的话来找我一趟。”
爷爷三兄弟,在老孙家属于一房人。外房人说我是桃子婶家的,这话没错。听到他的话,如果是以前我肯定蹦过去抽人了,桃子姐是他叫的?他老子跟我一个辈份。昨晚上,桃子婶啥手段也没展现,但村长女婿对她的害怕,以及老二特别提醒过千万别惹桃子婶生气,让我对这位美少妇也心底发咻。暗想这小子胆儿还真肥!
“咯咯!”
桃子婶一身农村妇人的打扮,却掩盖不住与生俱来的狐媚,她不用故意,随便一笑,男人见着都会被融化。如果不是妹芽的冷哼,孙福禄可能还在发呆。
“啊!”
突然,桃子婶脸色大变,盯着孙福禄的肩膀吓得发抖。我怀里的小姑奶奶激动的要冲过去,被我死死按住了。
“蜈蚣……好大的蜈蚣……”
两声惊天动力的尖叫吓得树上的乌鸦哑哑乱叫,两个妹芽吓的六神无主,孙福禄僵直着脖子,斜视着红火的大蜈蚣,一屁股坐到草地上尿了。好死不死的,他正好按住装mí_hún_yào的空瓶子,似乎本能的拿着向下倒了倒,把瓶子又丢到了一边。
我可没专门去弄干净瓶子,里面总会剩下一两滴,闻着气味已经足够极度恐惧的人产生幻觉了。之前的老鼠撞在我脚上发呆,也是老鼠处在恐慌的情绪之中,闻到我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所造成的现象。
二哥挑着箩筐由远而近,走到他们近前,他看着三人一脸出大事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