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东篱故作多情的对云夕舞道:“在下实在不忍心看着一个美貌善良的‘女’人陷于危险之中,因此,特地给王妃送来几个暗卫。”
“暗卫?”云夕舞惊讶的扫了一遍在她面前站成一排的六个暗生,心中不由得暗暗赞奇,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她的脸,慢慢的展开了一个了然的笑容,让南宫东篱微微不安起来。
“既然你这么大方,那本王妃也不必客气了,对么?”她眼睛一转,怀疑的道:“不过,这些暗卫真的听本王妃的话?只忠于本王妃一个人?”
“自然,王妃还不相信?”
“那本王妃得试一试才行。”云夕舞狡黠的笑着。
“自然可以!王妃想如何试?”南宫东篱有一种不妙的感觉,却也只能跟着云夕舞的话问道。
“各位都是本王妃的暗卫么?”云夕舞不答,只将目光瞥向那六个暗卫。
“是的!属下等唯王妃之命是尊!属下等誓死保护王妃!”那些暗卫见云夕舞将目光转向自己,忙齐声应道。
“很好。”云夕舞点了点头,突然指着南宫东篱,对六暗卫命令道:“这人夜闯本王妃卧室,‘欲’对本王妃不轨!本王妃命令你们,将这‘淫’贼给本王妃拿下!”
南宫东篱与暗卫们绝没想到她发出的和一个命令会是这个,一时之间,暗卫们面面相觑,南宫东篱也望着云夕舞哭笑不得。
“瑾王妃,您可真是过河拆桥啊!本公子才刚刚送你暗卫,你便用他们来对付本公子!”
云夕舞挑了挑眉,噗的讥讽的笑道:“呵呵,若不这么试,本王妃如何能知道,这些暗卫是听你的,还是听本王妃的?若是他们只听你的,那本王妃要他们何用?”
南宫东篱顿时语塞,无语的望着云夕舞,却见她突然回头,猛的对着暗卫们喝道:“给本王妃上啊!为何都不动?我看你们根本就没有将本王妃将成你们的主子!既然如此,你们便不用留在这儿了,我可不想在自己的身边留下一群卧底!”
六个暗卫互看了一眼,正不知如何是好时,云夕舞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剑来,挥剑便冲向了南宫东篱。
“你竟然还来真的?”南宫东篱慌忙后退,若不是他身手敏捷,只怕已经被云夕舞给刺中了!
云夕舞也不说话,提剑便追,‘门’外的流歌与‘侍’卫们听到屋里的动静,不由得脸‘色’一变,纷纷冲向屋来。只是因为云夕舞没有唤他们,他们不敢冲进屋子,便只是冲到‘门’边来,团团的将屋子给围住了!
“王妃,您怎么了?”流歌焦急的问道。
南宫东篱剑眉微挑,便想看看云夕舞此时要怎么办,而那些暗卫也纷纷对视了一眼,便上梁的上梁,贴墙的贴墙,一会儿倒是将自己隐蔽得好好的。云夕舞冷哼一声,娇喝道:“大胆‘淫’贼,往哪儿跑?”
‘门’外的‘侍’卫一听,只道云夕舞的屋内真的进了‘淫’贼了,不由得惊骇的喝喊了起来:“快来人哪!王妃园里进刺客了!”生怕毁了王妃的名声,他们也不敢喊进了‘淫’贼了,只大喊着进了刺客,一时之间,王府四下里突然就亮起了火光,便有纷杂的脚步声由远而近,都是向着满园里冲过来的!
流歌也不顾自己的主子有没有准许自己进去,惊慌推开‘门’便冲了进去,一边跑着,一边叫着:“王妃,王妃,您怎么样了?”那声音里的惊恐与关切,可不带一点假,可见这‘女’孩子与云夕舞的感情已经很深厚了。
南宫东篱见突然间心动了,心道,这云夕舞也真够泼辣的,明知道自己并无恶意,说不定她心中早就猜到了自己是独孤浩然派来的人,却还如此大张声势的让人来捉拿他,可真是没有情义啊!
他身形一闪,从云夕舞的屋中掠了出来,只见那墙边的树叶摇动了片刻,一个俊‘挺’的身影便没有了踪影。
原来也是个高手!云夕舞暗暗自忖道。
她微带着嘲‘弄’的笑意转身,却听到黑暗之传来一声:“瑾王妃,咱们后会有期哈!”的潇洒的大笑。
云夕舞哼了一声,抬头看向四周,淡淡的问道:“你们都不准备出来么?难道也跟了原主子去了?”
六个暗卫如同消失时一般,瞬间又出现在她的眼前,那速度就跟变戏法一般快!
见云夕舞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六个暗卫心中都想,这位主子,可不是位好‘侍’候的。
这时流歌已经冲到了内屋,看着围着云夕舞而站的六个高大的黑衣男子,不由得尖叫了一声,手紧紧握着拳头便冲了上去:“啊……你们竟敢刺杀王妃,我跟你们拼了!”
正对着她的一个黑衣人忙一闪身,流歌便冲了个空,踉踉跄跄的冲到‘床’边,才生生的止住了脚步,惊骇的回过头来,却见自家主子噗的笑了,不由得又惊又怕,叫道:“王妃快跑!”
她瞪着云夕舞,不明白这个机会不正好让她逃么?她为何还不赶快逃到屋外去?
又几个‘侍’卫也跟着冲了进来,不过,他们却不似流歌这般冲动,见王妃好模好样的坐在那里笑得乐不可支的样子,面面相觑的看了看云夕舞,又看了看那六个黑衣人。
片刻,一个‘侍’卫才猛回神,抱拳向云夕舞请示道:“属下见过王妃!属下等听到王妃屋中有动静,生怕王妃出什么事情,冒犯了王妃,请王妃恕罪!”
几个‘侍’卫也才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