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她朝那人的肩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却发现自己仿佛咬在了一张牛皮上,无论如何用力,就是咬不破,那人也似乎丝毫没有感觉,只是趴在自己身体上乱动。
目羽峰此时完全处在一种癫狂状态,再说他也没经过男女之事,只是出于本能地乱动,发泄着心中的yù_wàng,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动了一阵子自己的某些部位与那女子的腿和地面上的草摩擦,便擦枪走火了,想不到他的第一次便是如此稀里糊涂地流在了草地上,其实并未与那女子发生那种事。
这股子邪火去了,他也渐渐地清醒过来,所以才大吃一惊,一时不知所措。
那女子见了目羽峰起身,一看之下却似乎是个半大孩子,顿时也有些震惊失神,只是片刻女子便清醒过来,飞快地起身披了衣服,上前朝目羽峰脸上就是重重一巴掌,口中还骂道:“你这个混蛋!”
可这一巴掌打上去又是一惊,自己这全力一巴掌打在这个半大孩子脸上却似是打在了犀牛的屁股上,那孩子竟然纹丝未动,连脖子都未曾丝毫弯曲,自己的手臂却疼得厉害。
女子此时可谓是百感交集,有惊吓、有羞辱、有愤怒、有不甘、有惶恐、有不解、有悲伤,一时心头如一团麻乱糟糟的,打了这一巴掌后退了两步,转身便跑。
目羽峰此时也清醒过来,找到了自己的衣服披上,偷偷地跟在那女子后面,心中不停地骂自己,竟然就这么糟蹋了一个姑娘,这…这实在是…畜生所为!
那女子边哭边跑,跑了大约一刻钟,前方树木渐渐稀少,现出一片空旷,原来此处有个小村子。
目羽峰躲在暗处,那女子自然无法发现,只见她跑到村边,蹲了下来,抱膝哭了好一阵子,然后起身整理了衣服,理顺了头发,缓缓地向村子中行去。
此时天色已晚,外面并没有什么人,只传来几声狗叫。
女子只是行到一处茅屋前,顿了顿,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目羽峰身形几个起落便来到了那茅屋外面,听到屋内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宁儿,你回来啦,快些睡吧,明儿个还要下田里干活呢。”
顿了片刻又叹了口气道:“哎,爷爷这把老骨头也不知要拖累你到什么时候,真是苦了你了。”
女子顿了顿,似乎在平复心情,开口道:“爷爷,您怎么又说这个,您老会长命百岁的,而且我们爷孙两个也有个伴儿,若您老也不在了,让宁儿一个人如何活下去,早点休息吧,别乱想了。”说完屋内便再无声音。
目羽峰从屋后行了出来,看了看周围,不远处有棵大树,他一纵身上了大树,借着月光居高看了看这个村子。村子不大,也就百来户人家,坐落在一个小山坡上,坡旁还有下面似乎是些田地。
目羽峰坐在树杈上,思来想去,只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做出了这种龌龊事,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便在这大树上打坐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