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歌慌忙跑了进来,对云夕舞说:“云小姐,外面来了几个人,说是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凶神恶煞的,看上去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样都不肯走。”
东西?有什么东西啊?云夕舞气急,先不说这里是王府,就算是寻常百姓家,哪有这么无缘无故前来讨东西的?再着说了,她可从来不记得自己欠人什么。
‘门’口,那几个昨天吃了亏的,竟顺藤‘摸’瓜找到了此处,不仅如此,还不知羞耻地想要再要回那‘女’娃。
她云夕舞在此,怎么可能让他们得了手,“你们几个,昨天不是已经被送到官府去了么?怎么现在还在这儿?是还想去坐牢?”
“那‘女’娃原本就是我们的!要么,你就拿银子来,我们就当卖给你了!要么,就还给我们!”
倒还硬气!云夕舞看了流歌一眼,示意她去查查这些人的来头。既然昨天被官府的人带走,那么官府那边总会是有记录的。
云夕舞命府中人拿着棍子将其赶走,静候流歌。
那些不过就是一些鼠辈而已,若实在不行,这‘女’娃就当是她买了。不过,昨日蓬莱使者还未曾说出这‘玉’佩究竟有什么来头,得尽快查出他们的住处才好。
小悦身后跟着小浩浩,战战兢兢地走到云夕舞的面前,小声说道:“小悦知晓夕舞姐姐的好意,不过若我不跟着他们走,他们定然还会来‘骚’扰姐姐的。小悦如今已是无家之人,没有必要……”
“说什么呢?”云夕舞这辈子最讨厌听到的就是这些话,明明还有可以努力的地方,却不知道上进。好端端的姑娘,跟着人贩子回去,怎么可能会有好下场?
“你放心好了,就算我没有办法将那两人收拾了,那也能保全你的安全,明白么?他们不过是鼠辈而已,好收拾呢!日后若是再提这些话,那可真是我看错人了!”云夕舞狠狠教训了小悦,叹了口气。
片刻之后,流歌匆忙回来,“云小姐,已经查到了。这二人原本是外地人,而且在官府那边‘花’言巧语了一番,最后才只关了一晚就被放了出来。您看……”
哼!跟她斗?云夕舞在流歌的耳边耳语几句,流歌便匆忙去办事了。
想起那日所见的蓬莱使者,云夕舞拿起手中的笔墨描绘了出来,张大人还有那个什么老黄,这两人定然知道些什么,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来此处?太后到底是隐瞒了什么事情?
这些问题已经困扰了云夕舞良久,始终不得其解。
小悦还未曾熟悉环境,只愿意跟着云夕舞一人,在旁边逗着小浩浩。窗外一阵风吹了进来,将桌面上已经画好的一幅画吹落了下来。
“哎!姐姐,我来帮你捡起来吧!”小悦上前从地上捡起了那副画,愣了一下,说:“这个人,姐姐认识?”
云夕舞一愣,这怎么可能不认识?小姑娘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呐?云夕舞‘摸’着小悦的脑袋,说:“这是我的一个朋友,我有事情想要找他帮忙,如今却也找不到他人。”
“所以,姐姐是想通过画像去询问人么?”
“没错,可以这么说吧!”云夕舞点了点头,将画像收好,“只不过上次酒楼一别,如今还未曾找到他们的消息。”
小悦看上去似乎很兴奋的样子,双眼都是放光的。
“姐姐,原本我也算的上是大户人家,跟着父亲出来长见识。不过有次‘迷’了路才被那些坏人有机可乘,不过我父亲是跟着这两位大人一同出来的。姐姐,带我去找他们吧!这样小悦就能回家了!”
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云夕舞一时间还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流歌似是办完了事情,从‘门’外走了进来,“云小姐,事情已经办妥了。那些人是不会再来打扰小悦姑娘了。”
刚刚云夕舞吩咐流歌,找几个壮汉将那两人打上一顿,偷送出城,让他们没有办法再进城。如今处理了这两个坏蛋,心里也就更加踏实了些。
云夕舞将已经画好的画拿给流歌,“昨日与我喝酒的使者,如今不知在何处歇脚,你帮我约明晚一同赏月。”
看了一眼小悦那期盼的眼光,云夕舞上前说道:“小悦,不知道你那边是什么情况,若是未曾找寻到你的父亲,那就留在府上,与我作伴可好?”
“嗯,如果没能找到小悦的父亲,小悦甘愿留在府中。云姐姐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真是个傻丫头,救命恩人她还真的是承受不起,真正的救命恩人,应该是独孤浩然吧!
一整天,云夕舞带着小悦熟悉了一下满园的环境,并给她上街去买了几身衣裳,吃了顿好的。
流歌已约好时间,第二日当晚,云夕舞躲在酒楼屏风后面,看着张大人和那个所谓的老黄坐下。
酒楼里负责的小二给二位斟满了酒,说:“我们掌柜的请二位的,慢用!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小的我就在‘门’外候着。”
“哎!这酒楼的老板娘究竟是怎么回事?三天两头拉着你我来吃喝,莫不是想要知道那‘玉’佩的事情?”张大人非常确定,那日自己所看到的,这‘女’人定然知道些什么,所以才总是拉他们来吃喝。
老黄那日早就已经喝醉了,自然记不起什么,“谁知道呢?咱们打探了这么久斗未曾找到咱们要找的人,我看,那些传言根本就是假的。”
“嗯,我倒是不这么认为。定然是有人从中隐瞒了什么,咱们还需好好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