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要让舞儿相信,我根本就不喜欢那些‘女’人,已经快半年了,本王从未亲近过‘女’子。”独孤浩然愤然的道。宫中那件事,他也是被人暗算了,那一件也不能算。只是不知道他说了,云夕舞会不会相信?
“好,那事不宜迟,现在东篱便替你去查那个暗中帮忙的人去。”
“不用了,本王已经派人去调查了。”独孤浩然摇了摇头道:“现在本王缺的是,如何让舞儿信任本王的真心的办法。”
闻言,南宫东篱顿时闭了嘴,这个,他真的无能为力。
独孤浩然摇着头,深深的叹气道:“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舞儿到底要怎么样,才能重新爱上本王呢?”
南宫东篱心中暗道,你果然已经后悔,早知现在,何必当初?要不是他从前对云夕舞太无情,云夕舞是他的妻子,便是记恨着,也不会如此难解啊!他不但冷落,瞧不起,还一再用别的‘女’人刺‘激’云夕舞,估计,云夕舞此刻定是心太冷了,不敢再轻易对这个无情的男人怀有希望了吧?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浩然兄,我看你从前让人太伤心了,慢慢的让她明白你的心吧,我想,只要王妃一直待在瑾王府,她终究会明白你的心意的。”南宫东篱低声的安慰独孤浩然道。
“你觉得她会么?会吧?”独孤浩然立即满怀希望的抬头看向南宫东篱。
“一定会的,若是瑾王妃真的已经完全绝望了,东篱想,她是不会再留在瑾王府的。虽然东篱对云夕舞这个人不太了解,但依东篱对她的观察,和你的描述,东篱觉得,这个‘女’子必定是极有主见的,若她想离去,便是浩然你身为王爷,大概也是留她不住。”毕竟是他最好的朋友,南宫东篱看独孤浩然痛苦烦恼,也不禁认真的帮他分析起来。
“你说的对。”独孤浩然的眸子一亮,对南宫东篱道:“南宫东篱,本王需要你帮本王办一件事。”
“何事?”南宫东篱笑了笑,问道。
“本王曾想派几个人到她身边去,但舞儿都拒绝了,她只要了一个付‘侍’卫,你帮本王安排几个暗卫去保护她。”这样,他既能保护她的安全,又能将这些人当做眼线,了解云夕舞每日的动向,最主要的是了解她的所有细节。
南宫东篱俊不由得愣了,连他都送不出去的人,自己又如何送得出去?
“浩然兄……”南宫东篱才刚开口,拒绝的话还在嘴边没滚出去,独孤浩然立刻封了他的话道:“这事非你莫属,你可得帮本王办好了!别在本王需要你的时候,你什么也不愿意做!”
“东篱跟瑾王妃又没有什么‘交’情,她如何会收下东篱送的暗卫呢?”南宫东篱看着独孤浩然,委屈的说道,不过,他的眼睛里却是一片捉狭笑意。主意,他到是有的,不过,独孤浩然可别怪他就好。嘿嘿!
“那个本王可管不了,你只要替本王将人送到便成!若是送不出去,哼!”独孤浩然剑眉一竖,威胁的说道。
南宫东篱见了,不由得哭笑不得,看看,这就是深陷情网的男人的幼稚表现!为了讨好自己喜欢的‘女’子,竟然开始威胁起自己的好友来了!
“哎……”南宫东篱自怜的道:“我真是可怜啊,碰到你这样的朋友。”
独孤浩然恼火的道:“哼,难道结‘交’了本王这样的朋友,倒是让你丢了面子了?”也只有他南宫东篱敢这么说!别人见到他独孤浩然,谁还不得畏惧几分?可是他南宫东篱却是直来直去的,连行礼都不曾!几乎跟他像亲兄弟一般了!
“哈哈,东篱有瑾王这位朋友,真是三生有幸,荣幸得很啊!”南宫东篱哈哈的大笑着,道:“如此,东篱便要着手去办瑾王爷安排的事了,瑾王爷这位朋友,东篱可不舍得失去。”
他说着,跟独孤浩然又聊了一会儿,便起身先走了。
独孤浩然的‘侍’卫推‘门’进来,见他一脸沉静的坐在桌边,恭敬的问了声:“王爷,可要回府了?”
“回府吧。”他长长的吸了口气,站起身来。
虽然昨夜之事,让他难以开口,只怕云夕舞一时也不能原谅自己,可是这事,早晚得向她解释的,她信或不信,那便只有等时间来慢慢的证明自己的真心了。
只见几个高大威武的‘侍’卫护送着一辆华丽的马车,扬着尘土,飞奔向瑾王府。长生躲在王府的一个角落里,紧张的四处张望,见王爷与王妃先后出了‘门’,他才大着胆子,偷偷的溜到关押着蓝朵儿的柴房旁。
柴房附近静悄悄的,竟然没有一个下人与‘侍’卫守着,但长生却没有注意到这异常的情况,他心中有些焦急,又有些惊喜,也不知道蓝侧妃怎么样了,她让自己办的事,自己可没有办好。那‘药’送进满园里去了,却没听到满园里发生什么事情,只有一只小狗汪汪的叫了一夜,想来,那‘药’大概是没有什么作用,蓝园里的事他也听说了一点点,可是想到似乎与自己有关,他也不敢过于打听。
他偷偷的‘摸’向柴房,隔着柴房的‘门’,轻声的叫了一声:“蓝侧妃?蓝侧妃?”
绝望的蓝朵儿听到‘门’人有人呼唤,不由得的叫道:“是谁?是王爷让你们来放了本妃的么?太好了,快开‘门’!”
‘门’外的声音沉静了一会儿,才低低的道:“王妃,是小人,是长生呢。”
“是长生?”蓝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