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很有可能。你这段时间还发现了什么?”清利问道。
这段时间她都一直在和独孤浩然查名册,原本想着将那人的名字查出来,这住址底细之类的,不就一并查出来了么?只不过查了半天就是没有查出来。
云夕舞叹了口气,“那就将七长老叫过来一问不就知道了?”
独孤浩然看着清利似乎是有些为难,脸‘色’微变,莫不成是其中还有隐情?云夕舞也发现了,只不过没有说出来而已。
清利想了许久,说道:“还是算了,这件事情我会亲自去查的。这段时间真的是麻烦你了。”
“啊?”云夕舞愣住,她努力了这么多天,突然告诉她不用查了?若是说这里面没有猫腻,她还真的是不相信呢!看来只有她亲自去拜访这所谓的七长老了!
说实话,仔细想来,每次的宴会,要么她就只是吃眼前的纯天然特‘色’食物,要么就是将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几位长老身上。这仙岛上的长老众多,但能叫的上名号的也就那么几位。
这个所谓的七长老虽然名次也算是靠前,但似乎是比较低调,她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独孤浩然拍了拍云夕舞的肩膀,说道:“哎!没说,你不用‘插’手这件事情了么?好了,走吧!”
“为什么不能‘插’手这件事情啊?”云夕舞仍旧还是不明白,这其中就算是再有什么难言之隐,难道对她还不能说么?她如今可也是个公主哎!
清利轻叹一声,“这其中有些事情是你不知道的,我需要调查清楚之后再给你说。”
顿了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清利对云夕舞说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追根究底,是那些小徒弟根本不认识你的真面目。我已经和大长老商量过了,干脆帮你办一个隆重的加冕仪式。这样日后那些人就不敢对你怎样,而你也能正式写入族谱。”
云夕舞点了点头,其实她倒是一点儿都不在乎这些。只要清利在,定然是少不了她的好处。即便是写上了那族谱,当权者不给云夕舞面子,那也是白搭。
“好!具体的事情,日后再说吧!我今天累了。”云夕舞懒得多说,眼瞅着马上就要查出来究竟是是谁在背后搞鬼了,这清利一句不用查了,还真是扫兴。
一路上,云夕舞都没怎么说话,独孤浩然瞅着云夕舞的模样,说道:“你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神神秘秘的,还说是去调查什么的。这个小喽啰,值得你费这么大的功夫么?现在倒好,一切都白做了。”
“我倒不这么觉得。”云夕舞摇了摇头,说:“你没觉得,这个石子聪只不过是个不起眼的人而已,为什么清利就不让你我追查了?难道这就不奇怪么?”
“当然奇怪啊!关键是你现在有更好的办法么?眼下恐怕也只有清利才能知道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了吧!”独孤浩然无奈,这云夕舞怎么越来越笨了!
躲在暗处的徐渃一脸坏笑,身上披着的则是带着银光的衣裳。这衣裳穿上之后,仙岛上的人是根本感应不到他的。这段时间徐渃一直在暗处盯着这两个人。
知道这云夕舞喜欢挣钱,便让茶园的人故意引她上钩。而就在此刻,他将这写有石子聪的名册悄然偷走,并且放到了谁都想不到的地方!
眼看着好戏就要上场了,他又怎么可能错过?
这七长老的住处比较远,云夕舞和独孤浩然也是打听了许久才找到。不比七长老位高权重,七长老住的,也不过是比云夕舞住的地方大一些吧了。
大白天的,大‘门’紧闭,不知道里面是在干嘛。云夕舞推‘门’走了进去,看着静悄悄的院子,越发觉着奇怪。
从屋子里传来了吵架的声音,云夕舞和独孤浩然走上前去,将‘门’慢慢打开。
“谁?谁在那儿!”一个‘妇’人手上拿着帕子,擦着眼泪,直勾勾地看着云夕舞。
“额,我们是奉了岛主的命令,前来看看七长老的。”云夕舞尴尬地笑着。
“他?有什么好看的?这些年就像一滩烂泥,怎么都打不起‘精’神。姑娘,你若是回去,便告诉新任岛主,这七长老的职位辞了也吧,反正他也未曾做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说什么?若不是你,我怎么会成为现在这样!你给我说清楚!”从角落里窜出一个身影,将那‘妇’人紧紧掐住了脖子。
云夕舞一惊,什么情况?这两个人就算是再有什么仇,也不至于如此啊!
独孤浩然看到云夕舞还在发愣,说道:“你在干嘛?还不快点上来帮忙!”
好不容易将这两人分开,云夕舞喘着气,说道:“行了,虽然我还未曾受加冕之礼,但最起码也是仙岛的公主。若你们再吵架,我就拉着你们出去杖责三十大板!”
听到这儿,那‘妇’人才没有说话,只是一副委屈模样,擦着眼泪,“云姑娘,你可是不知道。这家伙自从和我成亲后的第二年起,就再也没有好好做过事情了。若不是岛主仁慈,眼下定然是没了‘性’命!”
“你胡说!明明就是他亏欠于我!哈哈!”七长老突然大笑起来,跑进了屋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云夕舞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从未曾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怎么这几日发生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难道真的像徐渃所说,这仙岛根本就没有想象中的平静?
“我们来,主要是想